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戮 玄华}——【大荒校服】{云戮}{玄华}同名小说（渣文慎入）

丶挽离

本来是想打算发到天下统一帖子里的，无奈时装过于惹眼，渣文被直接54了，好歹是我辛辛苦苦想出来的，当时写得真心想死啊！所以本人决定借映世这块风水宝地新挖一坑。觉得写得不好的童鞋请轻拍……
【大荒校服】{云戮}{玄华}原帖地址http://tx3.netease.com/viewthread.php?tid=1863854&extra=page%3D2

                                                                                 {云戮玄华}
【序】
       近年，中原战事频发，在幽都魔军的铁蹄蹂躏下，昔日繁盛康宁的中原变得满目疮痍，百姓的生存状况日益严峻。王朝将士和八大门派的弟子们在前线英勇杀敌，死伤无数，冰心堂增派了部分精英弟子去往前线治疗伤患。
【一】
       拂晓，云戮依旧起床去院子里晨练，路过客房，见里面的灯火依然亮着，便转身上前，轻推开了门。眼前所见让他嘴角不觉浮起一丝微笑，轻叹了口气，拿过架子上一件披风，披在了她身上。
       怎么说都不听我的话啊，还是那么倔强。云戮摇摇头，将书卷抽离熟睡女子的手中，放在桌上，吹灭灯，最后掩门出去了。一切动作完成得非常小心轻柔，生怕把她吵醒。
       手臂和双腿的麻木酸痛逐渐袭来，意识从梦中抽离。玄华揉了揉眼，想起身活动下，看见身上的披风，转念一想，心里不由满是暖意。
       随着死伤逐渐增多，冰心弟子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全权负责前线救援的玄华，除了参加前线战斗及治疗，还要不断的研究一些伤病的最佳治疗方法，来降低将士们的死亡，根本顾不上休息。昨天从前线回来就忙着看医书，就这样趴在桌上睡着了，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也不知道。
       今天，玄华要赶去红石峡军营帮助其他冰心弟子治疗伤兵，出门前被人叫住了，玄华笑看着眼前英俊的男子。
       “你昨个又看了一夜的书，从前线回来就已经很累了，还不好好休息！”男子脸上有些许愠怒，话语却依旧温柔如水。
       玄华轻笑：“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男子知道说不动她，无奈了：“如果你身体累垮了，就别想帮助抵抗幽都魔军了。”
       玄华走上前，抱住了他，脸贴着他的胸膛：“云戮，我只是再也不想看见有人在我眼前死去，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声音微微的颤抖，那些触目惊心的回忆是她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一碰触，就犹如狂风般让平静的心海掀起道道波澜。
       云戮拥着她，眼里漾着怜爱。如果我是一味药就好了，一味能抚平她内心伤痛的药……
【二】
       八年前，西陵城幽槐坊的一处民宅内，玄华正在院落里晾晒前几天自己采回来的草药，嘴里哼出一串轻悦的小曲调。只要能留在师父身边，能帮师父救死扶伤，仿佛无论要她做什么都是快乐的。
       至于师父，玄华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师父医术高明，性格冷清但却心怀天下苍生，别人都尊称她一声苍前辈。细细算来，在师父身边已经六年了，这些年来师父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一直悉心教她药理和医术，还经常带她去采药。自己现在已经能帮街坊邻里治一些寻常疾病了，采药自然也不在话下。人们来师父这里看病都不用任何费用，药也是白送。生活过得自然很清苦，却也能吃饱穿暖自给自足，居所简陋却异常洁净清幽。
       玄华偏头看向屋内伏案写书的师父，渐渐出神。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师父一样有高明的医术？
       “师父，姐姐，不好了！”一小男孩大声的叫着，从屋外冲到了玄华面前：“姐姐……”话还没说完就吃了玄华的当头一击。
       玄华瞪着眼，低声训斥：“不是跟你说过嘛，不许大声喧哗打扰师父！你怎么总是不注意……”
       师父清冷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玄郁何事如此慌张？”
       玄郁摸了摸着头，恭敬的回答：“禀师父，幽都魔军开始攻打中原，已经到了红石峡那里了！”
       玄华见师父的脸色微微一白，瞬间又恢复往日的水波不惊，对他们挥挥手：“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吧，我要加紧修书了……”
