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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为何面带愁容?” 阿一的耳边突然飘来了这样的一句话。他扭头看去,竟是一位头戴紫阳巾,身着八卦衣的道士,见他鬓角染白,却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似是得道之人。想起师傅曾告予他,现今道派繁杂,就算是那执道统牛耳的太虚门人,可也有犯下打开了太古铜门这等祸事的恶徒在前。有好有坏,需存慧眼以审,正派道士许就是这番模样。 这人是这三日来第一位主动寻他搭话的人,往日遇上的都是走得离他远远的,他这一身落魄装束,许是早已被当作行乞的泼皮无赖。阿一虽谨记师傅教诲,但这三日受到的冷待,使得他在这样一种没有依靠的时刻更是渴望得到一丝他人的关心。阿一不忘师门的礼教,对着道士作了作辑,姿态透露出了十分的敬意: “在下阿一,刚遇几番师门人生变数,故心中哀愁。” 见这位道长抚了抚垂落的白须,闭了闭眼,似是思虑些什么,只听他回道:“贫道年轻时也曾遇多番灾祸,往后历经风雨方可释怀,人生漫漫,无谓现在。” 阿一听了,却仍不得丝毫宽慰,眉头便也皱了起来:“小生仍不明了。” 道长叹了口气,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依贫道所想,小兄弟你可是那枯草堂下山的弟子?贫道听闻枯草堂堂主伏豁大师数日前圆寂西去,心中亦是哀痛不舍。” 阿一一听,道士猜得如此之准,心中不免叹服。“道长明鉴,伏豁大师正是家师,不知道道长怎么称呼?” |
天边落日渐圆,独独剩下残阳微光孤照低楼。自阿一从枯草堂上归回尘世,已过三日。昨夜雨疏风骤,打落不知多少桃瓣,说是春意阑珊,在阿一的眼中仅是烟雨空濛,年少的他,心中溢满的是从往事中突然脱身的空虚。 少年的眉间落入几滴屋檐上的积雨,那潺潺眼眸里,映出了远处的江阔云低,孤雁哀唤着缕缕西风。人总说悲欢离合不过而已,如今经历了,便也知晓了何谓泪藏眼底,空任阶前的细雨点滴到天明。 仅仅是思及师傅往日教导自己的画面,阿一便忍不住伤感了起来。 他到底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人,师门如家门,先师才故,这番疼痛压至心尖,莫说才刚刚出世下山面对陌生环境的阿一,就是那土生土长在这世间行走的人,谁又敢说自己能安然面对这红尘滚滚? 此后人生又该何去何从,没了师傅,这世间便仅剩下他孤零零一人罢了。听闻山下并非善地,红尘滚滚路,人心善恶,世事难测,便更是举步不知往何处迈了。 这时,阿一方才明白,从前,师傅实是将他保护得太好。他睁眼闭眼,面对的都是一面寂静无声的山野,与飞鸟共鸣,与游鱼嬉戏,与野鹤为伴,日子虽然平淡,但终归是为他挡去了这世间的万般磨难,给了他一片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净土与安宁。他从前不曾明白,现下却也只晓得那么一星半点。 |
![]() 阿一 这名字也太随意了吧 |
前排,码!等更,好好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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