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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止战为殇_ 于 2014-12-17 17:12 编辑
私设多
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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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亭走回房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背对着他在等他。
这对他来说是很不正常的,掌门住所,本就少有弟子会随意乱闯,再加上他还是个好清静的,所以这掩在清幽竹林后的小院,平时几乎无人会来。但是当他仔细看了看,却突然又觉得不突兀了。
来人是张凯枫。
他们已经十余年未曾见过,张凯枫脸上那点婴儿肥早就没了干净。陆南亭不清楚他长大后变成了什么样子,却只看了来人背影就笃定了他是张凯枫。
“凯枫?”
陆南亭开口叫他,张凯枫笑了笑,没回头,却开了口。
“我现在姓张,听说你们凡人若是没有姓的,叫小野种,于是我给自己找了个姓。”
张凯枫语气随意,陆南亭却皱了皱眉,他把佩剑接下挂在墙上,才又倚着门框开了口,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张凯枫听了他这句话,背对着他冷笑了一声。陆南亭有些尴尬的知道自己问上了错误的话题,于是他默默鼻尖,正打算换个话题,却突然看见张凯枫回了头。
这是他们十八年来第一次相见,按理说应当抱头痛哭诉一诉离情别绪,或者是拔剑相向理一理国恨家仇。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彼此互相看着,一言不发。
张凯枫惊讶于陆南亭的早生华发,而陆南亭,震惊于张凯枫的面若桃花。
先回神的是陆南亭,他笑了笑,走到了还在惊讶中的张凯枫面前,缓缓的开了口,
“凯枫,你老问我十八年前君何愧,那师兄今天就告诉你。师兄有愧,愧未曾一剑了结了你,留你现在遗祸苍生。”
陆南亭开口,仍是改不掉多年前的旧时亲昵。张凯枫无言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抚上了脸颊,贴在耳边继续开了口,
“可是若不作为弈剑掌门,单单只是个陆南亭,师兄是很高兴,见你今日飒飒英姿的站在我面前的。”
他的手还在张凯枫脸上游走,感觉到他眼眶下有凉意。陆南亭晓得他旧日在弈剑听雨阁时就最要面子,于是便替他擦了干净,
“瞧,外面霜寒露重,这都滴到脸上了,也不知道擦一擦。”
语气温柔舒缓,张凯枫一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陆南亭那时长发乌黑,穿蓝衫,总是抱着他唱一首首走掉的摇篮曲。
“师兄,我……”
张凯枫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陆南亭止住了。他把张凯枫按在了墙上,贴着他的脖颈慢慢咬了下去。有些刺痛,但是比张凯枫这些年在北溟幽都所遭受的真是轻了太多。他没去阻止,甚至还有邀约意味的将自己的身体往陆南亭怀中又靠了靠。
张凯枫不知道自己从轮回塔内出来为何直接就来了这天虞岛,或许他盼的,就是这一夜荒唐。
就在他走神的这一会儿,陆南亭已经解开了他开阳的腰封。他少年时便开始习武,所以腰线极美,穿衣已然,而此时白袍敞开,见了一身常年在幽都不见光的苍白皮肉,更是一道风景。陆南亭也发现了此处极美,于是他便将张凯枫的白袍整了整,半遮半掩中露出点他才掐出的红印,倒也真是称得上一个艳色无双。
“果真大了,身上这一处处,都不是我当年见过的样子了。”
陆南亭笑着说,同时手却开始脱张凯枫的长裤。张凯枫本就怕痒,腰上被他一顿玩弄此时已经有点不想出声的懒。于是他只是看了他一眼,用他最擅长的目若春水。
陆南亭却不为所动,他修了弈剑术法许多载,早就练了一个心如止水出来。于是他手上动作更快的解开了张凯枫的裤子,让他半挂不挂的垂在脚边,就转去折腾起了他的胸前。
他用常年练剑早就磨出了茧子的手在他胸前揉捏,又疼又痒。张凯枫从嗓子深处挤出几声呻吟来,却随即把更多的压了回去。他是陆南亭一手带大的孩子,他的这点心性陆南亭又怎么会不晓得?他看了眼正在竭力忍住呻吟的张凯枫,另一只手悄然绕到了他的腰后,慢慢伸向了那处地方。
张凯枫怕痒,胸口已经被陆南亭弄得红了一片,所以他对身后异物的接近并未察觉。可是正当他又克制了一声的时候,身后的手指便毫无征兆的闯了进去。
——疼。
饶是张凯枫这种上过战场的人,也被这一下弄得心神慌了一慌,一个没忍住,便溢出了一声已经变了调子的呼痛。陆南亭却在这时放开了对他胸前的亵玩,将他转了个身,专注于扩张他的身后。
手指闯入的有些匆忙,而闯入者又是常年执剑的习武者,外加上没有丝毫的助力。很疼,这种疼让张凯枫觉得现在比起一场荒唐更像是一场折辱,于是他稳了稳呼吸,尽量用平日的清冷嗓音开口了,
“陆南亭,你若是高兴与我行云雨之事,那我毫无异议。但你若是想借由此事,让我如女子般辗转哀嚎,那你大可松开我,我自当离去。”
他话还没说完,陆南亭就闯入了第三根手指,这让他说道最后带上了一些呻吟意味。陆南亭没有松开他,而是他在身后叹了口气,又苦笑了一下,才附在他的耳边开了口。
