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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1-9-27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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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安徽
缘由
应龙翠微楼 风和日丽
“很多年未在此地好好饮上一盅了啊!”祁老一声长叹,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若有所思。
“祁,你此行目的莫不是敲诈我两杯水酒吧?”祝野讪笑着放下手中的酒杯。
“我当知道祝兄一定会这么问我,我们边喝酒边谈。”祁举起手中的酒杯一仰而尽。
“如此甚好!”祝野也往杯子里添满了酒举起。
那是上年冬天发生的事了,祁闭上眼睛开始回忆
本来我以为可以隐居在那里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世事平静的过完余生了,但是一切偏偏不会往想象的方向发展。
很多年之前我便在燕丘建了一间酒肆叫做牵风阁,并不是为了什么做生意只是想打发些无聊的时间。
腊月二十 燕丘 风急雪狂
那天我早早的关上门,入夜的时候我听见敲门的声音。我以为是赶路的商队想借个地歇歇脚。外面雪很大,我便打开了门。
来人大概有十几个,但开门后我知道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商队。所有看见的人都穿着黑色的锦衣,一种制式的火把把方圆百里的雪地照得如同白昼,我知道那是只有皇宫才能用的桐油火把,再大的雨雪也熄灭不了它们。其外还有数十匹雪行驹,火光把它们的皮毛映的闪闪发亮。人群中间两匹白色的雪狼拉着用毛毡包裹的雕花车。
“先生,到了。”领头的黑衣人转过身子对着车子里的人恭敬的说。
“恩!我知道了!”车子内俨然一个少年的声音。
“几位客人,小店已经打烊了!不供住宿”我不希望接待这些人,多年的休养我已经习惯了安静的日子,他们身上的杀伐之气太重。说完我起手想要关门。
“等等!”车子里的少年忽然出声,不知道怎么的我迟疑了一下。车帘子掀开了,我直视着那个少年,二十出头,面白若玉,一头漆黑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摆动,一双眼睛像是砚台里的墨看不见深浅,他手里执着一把羽扇在冬天却不显得突兀。
“店家,哦不,祁老前辈,或者穷蝉宗主!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专程来找您的。”少年不慌不忙的说着。
“这位官人,我想你可能是认错人了!小人并不是你说的祁老,更不是什么穷蝉宗主。我只不过一个卖酒的粗人而已。”
“爷爷,什么人在外面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远儿跑了出来,有点怯怯的躲在我的身后。
“想必这就是十年前你带走的那个男婴吧!”那个少年继续说着,似乎有着十足的把握。
“远儿去房间睡觉吧,爷爷要见见几个老朋友!”我摸了摸远儿的头哄他回房休息.
“可是......”远儿支支吾吾半天还是被我哄回了房间。
“说吧!你们什么人,什么目的!”我算是确定了他们就是冲着我来了,索性开门见山。
“老前辈果真爽快,那我就直说,我来是要取回本来属于我们的东西还有那个男孩......”少年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略带笑意。
“呵呵,东西可以给你,不过想要男孩那就得从我的身上跨过去!”远儿虽然不是我的亲孙儿,但是我膝下无子,这十年貌似是上天给我的眷顾,我又怎么可能将远儿交给这帮如狼似虎的人呢。
“如此,只有得罪了!”少年一拱手,似有出手的意思。
“要动手请便,哼!”我冷哼一声,压制了十多的年的戾气如瀑布一样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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