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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下,被开红神马的最讨厌了,人家明明就是个小小的纯FB奶爸
基于坑品太差,于是决定只写一次完结的短篇算了╮(╯▽╰)╭
驯幼染虽萌,背叛神马的也太有爱,于是对于经典名句 十八年前君何愧 我自己脑补为两个十八年
第一个就是小枫叶被带走到会翠微楼,第二个是被发现是幽州魔种被杀死魂魄囚禁锁妖塔
完全是个人脑补的东西无根据,谁让两个剧情我都有爱
陆掌门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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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寿【陆张】
红尘千丈,尔与我共销万古愁肠
尽饮琼觞,魂梦处几番缘短情长
罢,罢,罢
只作此生烟云一场
我接过师父交给我的那个小孩子的时候,那双澄净的眼睛里只映着我的倒影,那个刹那,我一直记得。
师父似乎并不乐于见到那个孩子,但每当我回到翠微楼交任务,师父每次都会询问我那个孩子过的如何。
我一直不懂得师父到底在想什么,却乐于接受师父的托付。
我记得那孩子喜欢的零食,记得那孩子喜欢的衣料,记得那孩子喜欢的颜色甚至喜欢的味道,而我人生最大的骄傲莫过于那孩子学会说话的时候出口的第一句话是“南亭哥哥”。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我觉得我的名字其实很好听。
一天天,一年年,弈剑听雨阁的修炼似乎也不是那么艰苦。
尤其是每晚怀中带着奶香的小肉球,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便是这样,养大这个孩子,看着他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天草师弟每次都会笑我,说我比师父更像是那奶娃娃的爹。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只记得当我从翠微楼的厢房中醒来,便再也找不到那个会喊我南亭哥哥的孩子。
就好像他从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般,消失不见,我甚至想不起他的名字。
我亲自取的名字。
师父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告诉我好好修炼。
十八年后,我已经跻身弈剑听雨阁首席弟子之列,当我代替师父回到翠微楼的时候,听说新晋弟子中有个叫做张凯枫的,资质出众,虽年龄已二十有四,学的却比谁都快。
我只是笑笑,天资好也罢坏也罢,能够习得精髓还需刻苦方能能事。
当年我的资质是师兄弟中最差的,如今,却也走在了师兄弟之前。
路上与那张凯枫擦肩而过,隐约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
我不记得当时是基于什么冲动拉住了他,靠的近了,却只闻到一股昙花幽香。
张凯枫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差异,精致的五官更像少年,黑曜石般的眼澄净的只映着我的倒影。
那一瞬间,宛若隔世。
张凯枫算得上是惊采绝艳,高深的武学也往往一点就同,只是那淡淡的性格,却不像个弈剑。
那双除了美丽我总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的眼中,常常什么都不能停留。
我喜欢那双眼中映着我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一直留在翠微楼,借着师父的命令,亲自指导新晋弟子。
张凯枫不像别的弟子那样叫我大师兄,总是直呼我的名字,只是那种清冷的带着些许慵懒的语调,总让
我想起撒娇的猫儿。
我想我是喜欢上这个新晋的天才弟子,没有原因。
或许。
后来,我常常借着替师父巡视我机会来翠微楼,然后在众人睡下后偷偷来到张凯枫的房间,
张凯枫每次都会笑话我不敢光明正大,可每次当我说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他的时候不准我说出去的也是他。
其实他顾及的东西,我懂。
只是真的很想不管不顾的将他拉扯到阳光下,哪怕和他一起遍体鳞伤。
我不想再失去一次重要的人,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一次就足够了。
我承认我是个自私的人,即使痛,我也要找个人陪我一起痛。
师父亲自来翠微楼的那一天,我腻在张凯枫的房里,给他雕木人。
我喜欢用雕刻刻下他每一个因我而出现的表情,笑的,怒的都好,但只有那一次,我雕的是我自己。
因为张凯枫说只有我有很多很多的他,是件很不公平的事。
我笑他斤斤计较的像个孩子。
然后房门被打开,师父冷着脸出现在门口,看着我,看着他。
师父把我们带回了弈剑听雨阁。
回到弈剑听雨阁的那个晚上,师父告诉我,张凯枫是幽都魔君,潜伏来翠微楼只是为了斩断贪嗔痴妄而淬炼自己的魔功。
我只是问师父想要怎么做。
师父说会用弈剑一百零八剑阵将张凯枫的灵魂赈灾在锁妖塔而肉身弃之荒野。
我第一次顶撞师父,说那不是他重要的人所以他才能说的那么风轻云淡。
师父一下子老了几十岁,靠在墙上看着窗外盈盈满月,对我说他又如何不痛,那毕竟是他的骨肉。
记忆深处奶娃娃的样子和现在的情人的样子逐渐融合,突然觉得没有那么痛。
我对师父说,我会将带他带进剑阵。
师父叹气,对我说弈剑听雨阁的下任掌门必须是我,但我,真的不像个弈剑。
我回房,将张凯枫紧紧的抱在怀里。
张凯枫故作轻松的对我说,如果掌门真的不能接受,打不了他陪我浪迹天下。
那双依然澄净的眸中,依然只有我的倒影。
我带着张凯枫去锁妖塔剑阵的时候,他在我怀里睡的很熟,很熟。羊绒的毯子包裹住他的身体,纤细的,轻盈的。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的昙花香。
我用这全部的生命爱着他,却又亲手毁了他。
我在锁妖塔外站了七天七夜,听着他的哀嚎,他的咒骂,直到回归一片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我想他和我同样明白一件事:背叛如果有名字,那么它的名字叫作陆南亭。
再后来又是十八年,听闻幽都魔君张凯枫与玉玑子、七夜等人联手,听闻门下弟子替张凯枫转达我的那句“十八年前君何愧”,我只是漠然。
即使成为了弈剑听雨阁的掌门,陆南亭依然只是陆南亭。
我依然雕着人偶,每个人偶或多或少都有着他的神韵,但,都不是他。
没有人是他。
某日看剑奴习字,雪白的宣纸上秀气的写着十六个字: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我问剑奴可懂其中含义,剑奴摇头,问我。
我笑着说我也不懂。
剑奴嗔怒的看着我,稚嫩的脸庞因怒而染上淡淡的红晕。
似曾相识。
剑奴离去,我看着桌上的字,忍不住笑了。
我想,我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爱张凯枫。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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