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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这个游戏的人不多也不少,茫茫人海中也能在身边碰到那么一两个。我碰到的是一个新来的同事。偶然的一次聊天中,我知道她也是这个游戏的热衷者,于是便相约着下班之后一起玩。 新同事说,我玩的区她并没有号,但是她可以建个小号一起玩,索性她以前那个区的朋友也走了个七七八八。于是我蹲在九黎南门附近等着她建号。南门依旧散落着稀稀疏疏的草剁剁,我无聊得挨着一个个地点着看他们所卖的东西。似乎无聊的也不知我一个,周围也有几个挂机和翻看草垛垛的玩家。看着看着,突然系统就打了个寒战,说是有人偷看我装备,然后就是一个好友的请求。我无视着请求直到她向我发了一条密语,我就是最近才认识的那个。我想了想,莫不是那个新同事懒得建号所以就拖了一个号,所以就点了同意。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绿油油的小奶妈从远处坐着瓶子走了过来,向我两打着招呼,似乎大家都认识。 我这才知道,身边还有一个同事小花也是玩这个游戏,而且她工作桌就在我旁边。我们两也比较熟,只是我不知道她也玩游戏。 激动之下,我们三个一起开了个yy。 小花开心地说着,我们真是有缘分。我也高兴地应和着,没想到还能同个游戏同个区。 然后,她告诉我最有缘分的是,我居然还拜了她当师父。我脑袋一蒙,直问她是啥,她说×就是她,只是前段时间换了一个号,今天才有时间登上了,没想到一上线就遇到了我。 我想着反正她换号,大概上次和我聊天的并不是她。结果她就一直和小新吐槽着我到底有多么蠢,居然连什么时候拜的师都不知道,还有次,大概是困迷糊还是玩傻了,大半夜的给她发着下午好。 耳边上她们两人的嬉闹声,我的心却是一片,不知所措着,那快被我遗忘的事情又被我拖了出来。 莫名的惶恐袭上了心头,我努力地镇定着自己,打算找个时间和她聊聊着这些个奇怪的事情。 只是,听了我的话之后,她并没有料想的不信任和惊讶,只有微微皱了眉。然后她扯着我严肃而带着点神秘地和我说,她是没有问题,而很有可能我是非人类。 |
我望着那封邮件思索着,挣扎了半天终于决定把那个师父删掉。一切的起源似乎都是从她开始的,我暗暗觉得把她删了也许就恢复了正常。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删了她之后我的生活似乎回归到了正常,依旧每天下班之后就是游戏里的日常,下下小本清清任务,那一两天发生的事情似乎就真的就只是我的一个梦。然后,我在日复一日的生活琐碎中也逐渐把它给忘了。 |
我走过去点开,却是那个便宜师父的。 粗略地地扫了一眼后,心里更加得迷糊,不知道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我的幻想。她的邮件里写的是,什么下午好,这明明是晚上十点了啊。而上面跟的那条下午好的消息却是我晚上八点发送过去的,而我明明记得是下午发过去的。接着,她又发来两条消息,和我记忆中的也是一模一样。 只有时间不一样了,时间显示确实是星期天。 我叉掉对话框,心中有一片惊恐,不知道,到底是我梦见了未来,还是我穿越回了过去。 |
本帖最后由 花祁 于 2018-7-29 11:48 编辑 ![]() |
我闭上眼睛,清醒了一会儿才认清周围的环境,发现我还是在家里,我所看到的牡丹花是因为我的电脑并没有关,游戏正开着,人物的视角此刻停留在了牡丹花台前,红艳的牡丹正铺满着屏幕。 我有点糊涂地将灯打开,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晚上九点四十五。桌上依旧放着那包下午并没有吃完了的零食,但我明明记得关了的电脑和游戏却依旧好好地运行着,仿佛我只是困得迷糊倒头就睡着了。 我带着沉沉的脑袋在灯光下缓了半天也没有想明,只是听到一声游戏的消息。 |
是的,牡丹镇里的牡丹花,我眼前一黑之后醒来看见的也是它。 而在周围一片漆黑中,我扯动着身体却发现四肢特别地僵硬,怎么也动不了,我揉着发昏的脑袋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充血的脑袋使我格外得难受,让我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只有刚醒来的强烈的危机感和激烈跳动的心脏让我隐约记得似乎我坠了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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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花祁 于 2018-7-22 12:06 编辑 而就在它停下扑烁的翅膀那刻,我窗台前的栏杆却突然崩塌。我却由于惯性,整个身体不住地向前倾。我家住二十楼,我知道我已经没有了生的希望。耳边灌过呼呼的风还混杂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眼前是不断后退的建筑,只是在一片加速而模糊的景象中,我却是很清楚地看见了那一簇娇艳欲滴的蔷薇花,旁边依旧是伴着翩飞的蝴蝶。我在一片鲜红又混着明亮的绿的色彩中觉得莫名的熟悉,那依稀像是我下线前看过的牡丹镇里的牡丹花。 |
四周静静地,下午太阳最后一点的余晖正撒在窗台。我活动着有点僵硬的四肢,紧张的弦绷得我感觉像是一个行尸走肉,迈着迟缓的步子一点一点地向前走去。当阳光温暖地映照在我身上时,我才受到到活着的气息。窗外的景色还是很美好,郁郁葱葱的树顶上冒着新发的嫩芽,还有开得正盛的蔷薇,偶尔翩飞过一两扑翩的蝴蝶,耳边有时还会有几声清脆的鸟鸣。 我努力地在一片平静中平息着自己的心情,而也确实恢复了许多。我望着这些景色,放空着自己的思绪,突然注意到一那簇蔷薇花边飞过一只绿色的蝴蝶,在几只停停留留的白色蝴蝶中格外地醒目。 像是感受到我的注视,它向我飞来,在我的身旁打着转,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它刚好就向着我的指间停留,绕了一圈后,就安静地停在了我伸出的指尖。 |
睡是没有睡着到最后,因为每每我快要入睡的时候,总被一阵不知哪里来的闹铃般的音乐给吵醒,还没完没了着。有时明明感到音乐减缓着,这些折磨快要结束时,它又突然提高了调子,不住地往高音走。 我生气地找着来源,刚开始以为是我自己的手机,很快就发现并不是,然后其他地方也一无所获着,而就在我翻箱倒柜时,它就停止了。但又在我躺下那刻又逐渐响了起来。最后,结束这段声音的是我失手打碎了一个玻璃杯后突然响起的一阵轻微的叮当的铜铃声。 声音消失而我的焦虑并没有多大的减缓,因为越清醒越很恐惧地思考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究竟从哪里发来的。惶恐一点一点渗透到心底,我一点也不敢睡觉了。于是打开了电视,企图用喧闹来遮盖我的恐慌,可没几分钟,我就无聊地关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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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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