回复 161# 琉璃灬陌
这年头女主也嫌弃了,注定孤老终生的节奏咩T_T
回复 162# 药心尘
南海主线里玩家是汉子倒还好点,是妹子的话那真就是注孤生的节奏啊。。
帅哥这么多,眼福是不错,结果除了幽都王之外其他不是弯的就是出家的,尤其七夜,卿本直男,轮回塔中弯成圆!!
回复 163# 琉璃灬陌
{:9_532:}再也不相信海的女儿的故事惹
回复 164# 药心尘
海的女儿不也是个悲剧么……王子爱上了女巫不要小美人鱼了!{:9_540:}
本帖最后由 风的航海 于 2015-11-7 06:27 编辑
(17)乱起
慕远用法杖支撑身体,艰难行走在这全然陌生的地方,举目四望,渺无人烟,想要求助都无处可去。
喉中干渴似烧灼,慕远勉强支撑自己走到不远处河边,想掬一捧水喝,却脱了力,跌倒在水边,神智亦不甚清晰了。
一双微凉的手扶住他。
慕远抬眼去看,朦胧目光中,只看到一抹水蓝,感觉到那人动作温柔,心怀善意,一直绷紧的心思便松懈下来,阖眼任由自己沉入黑暗。
……
慕远再度睁眼时,四围昏暗,只一点灯烛如豆,映亮了那堪称家徒四壁的房间。
身上的伤口已被人仔细包扎了,疼痛也消去大半。榻边桌上放着食水,虽简陋,对于如今落难的慕远而言,已是足够。
慕远只喝了几口稀粥便放下碗,支撑起身,想找人询问,好在还不等他走出几步,屋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一个皮肤水蓝,样貌奇异的女子端着水杯走进,看到慕远惊异的神情,微微一笑:“公子醒了?”
“姑娘,请问这是哪里,你……又是谁?”慕远心中有些忌惮,没让那女子端水靠近,只在原地作揖询问。
“我叫柔湖。不必害怕,我们鲛人女子容貌特殊,多避世而居,先前在酒坊村水边见你昏迷,便暂且将你带到我居所救治,五日方醒。”
“你说这儿是酒坊村?”慕远微微蹙眉,心道酒坊村离西陵城不算远,不过是地处闭塞些,向来与西陵联系不密,而这名叫柔湖的女子,看上去也是真的好意,不如暂且在此处养伤,想办法联系到焰离师叔他们问明状况,再行归去不迟,当下便向柔湖抱拳作揖:“在下慕远,云麓仙居弟子,无意流落此地,多谢姑娘相救之恩。”
“少侠不必客气,酒坊村外人来得不多,少侠可安心养伤,”柔湖微笑道,俄而,略施法术将自己变作一位水蓝衣衫的美貌少女:“鲛人外形终究不便,此后柔湖便以人类外形相见。”
“姑娘不必,我,我只是……”
慕远面色微红,眼看柔湖使用法术略有吃力,化作人类时,脸色也格外苍白,很显然,是最近几天为了救治他耗了不少功夫,心下不由得有些歉疚:“柔湖姑娘,这些天你受累了。”
“无妨,”柔湖微笑道:“我不过是做了我想做,也应该做的事情,你的身体更重要——啊,我险些忘了,这些食物是我晨间做的,也凉了,我去弄些热粥给你。”
“……多谢。”慕远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
她的这个人情,他终究是欠下了,以后总要寻机还上。
“柔湖姑娘,”想到此处,他低声唤道:“家中可有纸笔,还请借我一用。”
柔湖浅笑颔首:“我这便给你拿。”
拿到纸笔,慕远很快写了封信笺,言明自己如今情况,使了法术将之送回国师府。片刻犹豫后,他将收信人定为慕珊。
信笺寄出后,他忍不住微微笑了。
慕珊师姐知道他尚安好的消息后,也该放心了——如果,她还愿为他挂心的话。
******
正是夜晚。
国师府因其主人不在而安静了许多。入世修行的弟子大多闭门修习,看守密室的侍卫们,亦有意无意离开不少,依旧守在门前的不过两三人之数。
桐音攥着阵钥,悄悄用水入梦迷晕侍卫,从密室中溜了出来。一路小跑到花园树下。她召出小火球照亮,很容易便寻到了师父备下的盘缠等物。
风落下午与她提及师父,她虽不曾相信对方说辞,却总觉得担忧——他如此有恃无恐的在自己面前炫耀,或许便是因为,已然有了万全把握,或者说,是一个可以将她,乃至师父一网打尽的主意。
桐音盯着行李包袱看了一会儿,思绪却飘远了。
如果,她真如风落所说,是元仲的后人……
桐音蓦地明白了焰离自新年刺客以来,对她的种种安排。
将她关在密室,看似囚禁,实为保护。而此时,她身份存疑,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以寻慕远为名义暂且离开,亦有一部分原因是想私底下放她离开,只因这是在他可能无法护她时,唯一能保全她的方法。
哪怕,以后将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相见。
而风落,又在暗中谋划什么?
