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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楼主 |
发表于 2011-2-18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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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来自:上海
赶来发文……又拖字数了,不知道为啥写啊写啊的就歪到了莫玉那里,莫先生其实你是萌物吖╮(╯_╰)╭
下一段,一定会圈圈叉叉了金道长的,绝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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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月黑风高夜(2
莫非云待他吃完了便把盘子收起来,边收边看他,“玉,你那闭门思过怕是罚得重了些。”
玉玑子本想去拿纸笔,听他这话不由冷哼:“我本瞧你面上给他机会,也算是从轻发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莫非云听着他语气冷淡,倒是不以为意,“你让他足不出户,他也听话,连晚饭都没来用,这可还有三日呢,可不是罚重了么。”
“……他没去?”玉玑子微愣,略一思索便即了然。当初他说的是[不得传讯不可踏出房门一步],以金坎子奉他命令为圣旨的习惯,只怕当真一日三餐都不会出来,这三日也不知要怎么过。“那个傻瓜!”
“即便是傻瓜,那也是你徒儿,当真不心疼?”莫非云好笑的瞧着他的微妙神色,瞧了一会儿便去内室拿他的黑色斗篷,“去看看吧,好歹去说句话。”
“那天草可没禁足!”话是如此说的,玉玑子还是接过了莫非云递过来的袍子披上,又在他伸手之前拎了食盒。
出了书房左转,绕过长廊再走几步,右手边便是门下几个弟子的住处。今夜月明星稀,是以玉玑子没提灯,过了转角厢房已是遥遥在望,隔得远了,那处的灯光在夜色中格外清楚。
走了几步,玉玑子骤然停下,莫非云瞧得奇怪,刚要相询便听得那间唯一亮着灯光的屋中传来声响,只片刻后连他也停步摇头。
漏出的喘息压抑而模糊,显是被捂着传不出来。只是此时几大弟子及其门下护院都在做晚课,院内别无他人,人声一静便再瞒不过内力深厚之人。那喘息柔软清媚,一听便明白那房门后是什么情况,虽然变了调,可这声线分明是午后才归来的金坎子,更何况除了被勒令禁足的他还有谁留在这院落。
玉玑子早已面罩寒霜,即便是将他从小带大的莫非云瞧着也暗暗心惊,而屋中两人任在缠绵,尚未察觉外面的风起云涌。
金坎子被天草压制在床上,一身六祸整个沿着对襟散开,里面的亵衣还穿着,却是早已凌乱不堪。他也试图拒绝,只是一开口便被天草用手或口堵着,几次下来便再没力气反抗,便是挣扎也犹如欲拒还迎一般。
天草待他软下了身子,才放开压着他的手,转而去擦拭他湿润一片的眼角。
金坎子见他手伸来,竟是咬着唇撇开头不让他碰。
天草没料到,微愣过后便是一笑,也不强求:“生气了?”
金坎子还是不出声,只偏着头将迷茫的视线投在他身上。腰上的衣物已被扯开,天草的手还压得他动弹不了,“你……放开我。”
“我若是不放,你又待怎的?”天草半真半假的逗他,不仅没把手松开,还往下了几分,惹得他一个惊颤,眼睛又湿润了几分。
“嗯……别,你放开……”衣冠不整的太虚僵着身子不敢乱动,按在脐下的手掌虽然不在动,位置却仍是微妙之极。他也不敢再倔强,天草对他一直言听计从向不违背,他却依然明白那人骨子里的霸道不羁。
僵持了须臾,天草耸了耸肩放开他,眼见他松了一口气撑起身子想要拉上外袍,突然便伸手再一次把人制住按倒在床上。
“唔!你……”金坎子毫无防备,见他如狼似虎,难免慌了神挣扎起来。
天草趁着他失神的一瞬,将他双手拉高钳制在头顶,长腿一跨压住他屈起来的双腿。“别动!”
