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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所讲述的回忆听起来清清浅浅,但是为什么总会颤抖?青青疑惑看他,林城垂下头,窝在她胸前,沉默不语,呼吸缓长,是在等待青青的反应。
他承认了他为了给母亲治病而出卖了自己,然后在那条路上越走越远,也越来越辛苦。
其实和杨聪说到的大同小异。青青摸着他被岁月青睐的脸庞,发出一声叹息。
说不介意是骗人的,只是这男人做过这么糟糕的事情还是让人那么心疼,果然是色令智昏?
“林城……”青青不过叫了一下,林城马上抬起脸焦急地盯着她,水墨双眸画着他骄傲下的敏感和恐惧。青青知道他肯定还有所隐瞒,那是更肮脏的部分,不过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吧,“不会离开你,不要怕。”
男人咬了下唇,又重新趴在她胸上。
换台的时候青青觉到胸口的湿润。
“你四年前暑假去过上海,应该是高考结束后。那时候我鼻青脸肿倒在倒在地上,是你给了我一瓶水。”
“好俗套,林城,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人真是你啊……”那个人身上的衣服都碎成烂布条了,她以为是要饭的才给了瓶水……“你怎么会被打成那样?”
怀里的林城开始颤抖,青青吻了吻他,他才安静了下来,“好好好,不问。”
“……那个时间的我很绝望,你来了,我心里暖了暖,可是你很快被同学叫走,我想的一万种和你搭讪的方法都落了空,直到杨聪无意发了你们的合照,我才知道我又找到了你。”林城环紧了青青。这世界给过他温暖和帮助的女人不计其数,可只有青青让他觉得美好。
或许当初他实在狼狈,而靠近他的青青又很年轻,年轻人的单纯把他从黑暗的欲望漩涡中证救出来。
他和前妻离婚,是他提出来的,所以本来就灰暗的事实才会被那个人以千万倍的扭曲散播出来。
青青推推林城,男人委屈哼哼,就是不从她胸前移开半分。
“林城,如果以后我也打你怎么办?”他可怜起来的样子让人好想怜爱和……欺负。
林城嘴角弯了弯,“随你,床上加倍奉还。”
青青眼睛提溜一转,林城看得有些入神。当年,就是这双宝石一样的双眼,滋润了他荒芜的心;如今,它们属于他,真好。
“那我们吵架了怎么办?”林城腹黑起来好可怕。
“不会再让你生气了。”
“你怎么知道?万一你又有女秘书了,和她朝夕相对我是要吃醋的。”青青其实也可怜那个女助手,跟了他那么久什么也没得到。没办法,缘分一早注定了。
林城难得直起身子,一脸苦大仇深,“那我们先来谈谈你和萧何一间房的问题。你睡觉那么死,他半夜偷亲偷摸你怎么办?”
青青讪讪一笑,摆摆手,“萧何哥哥啊,啊哈哈哈~再过几年就能给杨聪当面首了吧,我可不敢跟领导抢。”
关上灯,男人只是紧紧抱住她,青青松口气,还好他没强上。
“林城……”
“嗯。”
“……你是不是真的生不了孩子啊……”
男人掐了她一把,“胡说八道。过两天就让你知道厉害。”
他语气很凶,合上眼睛的时候,却是笑着的。
他很幸福,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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