无论如何想,桐音都不甚放心,心中种种情绪纷乱,她只能深深呼吸,强行将一切波澜压入心底。
难道……
桐音忽然想到了一个疯狂的可能性,整个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可是,风落他真的会做出如此破釜沉舟,不顾仙居千年名誉的事情,只为了抢一个国师的位置吗?
桐音微微阖眼,双眼再睁之时,已是清亮坚定。
她快步走到国师府一处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以手为笔,写画着什么。
无论猜测是否为真,她也至少要尽自己的能力改变些什么。
最后一笔画完,桐音微觉脱力,却也知晓此处非久留之地,舍一段时间在外游荡,只要她与师父尚在人间,就总有再见之日,不必拘泥一时半刻。当下便放轻脚步,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走向侧门。
却不料,变故便发生在下一刻。
国师府门外仿佛只是一个唿吸间便灯火通明,无数禁军打了火把将正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杼默大人,小人敢以性命担保,元仲后人就被关押在国师府,得之便可在王上面前记首功。”一众西陵城禁军簇拥下,华丽的马车停下,第一个下车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应失踪的风落。
而此时,风落的神情竟是与平时不同的谄媚。他紧走几步,从马车上搀出一个身着华丽黑袍的老者,一迭声说着:“大国师明知元仲后人干系甚大,居功至伟,而只出手拦截关押,不将之进献王上,很显然,便是要那捉拿叛逆的首功啊!”
“本相心知,”杼默冷哼:“还不带路!”
风落连连点头,片刻追上问道:“那,杼默大人,您曾经应过我的事……”
“不就是个国师位置,我帮你坐便是!”杼默冷笑一声:“如果,你有把握能够对付玉玑子的话。”
“玉玑子?不过是个后辈罢了,有何可惧!”风落傲然不屑:“我若为国师,定不做如焰离那般瞻前顾后的懦弱之人,自然要在朝廷中为大人您的复出扫出一条康庄大道!”
杼默的面色这才温和些,微微点头:“废话少说,先把人找到!”
……
二人在禁军包围下小心翼翼踏入国师府。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竟丝毫未曾遇旁人,只有一间连着一间的跨院厢房,一眼看去,全然望不到尽头。
又走了许久,风落忽觉不对。
那跨院竟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般,了无人烟,了无生息,缥缈难近,不似真实。
“杼默大人,小心,”他拔出法杖,凝神戒备:“小的斗胆,我们怕是已被困入阵法幻境中!”
与此同时,国师府门前大树上,桐音屏住呼吸,默看树下被困在她亲手绘制的阵法中,只在原地走个不停的杼默一行,眼中神色是彻底的冰冷。
——果然,风落是打了这样主意!师父想来对此有些许猜测,这才故意将慕珊支走,只留个空壳将计就计。
想明白这些,桐音便继续动起脑子。
以风落的修为,破她的阵法用不了太久,而她又该如何在这短暂时间中避过那将国师府围成铁桶的守卫,逃出去藏身呢?
