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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可芯鼓足勇气敲开了玉玑子和莫非云的房门,看到明显低气压的玉玑子她忍不住一个哆嗦,好在随后出现的温润美人给了她一点说话的勇气,她盈盈行礼:“国师,莫先生,晨安。”
“何事?”玉玑子淡漠道出重点。
可芯噤声,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可芯是来寻莫非云先生。快要出发了,篱落和泰一先生的房门一直未开,敲也没有反应,不知先生可知他们是否无碍。可否继续前行?”虽然玉玑子和莫非云在一起的感觉很养眼,但可芯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无法多看,忍不住别开双眼。
如果篱落在,肯定会替可芯吼一声,尼玛,闪瞎老娘的钛氪金狗眼啊!~
自从篱落因伤重胃寒和泰一同床而眠开始,莫非云就在担心,那个泰一的身份,玉昨夜已告知,十日之长神子东皇太一,邪神龙邪的兄长,潜伏在船队的卧底。玉说,他不动手是因为篱落要求,也是出于反客为主的考虑,泰一以为他在暗,而篱落虽然大大咧咧,却更是按兵不动。
可此时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篱落被泰一发现了。莫非云心中焦急,上前一步越过弟子也越过可芯大步走向船队下榻的旅店:“带路。”
作为绝对的师控玉玑子自然是跟在自家师傅身后。
其实不需要身边的女子带路,船队的人此刻都听在篱落房门外,犹豫是否要闯进去,虽然房门未开,但船队高手众多,也能听出其中两个人的呼吸只是绵长并无异样,贸然闯进去总觉不妥。
莫非云没有这个自觉,他看篱落如子,而泰一是敌对,有了篱落的血他半魂半人,灵识的敏锐超越众人,甚至超越他的弟子,他能在空气中嗅到一丝很淡的熟悉的血腥味,是篱落的。身体的反应超越思维,满含火系真元的一掌带着凤凰的嘶鸣撞击在木质的房门上,脆弱的房门顿时碎成一颗颗木屑散落一地。
( ⊙ o ⊙ )!这是船队小伙伴的表情。
(⊙_⊙)这是被师傅的暴力惊讶到的玉玑子。
急步踏入房中的莫非云,在看清房中的画面时,忍不住脑中一黑,整个人瞬间摇摇欲坠。
眼疾手快的玉玑子伸手接住瘫软的师傅,目光扫过房内的画面,也忍不住皱眉。伸手遮住莫非云的双眼,避免他再受刺激。那篱落蜷缩在泰一怀中,双手被腰带松松垮垮的绑在床头,与其说是禁锢,更多的像是情趣,还在沉睡的两人身上只薄薄的盖了一层丝被,篱落洛露出来的肌肤上尽是斑斑的吻痕,空气中浓浓的麝香味和酒气也说明了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个篱落应该是真的还宿醉沉睡,而泰一……玉玑子心中冷哼。这是什么意思,宣告所有权么。真是有趣,明明是互相算计却莫名其妙滚到一起。
( □ )这是看清楚房中一切顿时脑中一片空白的小伙伴们。
愤怒混合着不知名的情绪让莫非云靠在玉玑子怀中浑身发抖,下一瞬,无数火种以莫非云为中心凭空而现。灼热的让除玉玑子以外的人都感到危险,天籁法杖横于胸前,无数天罚火种毫不犹豫的砸向床面。
我去,是无差别攻击啊!这是要连篱落一起剁掉的赶脚那么?莫美人!
“莫非云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船队中功力最高强的灵曦瞬间反应过来,跃至床前镰刀一挥竖起禁制抵挡无数天罚,灵曦在心里默默的给不会武功却酒后乱性的泰一先生点了一根蜡烛,篱落的家长太厉害啊,被揍一下你绝对死定了的节奏啊。泰一先生!
虽然被酒精麻痹了神经,但这么强的杀气和近在咫尺的攻击还是顽强的把篱落的神经从周公的床上扯了回来,还未完全醒过来,身体上的酸涩疼痛各种不适已经让小松鼠开始嘤嘤了。
唔……好疼……头疼,腰疼,黄瓜疼,菊花疼……抚额抚腰勉强坐起身,菊花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一声,脑中是酒后宿醉的头疼,半响才反应过来,眼中重重人影这才对上号,怎么所有人都在自己房间里啊包括玉玑子那个讨厌的家伙。后知后觉才发现身边睡着的是谁。饶是一向活泼中二的篱落此刻也一脸仿佛被雷劈了的表情,脑海中瞬间有千万头拓拓奔腾而过,掀起的滚滚尘烟在他脑中留下四个大字——酒后乱性!
