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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楼主 |
发表于 2011-2-23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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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西
←_←意外的勤奋之后是……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直很苦逼写不出文啊
经常打开文档发半天的呆然后又默默的关掉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神马 更完这章之后下章估计要等两三天了,因为太久没写我得想剧情…(我真的没有想偷懒 )
【弃盏】
自与袭音一别后,心中总是浮躁不安,就连面对自己最喜爱的红颜知己,也难以提起半分兴趣,最后敷衍一般告别,离开了江南。
途中接到本家传来的信笺,包含一份请柬,说是冰心堂掌门继任大典,家中无人能抽出时间赶至天虞岛,所以才想到我,于是催促我带着贺礼前去。
呵,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想到我么?
本想当做没有看到,将请柬丢弃了事,却因路边人的一句话停止动作。
他们说,此次冰心堂掌门继任庆典,向来与冰心堂交好的太虚观掌门竟未出面,前去送上贺礼的,是被称为太虚弟子中逆徒的袭音。
几乎没有思考路人话语的真假,『警告:注意文明用语!』便动身赶到天虞岛,入眼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要找到那个人,谈何容易。
这才来得及想,若那句话是一句谣言,他或许根本就没有来过此地,我该从何去寻他。
活了几十年,能失措至此的,是头一次。
在满是枯枝的桃园中见到他后,有一瞬间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站在离他极远的地方看着他的身影在月光下伫立许久,才醒悟自己是真的再见到了袭音。
随口的调笑之后,居然第二次失控,强吻了眼前清冷如雪的人。
与他薄凉的性子不同,袭音的唇意外的柔软灼热,吻上去的甜美几乎让我沦陷其中,他闭着眼揽住自己脖颈的妩媚表情犹在眼前闪动。我虽离去的洒脱,但随后在房内几乎彻夜未眠,心中充塞着陌生的悸动与欣喜,好似得回自己珍爱的失物一般。
直到稀薄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在自己面上,惊醒我的理智,方才发觉,自己的这种感觉有多危险。
与多数人比起来,我可以算是极为无情的,与袭音的薄凉殊途同归,唯一不同的是他将自己的清冷表现在外,而我习惯作出温柔的假面,以甜言蜜语掩盖自己的冷漠。
遇到袭音之前,我从未对谁有过这种奇怪的情绪,再美丽的女子,一夕欢愉后照样能抛诸脑后,也从未热切的期盼再会,更休提会为一句毫无根据的话从千里赶来,只求见他一面。
我明白,对袭音生出如此念头,对自己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有了牵挂的自己,还能像从前一般来去自如,逍遥自在么?
老头曾经教过我,若是有了自己不想要的牵绊,除去便是。
说得轻巧。
轻抚着腰间的长剑,我自语道:“你说,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早就过惯独来独往的生活,有了这件事,或许自己还能添些乐子。
想通之后,我勾起唇自哂般笑开,走出房门。
今日是秋末难得的好天气,明亮的光线由云层间漏下,四处可见结伴而行的人群,或许是自己标志一般的红发红衣太过显眼,吸引过不少惊异的视线,有些人虽认不得我,眼角瞥到腰间的天逸云舒后立即顿悟,甚至有胆大者刻意绕道自己身前,将扇子武器“不慎”遗落在地,借此偷偷打量我。
被众人直白的视线来回扫视让自己很不舒服,我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径,终于得到片刻宁静。
未等我观察自己所处的位置,不远处忽又传来人声,低柔的少年嗓音有些熟悉,我一时间想不到在何处听过那声音。
“袭音,你看,这是我们冰心堂特有的醉梦花,要到初春才会开放,在别的地方可见不到呢。”
少年的兴奋似乎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许久之后我才听到一个清澈低沉的声音“嗯”了一声,兴趣缺缺的感觉。
他唤的名字……是袭音?