桐音的想法刚起,后面便有一队太虚观与云麓仙居弟子服打扮的人匆匆闯入,为首那个身形干瘦,一身太虚观高阶弟子袍,隐约眼熟。
“区区小阵,不过尔尔!”又一个身穿云麓仙居弟子衣袍的中年男人上前几步,将那阵法仔细观察一番,法杖挥动,不过须臾功夫,阵法便破。
“师父,您这几年不是一直驻守黑白羽森林么?”阵法破除后,风落当先搀扶杼默走出,向来人一揖到地。
“还不是受杼默丞相所邀,来国师府看看所谓的元仲后人罢了,”卓成文的眼神向风落身后看了看:“我倒是对她很有些兴趣呢!”
“你们云麓仙居的事,老夫没有插手的兴趣。风落,你跟老夫说过,那是个姑娘吧,”杼默看看卓成文的表情,再看看风落:“记得给她留条命,老夫还要向王上交差。”
“这是自然。”卓成文双眼一亮,连带着,他身边那个穿太虚观弟子服的中年男人亦难掩兴奋:“多谢杼默大人!”
说罢,二人跟在风落身后,急匆匆向国师府密室走去。
桐音趴在树上,用尽最大的定力才坚持住不要露出马脚,牙齿死死咬进手心。
尖锐的疼痛伴着血腥气直冲口腔,而她恍若未觉,只死死拿眼盯着那为首两人。
那二人面容纵然时隔多年,在她心中也还是如刀削斧刻般,只消一眼便可认出。
正是当年将她买回来,无尽虐待折辱之人,没有想到,这其中一个竟是风落的授业之师,云麓仙居前辈长老卓成文。
__________
>_<我直接略过了
回复 167# 药心尘
恩,略过了就好,反正也经不起推敲,记得打赢了就行。。→_→
回复 168# 琉璃灬陌
#T14我一般看小说都是直接把战斗的全盘略过
回复 170# 药心尘
其实我以前也是这样,后来才开始恶补功课的。。
T_T 。。。结果还是只能卖萌,伤不起!!
本帖最后由 风的航海 于 2015-11-7 06:32 编辑
(19)风起
醒,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
桐音被那凉的刺骨的水唤回神智,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风落。
她仍在那间牢房里,卓成文的外袍穿在身上,经脉间依旧剧痛难忍。然而,让她更加不能忍受的却是站在一旁,不知作何想法的焰离。
因为收下她,他的名誉被卓成文如此说道,也不知私底下如此想的同门有多少。更别说,如今她已是这般披头散发,浑身浊气,状如恶鬼的可怖模样。
他,应该不会要她这徒弟了吧。
想到这里,交织着羞惭与恐惧的复杂情感充斥心底,令得她恨不得在此刻死去,浑身又如刀割般疼痛不止,只想掩住双眼,捂住双耳,不去看,不去听,将自己与外界一切全部隔绝。
只要没有看见,没有听见……或许,她仍可以假装,一切都未改变。
“大国师,桐音私自修炼浊气,谋杀我德高望重的仙居长老,罪无可恕,还请怜惜属下失去师父,悲痛难抑,呜呜……”风落嚎啕大哭。
“闭嘴,”焰离蓦地转身,冷冷瞪向风落:“她是我焰离的徒弟,如何处置她,用不着你帮我做决定。”
风落住口,狠狠向桐音剜了个眼刀。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轻轻的传音响在耳边,恍惚如梦。
桐音连眼睛都不敢转动,生怕这只是幻梦,梦醒了,她仍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经历那噩梦般的羞辱,无一人能够救她。
怔怔然,她看到焰离俯身将自己从抱起,未避讳她身上张扬的浊气。动作甚至带着几分小心。
不,师父他怎会做出这般任性不顾门派基业的事情,保护她这个私下修炼浊气,且除了损毁他名誉之外毫无价值的弟子?这一定又是卓成文用某种法子给她捏造的幻境。