金坎子果真就不动了,只喘着气等待。连他自己都不明了为什么会听话。
天草瞧他不再挣扎,手上的力气也松了,覆在他上方与他对视,待他平静下来了才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嘬吻他的脸颊和唇角。“我知你不想在这里放纵,怕你师傅更恼你。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担心你白日里赶路辛苦,便只有在丹青湖我师兄那里才耽搁了两日,算来已有好长一段时日。瞧眼下这状况,没个十天八日的也离开不了,即便是我能忍着不碰你,你呢……”
年少青涩的身子初识情爱未久,正是欲罢不能的时候,即便他素来清冷淡然难得索求,又怎能真的完全克制了这生理欲求。
天草这个人辩才天下无双无对,没理也能给他说得理所当然,金坎子又怎会是他的对手,只区区几句话心下便已乱了,却还不肯就范,“……都是借口。”
“你这么聪明,又怎会不知借口是最好听的理由。况且,我做事从来都是把你放第一位的。”天草在他鬓角轻蹭,然后舔过他唇尖,一点点舔开他齿列。
“唔……嗯……”金坎子也不知该不该放任他,犹豫之余很快便被天草挑弄得身不由己节节失守。
莫非云听得屋中声响更旖旎暧昧,早已全神贯注。玉玑子怒极反是一笑,正要迈步,眼前却是氤氲水波晃起,柔柔拂过鬓角发梢,随即眼皮一沉竟昏睡过去,意识消散前只见着莫非云无奈轻笑的脸。
无声笑了笑,莫非云接过他软下的身子,在他松开手前接住食盒,然后抱着人腾起青云,悄无声息地绕出了院子,并未惊动屋内两人。
去得远了,莫非云才降下法术凝成的代步青云,“我好像忘了知会你,风腾云能使出的时候,水入梦早两日便能使了。”
本应睡着的玉玑子睁开了眼睛,莫非云顺势放下手让他站稳:“玉,你当真长大了,只这么点路我便抱不动你了。”
玉玑子正是气盛难平,本有无数言语待问,只这么一句话便让他再无心思了。
少时游历大荒的时候,每逢道路崎岖或是江河阻截,莫非云便会弯腰将身侧的玲珑童子抱起,腾云而过。在见冷喻之前的几日,亦有这么一刻,莫非云将少年放下后伸手拂过他发端轻叹:都长这么大了,再过些时日我怕是要抱不动你了。
当时的少年还不知道分离在即,没有回答,只看着望不到边的江水咬唇。若是早知再无机会,在那一刻就该把话说出来的。
——莫非云,待我长大学会了这招,便可以抱着你过河了。
往事骤然袭来,便是坚毅如玉玑子,亦是惆怅怔忡。
“玉?”莫非云见他半晌不说话,只怕他气得狠了,唤他时难免带上担忧。
“……没事。”玉玑子瞧了他一眼,解下斗篷给他披上。
他内力早已较莫非云为深,区区水入梦只迷了他须臾,还未出那院落便早已清醒过来,这点想来莫非云也是知道的,“你与他二人今日才始见面,相识都未算,何以如此?”
对于金坎子与那天草,他也知再拆分不开,虽是不甘却也无法可施。相较起来,反倒是莫非云的态度让他更为重视些。
莫非云拢了拢衣襟接受爱徒的孝敬,又拉过他的手,“我只是觉得,你徒儿虽是冷着一张脸,却能看出他过得很好。”他转头看不知在想什么的玉玑子,“他与你,很是相似。我总会想,若没有这么多生生死死,你会不会也能与他一般过得很好。”言罢他定了一会儿,似是在犹豫怎么说:“玉,若是有一日(河蟹河蟹)你能找到你真正重视的人,就带来给我看看吧。不管怎样,我都会答应你的。”
走了几步,他忽有所觉转过头,玉玑子定定的站在他身后瞧他,目光灼灼,神色微妙难言。他不由奇怪,“玉,怎么了?”
见他相询,玉玑子轻挑眉,竟扬出一个笑容:“这……可是你亲口应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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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自觉的把自己出卖了的莫先生~鸡哥请不要大意的扑吧0w0
(↑人生就是一场受,即便偶尔在上面,也不过是变换了体味的视觉效果而已)
(↑请不用理解不用深究不用探索不用询问)
最后,期待金道长的High表演,请大家不要大意的继续祈祷↖(^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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