       玄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想一直留在师父身边过着安宁日子的想法是不是奢望，六年前那悲惨的一幕幕是否还会在她面前上演。想到这里，她脸上浮起一层阴霾，眼睛如一片深沉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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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听闻战事两个月后的一个夜晚，一队身披战甲的军士前来拜见师父，说是要请师父去治疗一个病患，玄华暗自思忖都要请师父出马了，那人应该伤得不轻……
    作为师父的弟子，玄华跟着一同前往，去处竟然是将军府。定勇大将军在红石峡前线指挥作战，并不在府中，那重伤的是谁呢？师徒二人在一位军士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堂后面的房间，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玄华微微皱眉，见师父加快脚步走向床边，玄华也赶紧上前查看其状况。
    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面色发青，唇色乌黑，这明显是中毒的现象，而且身上和脸上都已出现溃烂，黑色的毒血从伤口里冒出来，看不清楚面目。
   “少将军为何会中了魔毒？”师父脸色凝重，伸手为其把脉后说道。
    站在一旁的军士叹了口气，皱着眉：“三天前，少将军与幽都魔军的猛将鬼车交战，无奈少将军当时已连续作战数天，体力不支，不敌鬼车，被其咬伤手臂，几个时辰后便败下阵来。”
    师父声音冷至极点：“为何不早送来医治？”
   “少将军一直不肯返回西陵城，宁可违背大将军的命令也要抵死呆在前线，直到今天他昏迷不醒，大将军才下令把他送回西陵城让苍前辈您医治。”那位军士说着向师父跪拜：“大将军吩咐说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少将军，在下请求前辈您务必要治好少将军！”
    师父查看着少年身上的伤口，语气软了点儿：“大人请起，我自当尽力。少将军所中的魔毒没有紫荆掌门的那么严重，还是有救的，请放心。”
    军士站起身，脸上不禁露出喜色：“那有劳前辈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在下去备置。”言罢便作揖退下了。
    师父如往常一样吩咐玄华要做的工作和要准备的药材以及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为其进行治疗。
【四】
    几天后，溃烂的伤口不再流出黑臭的血，人也清醒了，可是人一醒却是在闹情绪。
    当时，玄华端着刚煎好的药进到房间里，见床榻上的人已经坐起来了，银色的长发泻在腰间，脸阴霾着，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玄华见他病情大有好转，便自然高兴，语气也欢悦起来：“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你不知道这些天将军府上上下下都被你折腾得累死了呢……”玄华说着坐在床边，准备给他喂药，舀起一勺，细细的吹冷，送到他嘴边，却未见他张嘴喝药。少年猛的一挥手，把汤药打落在地，脸上像凝着一层霜。
   “谁把我送回来的！我说过死都要死在阵地的！”他低吼着，声音如宝剑上的寒光。
    玄华愣了片刻，面无表情的起身收拾好地上的碎片，慢慢开口：“送你回来治疗就是为了让你伤好之后能竭尽全力去抗击妖魔，你那样赖在前线只会给我军拖后腿罢了，连一个废物都不如！”语一出，少年惊诧的抬头看向玄华，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少女竟然会说出如此凌厉的话语，随即少年低头咬着牙，慢慢的躺了下去。
    此后，少年很配合的接受着治疗，身上的伤疤渐渐愈合，能下床活动了。他发现每天破晓时分，玄华都会去院子里和西郊外收集露水。少女身着一袭白底微翠的衣裙，执着玉瓶，去采集院子两旁荷叶上的露珠，笑靥纯洁如池里的荷花一般，竟让他看着有些痴迷。
    玄华发现了站在一旁的白衣少年，依旧低着头去收集露水：“你怎么就起来了，不多休息会儿吗？”
   “不用了，我历来都是这个时辰起床的，你收集露水干嘛？”少年漫步过来，晨风轻扬起了他饰有银色云纹的衣摆。
    玄华专注于手里的活没有看他：“给你煎药用的，用日月交替时凝成的露水熬药更有利于药效的发挥，你身上的魔毒才能更快的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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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之后，他们的话题渐渐多了。玄华得知少年名为云戮，是九黎最高指挥官定远的义子，十二岁就跟随定勇大将军驰骋沙场，至今已有三年有余。而他也是弈剑听雨阁弟子，无战事时，便在门派修行。
