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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结了，抽泣
吾终于解放了0x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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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玑子这才恍然想起那日书房的对话，当时他只以为是师长的安慰，却不想那会儿莫非云便已承诺下来。仔细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征兆，只是莫非云素来寡淡，言辞间也不激越，与少时并无甚么明显不同，是以他才会忽略了。最近又为了金坎子那一档事儿而心浮气躁，竟是克制不住唐突了他。“你是何时……”
“很早了……”即便他没问下去，莫非云依旧明白他的意思，淡笑一声垂下眼眸，“那会儿你才这么点大，身量还没元术高。”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又笑起来，“那时也没怎么在意，只当你是孺慕之情。后来你越长越大了，也不见你变过心思，再想跟你谈谈的时候却是没有时间了……”
自小开始玉玑子便跟了他云游四方，从来不在一个地方久留，身边也没别的什么人，他专心于己也算情有可原，多半是因为少年人经历有限，将父子亲情错以为情爱。然则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年，又怎会依旧分辨不出其中区别呢？既然此情未改，想来该是执着的很了。
玉玑子默然。莫非云看得比他自己都要透彻，他满以为是失去后才想明白，却不想原来在这么久远的时候便已经开始了。
莫非云想到过去，不由笑叹，“玉儿，你可知我今生最遗憾的是什么吗？”
玉玑子被他这么一问，不由便去想，然而莫非云却没等他回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几十载人生，总有些事办不到。仔细想来，我最为遗憾的事，不是身当壮年死于非命，而是来不及看你长大。有些话，我本打算等你再长大些了，再与你说的，却不想上天不给我这机会……”
“天不给，我给！”听得莫非云如此语气，玉玑子哪里还忍得住，跨前一步站在他身前，“这机会，我给你！有什么话，此刻再说也是不晚。”
然则，莫非云听了他这话，却并没有同往常一样一笑而过。
“玉儿，事到如今，你可愿与我说实话？”
莫非云平日里一向是温和淡然，这会儿严肃起来，玉玑子不由一凛，提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内心暗想到底有何事瞒过他，又是何事让他露出这般神情。“你问，我自然知无不言。若有半句虚言……”
“你不必如此，左右我也只是问问，无需起誓。”莫非云软下态度，拉了他手。他到底还是太纵容这个弟子了，总是做不到为人师表该有的严厉，是以才会让这孩子始终都对他放不下。“玉儿，你且老实告诉我，你违背天道将我从黄泉拉回，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
玉玑子一怔。这件事他确实从未与莫非云说起过，却不想那人看得如此通透，一句话便切中了要点。
“你该当知道，我曾是云麓仙居首席弟子，这一门派为世人称为谪仙，不是没有道理的。仙居的术法上通天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我比你清楚得多……你不信天不信命，然而天理之道从来便存在着，人死不能挽回，如今你这逆天之举又岂能毫无代价？”
莫非云说着便皱起眉来，看着眼前俊美英气的男子，目光中又是无奈又是疼惜，“玉儿，你究竟做了什么？”
面对这样的目光，玉玑子心中一酸，竟是有些委屈。这么多年来都是他一人在撑着，如今蓦然接触到如此关爱，便是铁打的心都要熔了。“也没什么……我不过是将我剩余的阳寿分与了你，从此命格相连，生死与共。”
“你怎得如此痴傻……”他说得轻巧，莫非云却知道这里面究竟包含了多少曲折，原是想怪他不自爱，可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了。“我宁愿不要这讨来的命，也想看你平安快乐的过一辈子。”
“经历过那些，你道我还能过回原来的日子！？”玉玑子反手抓了他手臂握紧，“如果这就是你对我的期望，那么我已经辜负了！我不可能和你一样宽宏大量，所有伤过你的都要血债血还！”仙居已灭，腐朽的王朝也已倾覆，如今更是连人都已从黄泉带回，一切完美结束，这才是他要的！“你若不喜欢我为你续上的命，丢掉便是了！只不过我先知会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便不会让你再一次死在我面前！我能用命换回你一次，自然还能再换回无数次！你若是不信，尽管试试看！”
莫非云原是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决心，听他一番话掷地有声，又想起他这些年来受的苦，哪儿还舍得让他继续气着。
玉玑子狠话说完，还没放下手，对面那男子便已搂了上来，结结实实的便把他抱紧了。“你……”
他二人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了，只是先前都未挑明，抱着却也算自然。这会儿心思俱已明了，再被这么拥着，玉玑子蓦然便手足无措起来。
莫非云瞧不到他脸上表情，只觉怀中身子僵直，只以为他还在生气，手便在他背上轻抚，更不时揉他黑发。
这动作更像是长辈的安抚，一直以来莫非云待他都是如此，如师如父，如今便算是回不到从前的单纯关系了，这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也不是轻易便能改变的。
