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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楼主 |
发表于 2011-3-3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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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来自:山东
8" />莫名其妙地卡文卡了几天
进展在缓步进行T.T这速度真是不容乐观……
表说后面的虐了……连甜的阶段还没到呢55555
照例…………先占楼再编辑
啊哈哈哈~~这次完全木有审核哇哈哈哈哈~~
九
接下来一段时间,玄曦和曜风见面的次数却是不多的。
玄曦虽然看起来不正经,但本质上倒不是真的不正经。这边跟曜风新鲜了两天,那头幽都军损失了龙首坝这一重要据点,没有动作是不可能的。不过是大仗没有,骚扰不断,三天两头就有小部队妖魔袭击驻军周遭。
打退了好几拨,妖魔的行迹却越看越像是来踩点。玄曦不得不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营地里有什么比较有价值的东西,人命这种廉价的东西就算了,寒气溟晶也许算得上一件,溟瞬军对这玩意没死心也是有可能的。别的呢?
……曜风?
这个可能性只是在玄曦脑海里徘徊了一下,很快就被否决了。曜风的身份背景他几乎一无所知,但直觉上来讲,玄曦并不认为曜风是个可能在溟瞬军那头留下什么羁绊的人。
血脉相连的兄弟都说干掉就干掉了,同袍之谊?别开玩笑了。
但是既然已经想到了曜风这层,玄曦还是采取了点行动——他又去找玄晖泡茶了。
无论妖魔的目标是谁,从那边过来的曜风都是个突破口。
于是这次交代的活儿便是套曜风的话,结果玄晖显然还在阴影中,跟那个彪悍云麓才对话不出三句就被水入梦放倒这件事给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而据说后来曜风给玄晖解咒的方式也很特别,直接一个风雷触劈过去,这可好,才醒就又给电麻了一下,玄晖血泪控诉这个监视工作比他预想的还要危险,玄曦听完以后则开始深思把曜风丢给别人来看管实在是一件不能更正确的决定了。
不过那家伙果然把他的警告全当成了耳旁风。玄曦轻笑一声,正想着,玄晖忽然问:“套话这种事,师兄你还需要让别人来做?”
玄曦心说这回丢火球的招他学得倒快,转即云淡风轻地笑道:“我怕我自己去的话,见了面倒不想套话,只想扒了他……的皮。”
存心捉弄人的后果就是正在喝茶的玄晖不出所料地呛住了。
老实说玄曦是不可能去自己套曜风的话的。面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跟曜风正互相试探着,彼此都是聪明人,他玄曦只要在曜风面前一站人家就知道这是想要什么了,结局无非是没营养的掺水话漫天飞,能套得出话才有鬼。
自然,这件事交给玄晖也未必能让他放心。想到这里玄曦忽然想起什么,“那天你中了水入梦,究竟还记不记得曜风问过你什么?”
玄晖摇了摇头。
玄曦开始盘算,等下是不是该吩咐云麓和冰心那边小心些了……谪仙和寒气溟晶,哪个跟曜风放在一起,似乎都会有不太妙的联想。
到了后来,套话这事大概却只能先这么搁着了。
毕竟对于玄曦来说,曜风能安安分分留在反抗军里当然是件好事,若他有心背叛,也无从说他些什么。倒是有求于他——这种攸关面子的事可是万万不成的。
另一方面,曜风却出乎意料地安分着,没有再捅出什么乱子。玄曦每日部署着队伍防着溟瞬军的骚扰,玄晖作为他的心腹,这支队伍自然是玄曦最常见到的。每次路过,他都有意地去搜索一下曜风的踪影,却发现那个人总是一个人在树下或者帐口坐着,一双眸子里全是漠然,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曜风的谪仙依然被扣在云麓那边。一个没有武器的云麓,也自然在战场上难以有些什么作为。眼下的情形,似乎是玄曦刻意为之。玄曦乐得拘束着曜风的举动,曜风也乐得因那人的拘束而得来清闲。
不得不说,那个云麓收敛了锋芒以后,自上而下都散发着一种全然无害的气息。纵然目光里染不上什么温度,但配合他的一张脸和一身的气质也是可以冠以“冷艳”这种形容词的。不动不语之时,那人及他周围的一片时空在内,都显示出一种极安静的美好。只是在偶尔不巧,玄曦暗中盯着的时候两人目光相触时,那瞬间曜风眼中尖锐的狂妄与嚣张,仿佛是故意,又似乎这才理应是那个人该有的神情。