    在玄华悉心的照料下，他身上和脸上的伤口都愈合了，而且没有留下疤痕。让他痊愈只剩最后一个阶段了，也是最关键的阶段，决定着他体内的魔毒能不能根除。师父说需要耳鼠的肉来做药引，而耳鼠十分罕见，估计在岐山东麓靠近太虚观旧址的地方可能会有。听说那里凶兽极多，而且还有很多太虚弟子的亡灵四处游荡。
    天还没亮，便有军士来报，说是看见玄华骑着翻羽朝岐山方向飞走了，云戮和苍前辈脸色顿时煞白。
   “真是个冒失的孩子！真不应该告诉她耳鼠的事，不然她也不会替我去找……”没待苍前辈说完，云戮冲出门，骑上绝地绝尘而去。
    绝地拍打的如火焰一般的双翅，飞上云霄。如果她出了事怎么办，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云戮大喝一声，勒紧缰绳，绝地加快了飞行速度。求你一定不要有事……
    不久，到达了太虚观旧址上空，云戮四处搜寻着玄华的踪迹，心急如焚。魔化的太虚弟子亡灵发出莹白的光，四处游荡，搜寻着生灵的气息。浓雾弥漫的林间，灵山猛兽司机潜伏。
【六】
    忽见翻羽惊起，长啸一声飞上了空中。云戮暗道不妙，便驱使绝地冲向翻羽刚刚飞出的地方。只见一群灵山劣狼追赶着一个微翠衣裙的少女，几头劣狼见距离拉近了，便一跃而起把她扑倒在地。缚在背后的龙渊剑出鞘，云戮催动内力御剑而行，飞身至狼群旁，旋即一招五方浩风诀，凛冽的剑气如风刃般散开，几头劣狼应声倒地，其余的劣狼慢慢退开，呲着尖锐锋利的银牙呈防御状，与云戮对峙。云戮看了一眼满身伤痕倒在地上的玄华，顿时周身散发出的剑气更为萧杀。一眨眼的功夫，龙渊剑被收回剑鞘，剩余几头劣狼还来不及惨叫，鲜血就从身体里迸出，接着分成了两半。
    云戮看着玄华，周身的戾气顿时散尽，轻柔的将她抱起，却发现她死死的抱着个不大的竹笼，里面装着一只兔首鼠身、声如犬吠的白色小兽，想必这就是耳鼠。
【七】
    云戮痊愈之后便马上赶往了前线，而玄华和师父则回到了幽槐坊的住处。这些日子不在家，弟弟玄郁倒是很听话，把里里外外打扫的都很干净。
    听闻前线战况严峻，幽都魔军已经侵入到了天机营旧址，师父也决定赶往前线去帮助治疗伤兵。玄华没有劝阻师父，因为她知道师父一旦做出了决定就不可能更改。送别时，弟弟玄郁伤心的哭着，玄华对师父纵有千般万般的不舍，也只是安静的听着师父的嘱咐。师父一骑绝尘而去，只留下单薄的背影。
    师父，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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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如果不是要照顾尚且年幼的弟弟，玄华估计会跟着师父一起到前线去，而现在自己所能做的只是心心念念的祈祷着师父能平安回来。
    夜，死寂得如一座坟地，仿佛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谁也想不到幽都魔军会夜袭西陵城。火光把夜空映成一片血红，妖魔嗜血的咆哮，百姓凄厉的惨叫，孩子惊恐的哭喊，夹杂在一起，犹如从阿鼻地狱传出来的声音。妖魔们因血而兴奋，魔爪抓住一人便生生的将其扯成两半，将涌出的血一饮而尽。路边哭闹的小孩被它们巨大的铁蹄踏成了肉酱，四处窜逃的人们被它们手臂一挥，甩到了几丈远的地面上脑浆撒了一地。手无寸铁的百姓就像它们闲时的玩具，随意杀戮随意驱使。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平民区，无数的西陵百姓惨死在了它们的手上，所过之处，尸体满地。
    玄华牵着弟弟随人流朝皇城方向逃，妖魔们紧随其后，玄郁被人绊了一脚摔倒了，人们疯狂的逃窜着，把玄华姐弟冲散了。玄华奋力的逆着人流去找寻玄郁，却见弟弟呆坐在地上，一妖魔狞笑着，向玄郁伸出了利爪。玄华觉得脚如灌了铅一样，血顿时凝固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被妖魔的利爪穿透，随即妖魔将手一挥，像扔垃圾一样把玄郁的尸体扔在了她面前。她望着全身血淋淋的玄郁，望着他脸上惊恐万分的表情，她只是走过去把玄郁的尸体搂在怀中，轻柔的拂了他的双眼。
   “玄郁别怕……有姐姐在……”玄华低声呢喃着：“我们还要一起等师父回来……”话音未落，她的肩膀被妖魔用长矛刺穿，可她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玄郁死的时候她便忘却了恐惧，忘却了伤痛，也忘却了生死。
    妖魔见她这样便骤然暴怒，执着长矛向玄华的头刺来，忽然一道光剑凌空飞舞，刺穿了其面门，妖魔应声倒地。玄华失血过多，晕倒在地，闭眼前只看见饰有云纹的白色衣摆和鞋子……
【九】
