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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诺言,赠我空欢颜 八大门派之太虚篇 我们太虚就是这样子,看似羁傲不训,但爱上一个人,就是一生。 -题记
四月,阳光正好,春风阵阵的吹来。“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到啊?”彼时出来历练的小小的太虚跟着荒火在去往月影湾的路上。“快了,快了,别急,等到了师兄就让你看最美的星空。”荒火本来是最没有耐心的一个人,就算是掌门问话他也会不耐烦,可是这一路上他竟然出奇的回答了这小家伙无数次这种枯燥的问题。“你总说快了快了的,这么多天了,你说了多少次快了。”小家伙佯怒。“而且—而且,我也一直没有看到最美的星空。“今天傍晚之前便到,如何?”荒火宠溺的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尖。阳光明媚,道路两旁皆是高耸入天的树木,荒火牵着小家伙走在这深林里。荒火不由得想,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了呢?是因为在雷泽的那一次遇险吧,机缘巧合下,他救了她,她便从此粘上了他。粘,嗯对,这个字不错,他喜欢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丝的生气,一丝丝的责备,一丝丝的严厉还有一丝丝的……撒娇。嗯,撒娇。荒火想到这里笑了起来,他看了看小家伙,伸出手把她抱在怀中大步向前走去。“哎,哎,你干什么啊。”小太虚被他突然抱起吓了一跳,挣扎了两下,感觉他身上的味道不错,暖暖的阳光味道,还有一些淡淡的青草香,总之那个时候的小太虚只是知道‘很好闻’。“荒火,你身上的问道很好闻呀。”小太虚像猫咪一样微眯着眼睛趴在荒火身上。“好闻吧,你以后我常常抱你好不好呀?”荒火轻笑着抚了抚小太虚一头柔顺的想锦缎般的黑发。小太虚皱着好看的秀眉想了想,半晌点头“好吖,那你答应我,从此以后只能抱我一个人,好不好?”小太虚睁着水灵灵的眼眸,望着荒火。荒火感觉心中的什么东西就那么的跳了一下,然后泛起了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息……“好。”荒火把小太虚紧抱在怀中,低声承诺。小太虚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甜甜的笑了起来。黄昏,两个人影出现在月影湾的沙滩上。一高一低,说不出的和谐感。“你看我说了吧,傍晚之前肯定到。”荒火宠溺的摸了摸太虚的头。“嗯嗯,这里真的很美呢……”小太虚站在海滩上,静静的坐着,静若处子。美的仿佛像是一幅画。荒火就这么看着,看不敢出声,怕打扰了这宁静的画面。贰十年光阴匆匆过,荒火从十六岁的少年成长为了如今的青年,勤劳质朴能干。十年光阴飞逝而过,当初的小太虚也长为了,青春正茂的少女。此刻的她,柳眉微蹙,樱桃小嘴紧抿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大限到了呢。。。。”半晌,她呢喃出声。太虚门派的弟子,一出生便有沾扑的能力,可以说是本能。“荒火,十年了吧、、、、”她出声喊住在忙碌晚饭的荒火。温柔似水的眸子定格在荒火的身上。掌门说过,太虚弟子的生命可以是很长很长的,而荒火仅仅是我们那长长寿命中得一段时间,但若能同荒火相守这短短数百年,对我来说,亦是圆满的。又或许,违反门派禁忌,他们在一起,可是……太虚门派与荒火门派的不和,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虽然心存侥幸这么多年他们竟然没能察觉,但仍是逃不过这个宿命。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凝望着,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掌门有令,太虚弟子凝水儿目无尊主,骄纵跋扈,为大不道,杀无赦!”为首的弟子是太虚门派的,太虚就这样静静的什么都不说。那弟子一声令下,一众人挥着剑向太虚冲来,我以为我能躲得过,可谁知道,这刀眼瞅着挥了下来,却刀锋一转砍想了荒火。