“玉儿，你如此用心，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半辈子的努力都白费了呢……”
半晌，怀中那人才不再那么僵硬，感觉到腰间被搂住，莫非云无声淡笑，手又收紧了些。
夜晚戌时，金坎子待那些个师弟妹们都去晚课了，方绕了小路去书房。
玉玑子听得外头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扬了扬眉，“进来。”
关门声后，一道影子在桌边停下，玉玑子这才抬起头，“伤口都处理过了？”
金坎子原是最好了准备聆听训诫，却不想师傅第一句竟会是这个，一时间心情激荡，回不上话来。
好在玉玑子早看到他手上新包扎的伤处，而他身上道袍并无破损之处，想来身上亦是无甚伤损。只是瞧他脸色苍白，想来该是伤了脏腑。“先前罚你禁足，今『警告：注意文明用语！』已破了规矩，那便罢了。你既然敢抗命，我再如何罚你也是无意义。”
话一出口，金坎子立时便是一颤。
玉玑子顿了一下。他本已并非责怪，只是对着晚辈向来便是如此说话，金坎子心中有愧，自然更加容易误会，念及此他只得试着将语气放缓一些：“这几『警告：注意文明用语！』好生养着，待身子无碍了再来这边。需要用药的便去屠云那里拿便是。退下吧。”
“……是。”微微咬唇，金坎子低着头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眼见着那个单薄的人影打开门，玉玑子忽的叫住了他。“你房里那个，让他安分些，带着伤就不要出来乱逛。这事交与你了，莫要烦到这边来。”
“……是。”金坎子转身带上房门，嘴角微翘，直到回了房都掩不住笑意。
待人走了莫非云才从内室出来，“你刚才这么凶作甚，没见他战战兢兢的一直在偷瞧你脸色？”说到这里莫非云不由得暗叹——同样的师徒关系，那金坎子把眼前这人奉若神明，轮到自己这边却怎么看都有些摆不上台面。
玉玑子瞧了他一眼，没接他话头，却寻了个问题：“你怎得好像特别在意他？”
“呵呵。”莫非云见他让了座，也不推辞，自然而然地便坐下了。“若是说在意，那也是因为你。我本与他无亲无故，只是今日一事上稍有了些接触，立时便有些放不下了。到最后还是插了一手。”
“……哦？”
“他瞧着我的眼神，与你那日一模一样。”莫非云本还是在笑着，慢慢地便收了笑意，只余下惆怅。
他没说清出，玉玑子却能猜到几分。
那日被风落出卖遭仙居门人围困，他身中麻药无力相助，终是拖了莫非云的后腿。当日若是没有他这个累赘，想来以莫非云的实力，脱出重围该当不是难事。
便是那时，他狠狠瞪着人群后的风落，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那眼中的绝望与恨意，有对那叛徒，也有对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白日里的金坎子，该当也是这般心情罢……一面是恩师，一面却是情之所至，无论选了哪方都是一般的痛彻骨髓。
又或许他比曾经的自己更绝望些。毕竟，那些云麓门人与自己毫无干系，即便是血洗满门亦是无碍，然则金坎子所面对的，却是他舍不下的师门。
一时房中二人俱都默然，片刻后莫非云长叹，握了他手。“我瞧着他，便想起当『警告：注意文明用语！』，心中自然是放不下了。”
玉玑子依旧沉默，手上却是不自觉地与他握住了。
“玉儿，前事不论，『警告：注意文明用语！』我好生过活，便如从前那般，可好？”
后记
嗯，卡到现在终于完了OTL
各种心力交瘁各种苦逼不解释QvQ烂尾就烂尾吧，吾不管了抽泣~~o(>_<)o ~~
总觉得这篇写得好失败啊汗||||||||||本来是打算作为一个个小番外写的，但是居然不知不觉连成中长篇了诶，呵呵，嗯0x0于是吾就干脆的把它题目一改，作为《天逸》系列的第二部好了，嗯0x0
吾各种足智多谋各种冰雪聪明各种化险为夷有木有？有木有~~~来，大家都说“有”哦~
其实吾觉得这文最失败的地方是——全文总共才七万不到，就有四万多是肉呢，呵呵~（←呵你妹呵
挑战河蟹破纪录的人你们伤不起的，有木有？有木有！尤其是古风半白话的肉啊抽噎QAQ
诉苦完毕，接下来讲讲下面的事。这篇完了还有下一篇，嗯。主要是陆张西皮，草金各种打酱油||||||||暂定名《天逸外事?得失莫怨》，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各种准备虐小枫0x0吾实在是迫不及待想写那个苦逼受和人渣攻的故事了诶，激动碰脸飞红心~~?
吾打算《天逸》系列分四部，前两部已完结，第四部就是都死光的那个结局《与子成说》，除了以后会有的若干肉肉番外，现在就剩下比较大的第三部陆张了，哦也~
敬请期待下一部~
-Over-
By柳祈情 2011-7-20 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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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完结的杀花是谁的呢0.0好期待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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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柳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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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3 20:42
坐等完结....
圣母攻毛的最有爱了啊嘤我一直是坚定的莫玉党啊
支持~
楼主
可是…师叔…莫师叔祖都送到嘴边了你居然不吃还表现的那么纯情！？天啊！求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