“我不想借此事折辱你,可是我想让你记住,你会体会到一些疼,他是我给的。这种疼,我会让你刻在骨子里,一辈子记下。”
陆南亭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里有笑意。张凯枫想开口,告诉他这种会刻在骨子里的疼,他早在十八年前断崖边就已经尝过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开口,而是放松了自己,让自己能好过一些。
——反正只要是陆南亭给的,张凯枫都会甘之如饴。
这个想法冒出的时候,张凯枫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是幽都魔君,向来都是他给别人苦楚绝望。他觉得自己这一瞬间很可笑,以前天草救下金坎子来找自己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觉得天草可笑的。
可是,他还没笑完,就被陆南亭的动作硬生生的刹住了笑容。
陆南亭从他身后直直的闯了进来,他感觉到过分的生涩和疼痛。这让他一瞬间觉得气血上涌,于是张凯枫将头贴在了陆南亭屋内的白墙上。
——果真霜寒露重,连墙上都泛着冷气。
张凯枫这么想着,陆南亭也完全的进去了。很疼,很生涩的疼。跟他从小在困兽囚牢和后来在战场上受过的伤不一样的疼法,这种疼涩,而且充实。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所有内脏都快被陆南亭顶了出去,整个人会变成一个空壳,让陆南亭在他的身体里安家。这种空旷感前所未有的,哪怕他魂魄不全的时候也未曾有过。
陆南亭不说话,艰难而生涩的动作了起来。第一次完全抽出又插入的时候,张凯枫的十指便抠落了一块墙皮,指甲缝里全是煞白石灰。
“疼……师兄……疼……”
他本有一身不服傲骨,却在陆南亭面前尽数拆掉,换回了一副无所忌惮的骨架。在陆南亭面前,似乎疼了就该哭,痒了就该笑。陆南亭听出他略带哭腔的声音,伸出一只手将他双手攥紧,防着他伤了指甲,却未曾停下动作,只是又伸出一手帮他擦了擦脸,笑吟吟的开口,
“记好。”
这语气像极了陆南亭在他小时候一遍遍演示剑招是的语气。张凯枫摇了摇头,想要动一动来缓解疼痛,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是陆南亭面对所有人时的温柔,和只对他一人所有的残暴。
陆南亭过了很久才释放出来,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射在了张凯枫身体里。张凯枫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却疼的连回头阻止他一下的心情都没有。陆南亭去找了热水来,然后把他抱到了浴桶里,想他小时候一样帮他洗着头发。
张凯枫却没有小时候玩水的心情,他乏了,也累了。他跟陆南亭彼此纠缠了一十八载,他有些够了,于是他开了口。
“师兄,今后……”
“今后,我仍旧是弈剑掌门,而你,仍是幽都魔君。”
陆南亭抢了他要说的话,张凯枫呼啦一下有些难过,但他还是开了口,
“我以为今晚荒唐之后,我在你面前的身份,多少会有些改变。”
陆南亭手湿的,他摸了摸张凯枫的脸,带上去了一片水汽。但是他不想说话,却顶不住张凯枫慢慢湿了的眼眶,
“我以弈剑为家,弈剑门人皆我家人,你屠我弈剑门人,是为家仇。你毁苍生,逆天下,是为国恨。你我之间,是家仇国恨。”
陆南亭说的并没有话里所应该蕴含的愤怒,而张凯枫却笑了。他甩开了陆南亭的手,一步跨出浴桶去穿自己的衣物,陆南亭就靠在墙上看着他。张凯枫很快就穿戴完毕了,当他拿起手中的剑的时候,陆南亭突然开了口。
“天逸云舒,万苦皆无。”
张凯枫被他没来由的一句话弄得有些懵,转头回去看他。陆南亭跟他对视着笑了一会,才继续开了口,
“你离师门离得早,恐怕不知道。天逸云舒剑的赞,便是一句万苦皆无。”
张凯枫听他这么说,也明白了一些他的意思。于是他垂下头,安静的抚摸了两下剑柄,等着陆南亭继续开口。陆南亭果然没有出他所料,笑了两声便继续说了下去。
“凯枫,我希望你能放下一些。弈剑听雨阁的名册里,仍旧是有你名字的,即使你是苍生眼中的大荒叛逆,弈剑听雨阁,仍旧是有你这个弟子。”
“可是我想的是成为弈剑听雨阁的骄傲。”
张凯枫这句话说完,陆南亭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看着他笑了。张凯枫低头,想了些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然后他便走了,在夜里,独自一个人穿过翠微楼层层竹林离开。
陆南亭站在窗边看他,看他在竹林中拔剑,对空斩了几下竹味淡薄,带着天逸云舒远走了。陆南亭笑了,他想张凯枫终是把他的无尽苦楚如同他的贪痴嗔怒一样留下了,带着他的万苦皆无走了。
或许在更遥远的以后,妖魔入侵已经成为一个说书人口中所流传的古早故事的时候,会有人在江南烟雨中,遇到一个白衣白发的弈剑少侠,手持天逸云舒,行侠仗义,快意江湖。
——我是弈剑听雨阁弟子,我会保护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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