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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过后,我们所有人被带到一个电子厂,工作就是绑铜线。我看到一个破乱的车间,几十台简单的工作台,还有三四个衣着脏乱的员工,木拙的做着机械动作。
很快车间主任来到。一个身高不足1m6的瘦弱男人。
“所有人站好,我介绍一下。我姓阎,阎罗王的阎。---JJuyuXX``````”,浓重的地方口音,让我只听懂了我姓阎,阎罗王的阎。
上午,阎罗王教我们如何绑铜线。然后大家开始慢慢的一人一个工作台试着绑铜线。我看到工作台上有破旧的手套,磨坏了手指部分。大体心里有了数,这份工作没那么容易。
果然,10分钟之后,手就开始磨得疼。我把破手套给叶子穿上,想不到这小丫头比我能吃苦的多。没有喊累、没有喊疼。
中午大家开始吃饭,米饭!我想大多数北方人是不习惯吃米饭的。难以下咽的米饭和难以下咽的炖白菜。如你所料,菜里没有一滴油。
下午上班又是绑铜线,我的手指开始磨破。叶子幸亏有我给她的一副破手套,疼痛似乎没有那么严重,还说,大少爷,我把手套给你吧。看你那样子就是从小没有吃过苦。
“谁说的,我干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布娃娃呢”,说完我装X的呼呼地绑了一股铜线。
这一个下午都被疼痛、失望、脏乱、劳累充斥。
下午4点就下班了,还是米饭和炖白菜。大多数同学都没有说话,也许是想家,也许是后悔,也许是坚强。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天真的以为电子厂会给你那些工资,劳动局上大红纸上写的,XX电子厂招工,包吃,每个月5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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