莫非云先生的脸色好可怕!怯生生的瞄了眼握着天籁放杀气的莫先生,小松鼠想跳起来安抚自家美人。不过玉玑子的脸色更可怕啊!扯了丝被把自己裹起来,低头的时候看到也茫然醒来的泰一,他是装的吧?篱小落本能的这么觉得,神子会喝醉,骗鬼的吧!但是脑海中混沌的记忆却显示,昨晚泰一似乎以不善饮拒绝过他,不过当时他趁着酒劲算准了泰一不可能暴漏他其实很牛逼的实力所以强灌了他一坛又一坛。零零碎碎的记忆也汇合成一句金灿灿的大字:
No zuo no die!T^T
小心翼翼的抖掉手腕上的腰带,一圈圈深色的勒痕让大大咧咧的篱落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么松的绑法,就算现在的皮肤容易出印子也不会有这么深的痕迹吧?……看似忏悔的低头,实际上在认真的研究身上的痕迹,看着似乎很眼熟啊,当初在陈帆海湾莫美人也是看到这种痕迹就很不对劲,现在已经亲身体会了,自然知道这个东东就是传说中的吻痕,那么陈帆海湾的事情,还真是细思恐极啊!
莫非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回忆,篱落的茫然让他心疼,收起法杖氤氲水雾在掌中形成挥洒而出形成薄雾遮住篱落,强压下愤怒的声音冷淡如刺骨寒冰:“篱落,收拾。泰一,解释!”
果然很美味。薄薄的水雾遮得住其他人的视线,遮不住泰一,昨夜尝了味道的泰一很满意,他也跟着坐了起来,面色一片茫然,半响才勾起尴尬的笑脸:“昨夜我与篱落对饮,而后的记忆不甚清晰,现下看来,似乎是酒后乱性……”他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余光却一直在欣赏水雾后在忍着酸疼艰难更衣的篱落。
以后坚决不要和他们两个喝酒!小伙伴们心有余悸,看得出来这已经是家庭内部(?)矛盾,而且这个场景也颇为尴尬,想来莫非云先生应该也平息下来不会随便揍人,玉玑子这货虽然沉默但气势真的好口怕,众人纷纷找借口告辞。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清雅淡漠的眸几乎射出冷光,莫非云的眼中的意思十分明显。若非仅存的理智,他绝不会以如此温和的方式撕破脸。
你知道了又如何?玉玑子会告诉莫非云,泰一没有半点奇怪,只是不知道篱落到底知道多少,玩味的笑意在眼中徘徊,不过莫非云既然没有挑明了说出来,那么篱落知道的应该不多。
“令师傅不悦的人,没有存在的必要。”神子又如何。不过是手下败将。站在莫非云身后当好徒弟的玉玑子淡淡的开口,不带杀气反而有种渺视的淡漠,仿佛是捏死虫子一般的云淡风轻。同样也是警告。
腰酸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篱落勉强套上了亵衣亵裤,已经没有继续的力气,薄雾外的声音不多,莫美人在听了泰一的解释之后没有出声,也不知道是什么反应,从上次的事情来看,莫美人当年的遭遇和论坛上那帮腐妹纸猜的一样,被他看到自己和泰一酒后乱性恐怕对他打击不小。玉玑子的话让他焦急,如果现在他们就开打,那么混乱了剧情,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没了。那还怎么保护同伴们还有最重要的莫美人。
运功化开薄雾,篱小松鼠怯生生的坐在床边,十个白嫩的脚丫子都因紧张而蜷缩起来:“先生,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自家的小孩只着亵衣面色苍白强撑着看向自己,莫非云无奈轻叹一声,曾经记忆让他感同身受,平添一抹怜惜,他回头看了玉玑子一眼,示意剩下的交给他处理,伸手取下自家爱徒的大氅将小孩裹得严严实实,拦腰抱起步出,腾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他放在床上:“说吧。”
金针布起隔音禁制,篱落的声音有些怯怯不安:“先生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对未来会发生什么大致知道,但是如果因我而改变,那我对未来就一无所知。我不如玉然聪慧,也不及他对这身功力运用的纯属,这是我唯一能保护同伴的优势。泰一现在还是同伴,至少,在踏上合虚山之前他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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