然而,这幻境太过真实,她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人怀抱的温度,以及,他投在自己身上,带着痛楚的目光。
仿佛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他只是耐心的一遍又一遍,向她说着对不起。
桐音不敢动,只默默听着师父的声音,连呼吸都放得极缓,生怕自己微微一动,这场面便会随之消失,将她再度带入那地狱般的噩梦。
那条路,仿佛只是一瞬,桐音却觉得自己耗尽了所有气力。
她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减缓,沉沉睡意趁机压来,不知不觉,倚靠在焰离怀中悄然睡去。
如果这只是一个梦,她是真的,不想再醒来。
******
桐音记不清楚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困入一间漆黑的牢房。
牢房外,她能清楚的听见外界声音,却不敢睁开眼睛,生怕醒来后所见的只剩那间冰冷囚室。
“桐音姑娘,国师来看你了,你快醒醒。”一个女子声音响起,接着,又有人将灸针刺入她腕上穴位。
“罢了,不用叫醒她,”她亦能听见师父带着疲惫的声音:“她自己不愿醒来,只能等。”
这一回,她是真的有些累了,只想任性的一睡不起,而不必在这无尽谋算中挣扎求存。
许是以为她已沉睡,焰离的话竟是比平日多了不少。
桐音还记得他每次来看望自己时所说的事情——先是简单向她说一下当天发生的事情,接着,又说起慕珊与慕远的下落,以及岐山西麓门派中的种种变故。最后,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便天南海北随意说些杂事。
如此大约五六次光景,在他又一次前来时,忽轻抚她额头,低声说道:“阿音,你不愿醒来,可是怪我没将这些事向你解释清楚,甚至,回来得太晚,来不及救你?”
——不,不是这样的。我怪的是我自己,本应坚定相信,偏偏自作聪明,固执的想要得一个答案。
她想解释,却无法醒来,就连与他对话都是奢望。
周身一切感觉都仿佛敏锐数倍,她能感到眼泪在眼眶中慢慢积聚,从眼角落下,由滚烫转为冰凉,又被人轻轻用帕子拭去。
她其实从不曾责怪,只是歉疚恐惧。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沉沉压在心口,盘旋不去。
“对不起——你从小就是个坚强的孩子,出师后,更是所有事都靠自己。我这个做师父的,无非便是在这国师府中送你离开,等你回来,渐渐的,竟太过相信你,真以为你能够不必依赖我,凭借自己的力量解决一切。”
——是啊,这一回之前,就连我自己,都是这样以为的。
“以后,不必伪装得这般累。在师父面前,你只要做自己便足够了。从我当年收下你做徒弟的时候,便早已做好决定,不管水云镜对你的预言为何,都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
“所以,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师父,若我真能任性,我或许更希望自己不用离开你。
只是在这风雨飘摇之际,无论王朝还是门派,太多人计算着彼的利益,从来容不得我要求太多。
焰离沉默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卓成文和风落的事情,我会尽快给你个交代——他们这场戏,也该落幕了。”
——可是,杼默虽已不是丞相,影响力却仍在的。想要撼动他所庇佑之人谈何容易,若是行差踏错,被王朝抓住软肋,国师府又当如何自处?
