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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春天的故事~~~你们都懂~(1)
春去秋来,离那次天虞岛之战已是两年光景, 当年莫非云在天草的帮助之下私自离开太虚观,等他找到之时,那副模样让一向冷静的玉玑子差点没把张凯枫一剑灭了。不过,好在在这两年多的休养之后,莫非云又恢复了那般闲淡恬静,高雅致远的模样,不再随意乱跑,两人心意相通,让玉玑子放心了不少。
但,再幸福的生活终会有瑕疵,如此刻,玉玑子看着莫非云坐在床上对他淡然一笑时,他骤然发现自己现下的生活和自己想要还是相去甚远。
因在古皇陵那一夜,令莫非云的身体不自觉的抵触这交欢之事,玉玑子心感愧疚,自然也不敢造次,现在莫非云虽然对他触碰不产生排斥,但这床第之事,是万万不能行的。想到此,玉玑子微微皱眉,一切却都落在莫非云眼里。
他本就是这世上最了解玉玑子的人,他在想何事,纵然不知,也能猜到个七八分,此刻见他神情奇怪,眉头微皱,再加上夜晚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莫非云不禁感觉有些对不起他了。
两人早就两情相愿,心意互表过了,他喜欢现在平静淡如水的日子,却也明白玉玑子一直在压抑着想要和他更进一步的欲望。
古皇陵那一夜在两人心里都造成了不小的阴影,莫非云现在身子对此事更是排斥的很,叫玉玑子每夜抱着,只能看不能吃,这种感觉确实十分磨人。莫非云知晓他之难处,有几次有意与他交欢,但身子的不自觉抗拒都让两人感觉尴尬,最后不了了之。
也不知玉欲望上来了会如何做?去找女人,还是自己……这么多年,他和玉玑子一直是贴身而眠,但很少感觉到玉玑子的异样。难道,他对自己真的没有半点欲望?莫非云想到此,白玉般精致的脸颊不由一红,他瞧了眼还未走过来的玉玑子,鼓足了勇气开口,尽量维持平静的道:“玉,夜深了。”
玉玑子闻言,默默点了头,走近莫非云身边,他瞧见他一直敬慕的那人脸上有抹还未消退的红晕,不由的跟着想歪,但动作依旧如往日一般温柔细致,只是坐在莫非云身边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
这么多年,莫非云已经不抵触玉玑子的亲密,他伸手轻拍玉玑子的手,想到刚才的事,脸上又是一热,他怎么会想这些事情。
“莫非云,你在想什么?”玉玑子瞧着他脸上的红晕再次扩大,一阵心神荡漾间,手不禁又多用了几分力,将他圈进怀里,问。
“嗯……无事,睡吧。”自己怎么能说出口?莫非云避而不答,目光看向一旁。
玉玑子不满莫非云如此回答,但这些年下来他对莫非云也只有投降的分,好不容易他才找回了记忆,接受了自己,两人能如此平静的生活,还有何求?只好接道:“好。”
莫非云见他答应,轻轻推开他,站起身,手摸到腰带时却被另一只手握住,耳畔是玉玑子柔和的声音:“我帮你脱。”
莫非云闻言,点点头,掩不住心里的胡思乱想,尽管他刻意忍耐,但玉玑子的手碰到敏感的腰间时,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竟不知是因何原因。
“嗯?”玉玑子正低头给他解下腰带,忽感掌心下的身子微颤,不明原由的他以为莫非云的身子又在排斥着他的接触,心中顿生愧疚,连忙缩回了手,等他抬起头时,看见两颊红透的莫非云,呆住了。
两人目光相碰,一时气氛竟是尴尬了起来。
玉玑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僵立原地,难以开口。
莫非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讷讷偏头,红霞满布。
“师傅……”玉玑子忽地轻轻一声低唤,让莫非云心神一震,他转过头看着眼前已是冷傲绝艳,不复当年稚子之资的玉玑子,不敢多看,急忙低头:“嗯。”