每到那时,玄曦总是会向曜风回以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注视半晌,又或者继续做手中的事。双方都在刻意维持的虚假外表下,不过是两方都在行的这欲擒故纵的游戏。玄曦不会甘于曜风就此无为,曜风更不会甘于他自己远离杀戮与鲜血的中心。
只是玄曦他不介意等更久一些,直到磨光那个家伙所有自得的耐心。
与妖魔对峙已久,前方龙首坝上的驻军忽然回报云轩城内有异动。
玄曦早觉得溟瞬军应该很快会有动作,现在心思已定,正是该主动迎击的时候,可是骚扰营地的妖魔部队却来得越发的勤。
不久,前方的探子回报,果真在木渎镇附近发现了小规模妖魔驻军。那原是片强盗流匪的寨子,被他们反抗军平掉之后就一直空着,不想自转战龙首坝之后一直疏忽,最后竟让妖魔钻了空子。
只是这个营地是被发现的,还有多少没有被看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战况渐渐不容疏忽。玄曦坐镇营地,冷静分配各个部队剿灭接近营地的妖魔军,并指了一批人去木渎挑了那片补给点。
事实上妖魔军打击面虽广,却都算不上十分猛烈,所以各方面战斗还勉强算是轻松。只是某一天出了一点意外。
曜风受伤了。
身为反抗军的一员,即使丢了性命也理应没什么可吃惊的,受伤完全算是家常便饭。可那个人是曜风,这就有些不寻常了。
玄曦知道消息的时候正看到那云麓一手按着受伤的右肩独自回营,鲜血从白皙的指缝间蜿蜒出,染红了皮肤,还有那身华贵的紫红色长袍。营地里看见这场景的兵士大多对曜风感情复杂,没人愿意站出来帮他一把,纵有咬咬牙准备上前的,也被那不识好歹的家伙冷眼光一瞪,再好的心肠也胎死腹中了。
玄曦看到这情形也只是好奇地端详了曜风几眼,最后刚好和他视线对上,这才看到那人长发掩盖了姣好的脸上遍布的血迹。一双上挑的凤眼里还有着残存的杀气,仔细一看,竟几乎是一身浴血,恍惚间仿佛那人自地狱而来。
“你干什么去了?”玄曦只是淡淡地这么问了一句。
“你说呢?”那头微眯起双眼,冷笑着答。
自知问了句废话,玄曦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任曜风自己走了。
转头回了帐里落了座,一面用手指敲着扶手,一面抬眼望着一旁的玄晖。直到把玄晖盯得只觉得无语,才开口道:“怎么又让他自己跑了?”
玄晖才觉得冤枉,他怎么想得到这年头会有人没有武器就跑出安全的营地去战场上找不自在。
他们这支队伍负责的是明镜湖以西一侧。玄晖的队伍,算得上是他们这支反抗军的主力,所以实际上他们除魔的任务在次,真正的还是意在守护营地——尤是营地里的寒气溟晶。怪只能怪玄晖知道玄曦的意思,要在重要问题上避开立场不定的曜风,寒气溟晶的事就在那里瞒了过去。谁知道那云麓今天借故说要出去走走,回来时竟成了这副模样。
玄曦自然也知道玄晖委屈,那人来了兴致的事,就算是玄曦自己也没十足的把握能阻止他。只是,他所感兴趣的事,其实并不在这里。
“我比较好奇的是…曜风这回来的样子,可不像是吃了亏的感觉啊。”
“什么…?”
玄晖有些吃惊,玄曦却依旧毫无动摇地笑意平平。
回想起来,那倨傲神情,那浴血却依旧嚣张的风骨,伤痕血迹反而让他显得更加危险……方才过眼的一幕回到脑海里,玄曦很有兴致地细细回味,最后笑意深了,淡淡地说,“派人去查一下,附近哪个没被发现的驻地倒了大霉。”
话音还没落尽,忽然有士兵进了帐中。
来人也是玄晖队伍里的,过来颇是为难地带来了一句话。
那个负伤卧榻的人要他转告玄曦——这伤是因玄曦而受,自然要玄曦来负责。
玄曦闻言,心下已明白了七八分,不由笑意深邃,“我不深谙医术,他可知晓…?”
那传话的士兵面色更加为难,“他知道。所以要指明一个大夫去医他。”
“他指的是谁?”
“白……白芨师兄。”
……居然是白芨。
也亏他想得出来。玄曦笑意越发地深。
这家伙果真做事是想一搭是一搭的,随性程度竟比他玄曦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有意思的是,偏巧是每次惹了麻烦,都非要他玄曦来收场。
“你去告诉曜风——没问题。”
反正不过是仇人相见而已,既然都是连手都动不得的,那随了他的意又何妨?
他倒想看看,曜风这次沉不住气,唱的又是哪一出。
[ 本帖最后由 某蕾 于 2011-3-3 09:2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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