无尽的担忧堆积于心,桐音从未有哪一刻如此想要醒来,亲口对师父说上几句,劝他不要因为自己的事如此费心。
她会愧疚,会担忧,甚至,她害怕自己会不知满足的索求更多。
……
桐音真正醒来,是在一个夜晚。
微弱的烛光闪闪,周遭安静至极。
她已然记不清自己昏迷几天,衣服都是新换的,身体的不适消退了许多。而那些折磨得她险些经脉俱断的可怖浊气,也仿佛被封印住似的,行止之间,恍若从不曾存在过。
桐音尝试着在手心点燃火焰,却不料那小火苗只燃烧片刻便“嗤”的一声,全然熄灭,而她体内的经脉,也仿佛被某种封印压制,使她只能用些简单的小法术,一身修为去了十之七八。
她不是看重修为之人,那份骤然而来的遗憾很快消退无痕。
至少,没有修为也总比每天被那股强大得过分的浊气折磨得全身经脉寸寸疼痛来得容易些。
当夜,她坐在卧室床边,默看天边繁星想及心事。
不知不觉,繁星化作启明,天光渐亮,一切结束后,新的一天终于到来。
她的武器小凤凰扑扇着翅膀落到她肩头,人性化的偏头看着她,眼中竟似是带了担忧之意。
桐音虚弱的抬手轻抚凤羽,想要同自己的武器与朋友说些什么,喉咙却干涩的厉害。
“姑娘,你醒了?”不多时,一位身穿冰心堂弟子袍的老妇提着药箱走进卧房:“我是冰心堂掌针碧梧,受国师之托,前来诊治你。姑娘整整睡了十天,也该饿了,我先拿些吃食来。”
“……多谢,”桐音微觉歉疚,见碧梧转身离去,连忙将她唤住:“碧梧前辈,请问国师现在何处?”
“他昨晚来看过你,这些天,好像岐山西麓那边出了事,国师府也乱着,他只有晚上才能抽出时间。”碧梧回答道,依旧是那副漠然表情:“国师府的事我管不着,不过,最近这几天你不能乱动,既然醒了,这几副药每天早晚按时吃,吃上半月左右,身体便会痊愈。”
“桐音多谢前辈相救之恩。”桐音身体虚弱无法下床,只微微俯身,低声向碧梧道谢。
“不必客气,都是应该的,”碧梧点点头:“若不是看在大国师对你极为关心,恳请我救治的份上,我才不救你这种任性得只想一头睡去的病人!”
桐音面上微红,目送碧梧佝偻脊背,提着药箱慢慢走出。
很快碧梧端来一些容易下咽的流食。桐音简单吃了些,感觉四肢有了力气,人也从先前那场大劫之中恢复不少,因了养伤之时,时辰难熬,她干脆平静心绪,结合焰离这些日子对她提及的事情,一点点分析起现今朝廷与仙居的状况来。
如是思考着,桐音感到自己的心绪随着思维展开而趋于平静,便强迫自己不停想着各种事情。如此,等到焰离处理好国师府各项事务,前来探望她的时候,她已将情况分析得差不离。
“你醒了?”焰离坐到桐音榻边,微笑问候:“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师父……”桐音怔怔盯着焰离看了一会儿,千言万语压在心里,令得她鼻端酸涩,竟是想要落泪。
她蓦地探身过去,紧紧抱住他,将脸深埋在他胸口衣料中,生怕让他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
“师父,我不怪你,对不起,我该听你的……”她喃喃说着,也不管他是否能分辨出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自顾自发泄着情绪,放纵自己在对方面前大哭不止。
感觉到焰离有些迟疑的回抱自己,桐音忽觉心中那种不知名的情愫又一次升起。
这一回,那感觉格外真切且异样,让她一时有了些无所适从之感,想将师父推开,却又很快打消念头。
——今天,只是今天。
她想做一回那个脆弱的自己。
今天之后,她将再无脆弱与恐惧的资格。
__________
这章一字不拉的看完了*_*
回复 173# 药心尘
看来我写的还算明白了,还在想会不会看不懂什么的。。{:9_535:}
回复 174# 琉璃灬陌
#159
自己顶一个。。→_→最近这篇卡文卡到死。。实在是不敢保证更新。
所以。。_(:3」∠)_
游戏已A,唯一乐趣已剩下追文了
回复 177# 药心尘
南海的二周目估计很快就要出来了,这个时候你A游戏啊0.0
反正我是一直留着号,有更新的时候上去看看。
回复 178# 琉璃灬陌
我等着以后出主线回去做一下,其他的时候真的不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