我尖叫一声,翻手招来一把剑,飞身挡道他的面前,一挥剑,围上来的弟子便倒在了血泊中,我回头看着他肩膀上那流血的伤口,胸口腾出一股气,眼眸一片血红。我回过头,扬起剑,冷冷的看着所有的人。空中惊雷四起。等到一切安然平静了以后,太虚门派的右护法走到我的面前止住我。我身为门派弟子,却斩杀同僚,违背伦理,不德不义,逐出师门,收回法力。被压去锁魂塔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火刑。气息奄奄那刻,朦朦胧胧中,我看见师兄将我把爬起来,我揪着他的衣服,气若游丝的问“他—他—可还好?”话音刚落,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无知晓。叁不知睡了多久,我在一处不知名的房间的床榻下上醒来。心里惦记着荒火被剑所伤,来不及多想什么,便找了朵祥云,记得我们曾去过的老地方飞去。云梦泽隐在缭绕的云雾里,我下了祥云,还未站稳,便听到了让我撕心离肺的话语。“这回好了,你甩掉她了,你可以继续实施你的计划了.”一女子的声音不高不低不卑不亢。“呵,你办事还真不错,我让你去跟她的掌门说她在这里你还多说了写别的呢,不错。”她记得,这是荒火的声音。她拼命的跑离了云梦泽,她不想在听到那些伤人的话语了。太虚自从云梦泽回到太古铜门便不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坐了好久好久。将满山的树木尽毁,从此不再踏出门派一步,整日喝的醉醺醺的。掌门也知道我伤了情,也不阻止。因此,便也过了四十年。这四十年里,我的生活平平淡淡,除了十四师兄恋上了一直独居在昆仑山的凤凰,索性把家安在终日飞雪的昆仑山和那凤凰做邻居,只是每年会回门派一次。每一次,总是来的匆匆,去的匆匆。这一年,我喝得醉醺醺的,见师兄挑了鼓鼓的吞云袋往外走,便问他:“十四师兄,你这么急做什么?”十四师兄说:“我回去迟了,十一一个人在哪里会寂寞。”然后便找了朵祥云,冲我打了记飞吻,就急急飞走。十一,是哪只凤凰的名字。我们太虚弟子,看似风流倜傥羁敖不驯,但爱上了一个人,就是一生。眼前忽然浮现出荒火的面容,我醉了四十年的心忽地疼起来,晃悠悠踏出了房间。肆我站在荒火的居室前,怔怔的望着,犹豫了许久,还是推开了门。昏暗的室内,随着我的动作亮了起来,我的身子一僵,愣愣的望着满室挂着的画。全部是我。坐在高高的桃树上晃着脚的我,躺在贵妃椅上嗑瓜子的我,卧在岩石上吃果子的我,趴在草地上安睡的我。“你终于还是来了。”身后有苍老的声音响起,我泪流满面的回过头,看见一位半头银丝的婆婆,她的声音和当年…….和当年那个与荒火对话的声音异常的相似。我摇摇头:“他怎么……能看到这些?”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你们的相识,何止是与此?前世因,今世果。”“你如何受得了那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火刑,那本就是八大门派的极刑,你被打的魂飞魄散,你的师兄提着剑来找我们为你陪葬,是荒火,是他生生剖了自己的胸膛,把吊着他命的灵珠给了你,灵珠可以凝魂聚魄,也可以续命。他到死都在念记着你,便让我同他演了那样的一场戏。他这一生,就只爱你一人,只有你一人。”我捂着胸口,指尖深深嵌入,泣不成声,痛得不能自已。我与他这一生,最亲密的不过那十年,他却从未说过爱我,也没说过不爱我,我却一心当真他对我没有爱。我本可以再相信他一点,与他相伴一生的。云梦泽一别,竟成我此生追悔莫及的大错。我欠他的,有岂是一生。尾声。我捧着灵珠来到了掌门处,同掌门做了个交易。他是这三界内唯一能让我生生世世陪在荒火身边的人。代价就是,我的元神,以及……永世不得在轮回。那一年,备受瞩目的太虚门派掌门幼女凝水儿失踪,生死不明。那一年,大荒中多了只胸口一点朱砂红的白狐。我不记得我在大荒中等了多久了,或许是一百年或许是两百年。。。。。。或许,更久。只记得此时的桃花灼灼,他将我从桃树下抱起,熟悉的笑靥。“好美的狐狸。”他说。许你诺言,赠我空欢颜。
完。------------------------------------------------------------------- 亲们,这个是太虚的,奉上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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