    玄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见了自己初遇师父的情景，也是火光冲天，尸横遍野。父母双亲为了让玄华姐弟逃命挡在了妖魔的面前，六岁的玄华背着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艰难的逃着。一名白衣女子从妖魔的手中救下了他们，当眼前清冷出尘的高人想转身离开时，衣摆被人拽住。
   “前辈，请您收我做徒弟，我想变强！”声音稚嫩却十分的坚定：“我想有保护人的力量！”
    ……
   “不要担心，我只是去做我应该做的事。”师父对玄华微微一笑：“记住，无论受到怎样的打击都不要失去希望……”
    为什么觉得师父像在做最后的道别，为什么觉得师父这一去便不会再回来……
【十】
    睁开眼，便看见云戮坐在床榻边。见玄华苏醒，少年甚是开心，便自顾自的说起来。
   “你已经昏迷三天了，要不要吃点儿东西？”语气退却了以往的冰冷，见玄华挣扎着想起身，便赶忙上前扶起她。玄华一声不吭，倚着床边坐着，眼光呆滞，像是抽空了灵魂的人偶。
    云戮亲自照顾玄华，苏醒好几天了，她依旧粒米未进，汤药什么都不喝，就那样坐着。云戮清早起床去煎药，路过玄华房前时，见房门大开，他赶忙进去看，竟然不见了玄华的踪影，鞋子还好好的摆在床前。玄华冷静了会儿，便骑上马，朝幽槐坊赶去。平民区那边虽然妖魔被击退了，但是还没有开始重建。
    找到了玄华的住处，焦急的在院子里搜寻着她的身影。一棵矮树，玄华穿着单薄的亵衣，光着脚，斜坐在树杈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玄华曾经跟他说过，师父外出他们姐弟最喜欢坐在这棵矮树上盼着师父归来。云戮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树下守着她，直到她沉睡后掉落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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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玄华依旧像一具行尸走肉般，云戮走进房里，手里拿了一个布包，声音有些低沉：“之前你情绪不稳定，怕你受刺激所以绝口不提玄郁和你师父的事……”云戮看到玄华身子微微的颤抖起来：“玄郁的后事我已经处理妥当了，安葬在了西郊外。还有就是你师父苍前辈，半个月前因为劳累过度去世了，这是苍前辈要我交给你的……”
    玄华看着云戮手中的青色布包，两行清泪沿着日渐消瘦的脸颊流了下来。
    云戮转而语气冰冷：“你现在这副废物的样子真是给你师父丢脸，相信你师父知道了也会后悔把你收做徒弟吧。你已经忘记了拜师的初衷，忘记了自己的志向，像你这样的无用之人我还救你干嘛？”云戮见玄华双手慢慢握成拳，用力得指关节都发了白，便不再说什么，把东西放在床边就出去了。
    玄华慢慢打开包裹，有两封信，一把师父惯用的针，还有师父写的记载着她毕生所学的书。
    次日，玄华开始吃饭喝药了。云戮松了口气，他给她下了剂猛药，显然得到了他乐见的效果。前方战事紧急，大将军急招他速返军营支援作战，叮嘱了下人们几句就急匆匆的赶去了前线。
    十天后，云戮受到了府中来报，说是玄华不知去向，也未曾留有书信……
【十二】
    原来师父名叫苍术（zhu），是冰心堂前任经络院首席，为了精进自己的医术游历大荒。而云戮则是弈剑听雨阁掌门的左膀右臂，大荒史上最年轻的龙渊御剑使。    玄华暗下决心，一定要成为能跟得上他们脚步、有力量去维护天下苍生的人。【十三】
    她离开已经八年了，云戮看着桌上的作战图出神。
    今日，他要率兵出征，去帮助两位偏将军夹击幽都魔军。正巧冰心堂增派了由新一任经络院首席率领的一批精锐弟子来协同作战，估算着明日一早就会抵达军营，这便大大鼓舞了士气。
    王朝军陷入苦战，战斗已持续了一天一夜，死伤渐渐多了。破晓时分，冰心堂精锐弟子们乘金凤而来，经络院首席身着白色战衣从青鸟上落下，在将士们中间张开一张发着萤绿光芒的巨大法阵，其他绿衣弟子围在法阵边催动内力，使元气在自身周围流动，帮助首席引动天地之力，发动究极医术——八门化伤。将士们在八门化伤的作用下恢复了战斗力，士气也随之高涨。
    云戮看向那位年轻的经络院首席，见她不断挥舞手中通体冰蓝的针，九心海棠、醉梦仙花、鬼枯藤……出招又准又狠，妖魔在她的面前纷纷倒地。
    战争结束，幽都魔军这一战惨败。女子背对着他，手一转把针收回，风拂动她高束在脑后长发。此时，太阳东升，将一切阴霾扫尽，二人的白衣撒上了金色的光辉。她转过身，望着眼前这个看着自己出神的英俊男子，微微一笑。
    朱唇轻启：“云戮，我回来了。”



         （终）

不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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