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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这是一颗小天才 于 2014-2-24 19:57 编辑
我觑了他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他接着说:“我跟她在一起四年,大三那年因为一些事情分开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太后从中作梗。我跟太后关系本来就不大好,从那起,我就更加不喜她的所作所为,对于她本着政治联姻目的介绍的女生也就特别反感。”
我愣了愣,如果花七朵知道今天的局面归根到底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她会不会觉得命运太让人啼笑皆非。
原来真正的天意弄人不是有缘无份,而是给了你妙不可言的缘分后,再让你在阴差阳错中自己亲手毁掉。
他顿了顿,又说:“我对花七朵算是客气了,只是在游戏让她下不了台而已。太后介绍的几个女生有被我当众羞辱得无地自容的。”
我转头盯着他,才发现他嘴唇确实如花七朵所形容的,很薄,薄凉的薄。
薄唇者多薄情。果然不是无稽之谈。
他见我一声不吭,有点讪讪:“见鬼,我干嘛跟你说这么多!”
“因为你愧疚!”我瞪他。
“我有什么好愧疚的!”他轻笑,仿佛我的指责很可笑
“你对不起花七朵!”我咬牙说。
“我已经跟她说过很多次,让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是她自己不听。我不做得绝决点,她又怎会下得了决心放手。难道说我应该一直吊着她才是对得起她?!”
“你,你利用我!”我切齿说。
“这点我抱歉。不过在某种意义上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更加看清身边的人。如果连这点考验都经不起,谈什么姐妹情深。”
我彻底被他的厚颜无耻打败了。
这个人!这个人!我所有义正词严的指控在他惊天地泣鬼神的骄傲自大前都成了自讨无趣。
我索性闭嘴,用沉默来表达我的不满。
周末的龟速大楼,空荡荡的。
幽深的电梯过道像寒假里学校寂静的教室长廊。
迟钝的声控节能壁灯忽闪忽闪地,跟我和归溪的脚步声打着同波段的节拍,让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走在前面的归溪一脚踏进电梯里。
我迟疑了下:“我不上去了吧,我在这等你。”
“少墨迹!”
他一把把我拽进去。电梯在我身后“嘣”一声关闭。
我的心也随之颤了颤,为什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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