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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实我也很想自己PIA自己,为什么总是忍不住呢……
那啥,更新是不定的,攻受神马的……= = 其实我是反攻爱好者啊泪目
不过这只,应该攻不起来吧= = 【夹尾巴逃匿】
CP大家看标题,这篇应该不会出现神马反攻的,我继续纠结去了,若要拍砖……下手轻点【摇尾巴】
天上雪
对于我而言,白色,是个很遥远的概念。
从小生活成长在阴暗幽冷的试炼之地的我,目光所及只有浓的化不开的黑暗,连偶尔几束从洞窟漏下的月光,都是奢侈。
我以为我的生命永远都要被这冰冷的颜色覆盖,直到我没有力气睁眼再看这个世界的时候。
可是后来,在一个极度严寒的冬天,我看到了雪。
晶莹无暇,纯洁得让人想用生命去呵护。
雪比黑暗还要冰冷,却灼伤了我的眼睛。
【第一章】
月光如清霜,均匀的铺撒在红砖琉璃瓦上,夜很静,只听见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拂过。
一道漆黑的身影像只灵巧而优雅的猫,敏捷又悄无声息的在屋顶上移动。
他漆黑的长发利落的束在头顶,面上覆着一张薄薄的银色面具,只能看见弧度姣好的下颌,鼻梁很挺,线条却格外细致,紧抿的双唇就算在夜色中依然有十分的诱惑,身形修长,一袭紧身的墨色夜行衣裹出匀称美丽的线条。他的双眼明澈晶亮,每次闪烁都像是有水光在瞳仁中荡漾。
可恶啊……怎么还是看不清楚!
黑衣人心中如是想到。
他把身下的瓦片再拨开一些,整张脸干脆贴了上去,想借着屋内昏暗的烛光观察里面的情况。
这是他最后一次任务,只要完成,他就可以获得自由,永远离开试炼之地,不受任何人的约束。在这次任务之前,他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不下十次同门师兄也完成不了的试炼,只要这次成功……
脑中冒出他逍遥自在畅游大荒的场面,黑衣人咧嘴笑了。
黑衣人的名字叫子毓,魍魉第十九代最杰出的弟子,年纪刚满二十,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代百魅影主的人,可是子毓一点也稀罕这个名号,他的梦想是做一个自由的闲人,整天游山玩水,无所事事。
在做这次任务之前,他的师父很认真的交代他:切勿焦躁、任性行事,虽然你本领马马虎虎,但是遇到高手,你也只有逃命一条路可选。
从小到大,也只有师父最疼他,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自己,每次出任务,都要叮咛一大堆。但师父也是严厉的,他没少挨师父的揍,如今发现自己真的是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从来都是板着脸的老人在唠叨一大堆后,背过身去悄悄的用袖子抹了抹眼睛。
魍魉是大荒最可怕的杀手,很少有人见过魍魉的真面目,就算死在他们锐利冰冷的刀刃下,也只能看到那双隐藏在面具后泛着冰冷笑意的双眼,人人都说魍魉冷酷无情,可是子毓知道,魍魉一点也不冷酷,摘下面具的师兄师叔们都是很活泼的人,魍魉门派的热闹一点都不亚于以热情著称的荒火教。
可能是越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就越需要光明的救赎吧。
子毓就是其中的典型,他对于白色的喜爱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认识子毓的人都知道,偶尔下的一点小雪,可以让他开心整个月。
这次任务不需要杀人,子毓只需窃取一封信,对方是当朝丞相,子毓很好奇为什么有人愿意花重金去偷一封信,但是魍魉接任务的规矩是从来不问委托人私事,这个问题,他也只有压在心底。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子毓趴在一国丞相的屋顶上,等待出手的机会。
信被存放在房间东角的书柜里的一只花瓶底下,凭子毓的功夫,他可以很轻松的从窗户外潜进屋里,拿信大摇大摆的离开。
但关键是,屋里坐着一个人。
他在屋里已经坐了很久,子毓自诩耐性不错,但他已经在屋顶上趴了大半夜,那人却依旧稳稳的坐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手中捧着一卷书看得很仔细。烛光摇曳下,子毓看不到他的脸,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一头流雪飞霜般银白纯净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镶着蓝边细纹的白衣在烛火的映照下晕着一层琥珀色光芒。
干脆敲晕他去拿信算了……子毓犹豫半晌,终于下了决心。
子毓沿着墙壁攀爬而下,推开半掩的窗扉,恰巧窗外刮过一阵风,纷飞的暗色窗帘完美的遮掩他的行踪,悄无声息的来到那人的身后,子毓邪恶的微笑着举起右手,对准那人纤细的颈项,狠狠的敲下去!