玉玑子见莫非云竟是露出羞态,一时间那在心里计划了多年的贼心又浮上心间,他的手刚碰到莫非云滚烫的脸颊之时,敲门声陡然响起。
“咚咚”
莫非云本就是脸皮极薄之人,这几声,惊得他直接甩开了玉玑子的手,匆匆走到盥洗架边,用冷水泼了几下,觉得冷些了才用帕子擦干。
玉玑子眼见快要到嘴的美人惊走,心中暗暗咬牙,一张俊脸冷的似冰,他打开门,看见站在外面的人,眉一挑,口气十分不善:“给我一个可以不杀你的理由。”
自称风流潇洒英俊不凡的好男人天草看见自家师叔这要杀人一般的架势,先是愣了愣,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师控,眼里只有莫非云的师叔在莫非云死后十分难处,在莫非云活过来之后依然十分难处(明显的欲求不满),但好歹他也是他的爱徒金坎子的那位,以前可没见过他这般模样,活像是好事被打断,遇见程咬金。
愣完之后他回过神来,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屋内的莫非云,脸上还有着水渍,隐隐透着红晕,不愧为云麓第一美人,看多少遍都看不厌啊,不过,他还是最喜欢看他家的金坎子。
咳了一声,天草一本正经的道:“师叔,半夜而至,是有要事相商。”
玉玑子沉吟一阵,道:“随我来。”他回头对莫非云交代此事,便领着天草离开了。
要事?
玉玑子走后,莫非云心中多了一块大石,这两年太虚观一直平静,大荒四处也未发生大事,此时天草说是有要事相商,让莫非云有了几分担忧。
他正想着,忽地房门又响,心中寻思此人是谁,步至门口打开房门,站在屋外的竟然是玉玑子的首徒,金坎子。
金坎子立于门外,看出莫非云眉间一丝担忧,不以为意的笑道:“师祖,师傅可在屋内?”
原来是来找玉的。莫非云眉间愁绪更添,摇头道:“不在,玉方才被天草叫走了,说是有要事相商。”
金坎子瞟了眼方才天草和玉玑子离开的方向,嘴角微勾,露出一丝笑来。莫非云也不知他这笑是何意,但不知为何,背后忽然一凉,总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金坎子又道:“师祖,吾可能进屋与你一谈?”
“恩?”莫非云不解,难道金坎子有事说与自己知晓,侧开身,邀了金坎子入内,合上房门,步回桌边时,金坎子已经坐下,并且给他倒了杯热茶。
金坎子将茶杯推到坐在自己对面的莫非云面前,嘴角的笑有了几分诡异味道。金坎子是个标准的妖冶美人,常年笑意盈盈却不曾盈入严重,今日却是不知是何等好事令他频频发笑了:“师祖,喝茶。”
莫非云点头,方才与玉玑子一番纠缠,面红耳赤之际,无暇多想,此刻,却也觉口渴,将杯中茶饮入喉中,吞下之后才发现金坎子嘴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就连眸子都弯了起来。
莫非云被他看的不自在,便问:“坎子,你深夜前来,有何事与我说?”难道外面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先是天草把玉玑子叫走了,现在金坎子又找上自己,他忧心忡忡,金坎子却是一派轻松的道:“并无大事。”
莫非云微一愣,不解其意,金坎子随即开口道明来意:“我好奇一事,只有师祖能告知吾答案。”
“恩?”莫非云心中大为不解,有何事是他才能告知金坎子知晓的事呢?
金坎子将头凑到莫非云耳边,低低的,轻轻的问了一句:“师祖,师父在床上是怎样的一番表现呢?”
“……”初闻此话,莫非云想到的是温柔二字,每晚都是玉玑子抱着他入睡,人体体温的熨烫让他感觉十分舒服,但很快他就听出了话外之音,脸一下就红了。
金坎子瞧着他,笑了,不愧是云麓第一美人,这脸一红简直太撩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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