脑中许多念头转过的同时,自己已经自发迈出脚去,在两人身前站定。
果真是袭音,他双手负在身后,眼神漠然的凝在远方,一副完全忽视身边少年的模样。
站在袭音身旁的少年大约十八九岁,披着领口滚着黑色绒毛的雪白披风,长发垂肩,清秀的面孔带着丝丝怯意,看见我后竟浑身一缩,躲在袭音身后。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少年应是冰心堂现任掌门苍琰,他为何会与袭音在一起?
“真是巧,不知袭音与冰心掌门在此作甚?”本应是轻佻的语气在说出后变得掺有几分奇怪的意味,我面上挂起漫不经心的笑,以掩饰自己的不对劲。
本想在昨夜对他作出非礼之事后,袭音再见到我应是羞恼愤然的,但他只是淡淡扫我一眼,颔首。
这是他首次对我这般冷淡。
倒是站在一旁的苍琰怯怯的开口:“袭音是应我邀约才出门的。”
有趣,我挑起眉,乜斜着眼盯住袭音:“看样子,袭音和掌门十分要好?”刻意在要好二字上加重音调,据我观察,袭音虽冷然,却经不起分毫挑逗,只要有轻微暧昧的话,都能让他双颊微红,行为失措。
不料他转头看向我,唇角挑起浅而悦目的弧度:“怎么,我与他要好,你不开心?”
从未想过袭音会向自己反击,我喉头一时如被硬物哽住,竟没能回答他的话。
苍琰现出哀怨的神情,刚想要说些什么,又塌下双肩,小声说道:“时辰到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待会再陪袭音好么?”
他只是看着我,没有答苍琰的话。
许久不见袭音出声,苍琰撇撇嘴,转身离去,临走时忽然狠狠瞪我一眼,才提步走开。
只觉他像一个年幼负气的孩童,我懒得与他计较,虽不知袭音和这年少的掌门是如何相识,但看袭音的反应,对方在他眼里兴许与路人没有两样。
眼下又是两人独处,我与他一时无话,沉默半晌后,才轻咳一声:“怎么,与我相处就如此不快么,连话也不愿说?”
“我向来如此,你不是很清楚。”他语调冷淡。
假装出委屈的语气,我又道:“真是伤心啊,连我也不能例外么。”
袭音答得迅速:“凭什么要对你例外?”
“就凭……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呐。”他越是这般冷静,我越想逗弄他,微微靠近袭音,我用手指抬起他的下颌,微笑:“袭音不会是不想承认吧。”
舒展黛色修眉,秀长深邃的眸因笑意而翘起细致上扬的眼角,眸中光影交错美不胜收,薄润的唇抿成优雅的弧度,袭音竟迎着我的手指靠在我肩上,吐气如兰:“救命之恩,怎敢相忘?”
那一笑的殊丽,即使是见惯美人的自己,也不由屏住呼吸,讶异中掺杂着不可置信。
这个冰雪一样冷漠彻骨的人,对自己笑了?
忍不住还要调侃:“那你打算如何报恩,若我要你以身相许呢?”
他笑意未收,学我一般挑眉:“你敢收么?”
轮到自己的下巴被温凉纤长的手指捏住,袭音眼底有戏谑微嘲,还有几分让自己不敢相信的邪异,我竟没能挣开他的手指,只能睁着双眼看他缓缓凑近,两人的唇片相叠时,脑中一片混乱的轰鸣,任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游曳吮吸,连喉中都被舔过的酥麻一阵一阵泛起,只有靠抱住对方腰际才能支撑住身体。
“这个,是还你昨晚给我的。”再分开时,两人都低低的喘息起来,袭音推开我,容颜恢复清冷,仿佛方才的魅惑只是自己的幻觉,只不过片刻后,他再次带着轻微恶意的笑开,轻声说:“弃盏,你脸红的样子,也很漂亮呢。”
我不禁深深的怀疑,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真的是袭音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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