情况并没有像子毓预想中那样完美,就在他手挥下的那一刻,手腕忽然被一只温度略低的纤长手掌抓住,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以闪电般的速度转过身,将子毓的手扭到身后,轻松避开子毓另一只手的攻击,将他抵在墙壁上。
面颊紧贴着粗糙冰冷的墙面,双手以十分不自然的姿势反剪在背后,子毓心中又惊又怒,他的潜行功夫在师门中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厉害,就算是自己的师父也不一定能发现他刻意的接近,这个人,居然能发现自己。
“我还在想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你就下来了。”耳畔拂过凊凉的气息,一个如冰雪般冷澈剔透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我该夸你有耐心,还是说你太笨?”
在这一瞬间,子毓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脑中闪过的,竟然是……
他身上……好香……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啊,子毓狠狠在墙上磕了一下脑袋,咬牙低吼:“放开我!不……不然我杀了你!”
身后“扑哧”一声笑,清透的声音又问:“我想问,你现在这样,如何杀我?”
子毓使劲挣扎,无奈身后人的力气太大,他实在挣不脱,情急之下竟涨红了一张脸,语气也开始不稳:“你、你别欺人太甚,你现在抓住我,并不代表我动不了你!”
“哦?”气息徒然增近许多,细细柔柔的呵在子毓敏感的耳畔上:“那,你动我试试?”
忽然有人急促的敲门,一个洪亮的嗓门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完了……我的大荒……我的自由……子毓呆呆的想。
不料制住自己的人忽然把他身子翻转过来,脑袋被按进对方怀里,肋下一痛,顿时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似的,子毓任那人把自己抱坐在椅子上,便听见他平静的道:“进来。”
全身紧张得微微发抖,他听见门扉开启的声音,然后便是那洪亮的嗓门略带几分尴尬的降低声调:“大人……这是?”
“他是我的人。”
我呸!谁是你的人啊!子毓在心里恨恨的反驳,可他还没傻到真正开口说出来。
洪亮嗓门已经开始颤抖:“禀大人,太虚观内出现异变……”他还没说完,便被清透的嗓音打断:“严清,稍后再说。”
子毓耳廓一阵温热,原来是那人将唇凑了上来:“好孩子,你先出去,可以吗?”
这次子毓没有因那句带着宠溺与调笑的“好孩子”吓到,他在意的是后半句……这人什么意思?放我出去?
他不敢多想,一把推开面前人的身体,后退几步,转身匆忙的奔了出去,拉开门之前还听见洪亮嗓门的自语:“跑这么急做甚么,对大人太不敬了吧。”
门口没有侍卫,子毓很轻松的窜上房顶,明明逃了很远,心脏还是剧烈的敲打着胸腔,今夜的一切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他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放走自己,在逃走的时候子毓来不及看清他的长相。
子毓前思后想,猛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吓出一身冷汗。
他是趴在夏朝丞相的书房顶上的,能在丞相书房看书的人,除了当朝丞相,还会有谁?
心有余悸的摸摸脸上冰冷的面具,子毓心底轻轻呼出一口气,好在有面具在,就算两人身体有过接触,丞相应该也认不出他是谁吧。
最近在写盗墓的同人,这篇的更新,可能
不过我会尽快写的,我要学会写短篇!【握拳】
应该不会……变成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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