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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美文] 【少年错遇似相逢】玉玑子X莫非云精神粮食师徒向,短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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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眷侣·比翼双飞(祝天下3的小伙伴们幸福美满【赏金猎人】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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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5-8 12: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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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开的脑洞,这篇严格说并不算玉莫西皮?额,应该说是18岁被冷喻逼着去成为一个大侠的玉玑子,遇上了二十出头还是云麓仙居门人的莫非云……大概是这么个……很短……很矫情的……故事……






【少年错遇似相逢】


(一)  
  玉玑子第一次见到这个云麓青年,是在岐山东麓,与十几个黑衣刺客拼杀进入尾声的时候。

  那时他身后站着的,是由巴蜀而来,意欲前往西陵城,颇有名气的一名地方文官周语冰。那位周大人的护卫已经全部死绝,只剩下这个四十多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汉子毫不畏惧站在玉玑子身后,目光炯炯。

  刺客武学修为极高,即使是在冷喻手下摸爬过来的玉玑子,对上这样的数量,也讨不了什么便宜了,在挥剑斩杀了第十个刺客之后,他的背上也中了一刀。但对玉玑子而言,这样的伤,或许还抵不上冷喻心血来潮时,让他吞下的一小瓶毒药来得难熬;更何况在自己的逼迫下,剩下的几名刺客已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

  这是一场很快就可以结束的战斗,而后自己将会收获极大的赞誉,这样他离冷喻的要求,就又近了一步。

  然后,玉玑子听到了云麓仙居弟子吟唱风七雷的声音。

  刺客被天雷控在当场,他没有管来的是什么人,而是手起剑落将剩下的几名刺客悉数斩于剑下。

  一剑毙命,干脆利落。

  这时玉玑子才侧过身去,看了一眼腾云跟来的云麓。

  那是个很年轻的男人,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但玉玑子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的云麓术法修为在同龄的同门中,必然是佼佼者。

  毕竟,他也曾修习过八年的云麓仙法,对三卷天书的力量极为熟稔。大概是云麓的人也收到了消息,才会派遣弟子前来保护,不过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玉玑子恭敬向这个云麓青年道谢,又向周语冰行礼,温和而谦恭,像一个真正初出茅庐,又心怀天下,侠肝义胆的十八岁少年一般。

  这些事他已经很习惯了,不会再像刚奉冷喻之命行走江湖时那样,对自己毕露的锋芒难以收敛,眼中盛满了仇恨;而别人也只会看到一个逐渐声名鹊起的年轻侠客,沉默却有着良好的品行脾性。

  玉玑子逐渐意识到冷喻的用心,在这个腐朽的天下,要想一步步往前走下去,拥有一张假面是多么必要。

  这大半年里,玉玑子见过太多的人,遇到过太多的事,他已经能够很轻易地看穿别人的本质。所以他知道那个云麓青年是和他完全不一样的人,哪怕只见过一面,他也能感觉到对方是真正干净、谦和的人。
  
  这样的人,在这个天下,已经不多见了。
  
  玉玑子背上的伤口已经将他的外袍浸湿,但他并不在意,也谢绝了周语冰的挽留,而后微笑着同两人道别;却在没有旁人的地方,草草处理了伤口,阴沉了脸色回到暂时栖身的一间破屋。  
 
(二)  
  背上的伤口需要重新处理,但玉玑子并不十分在意,因为他的体质特殊,自幼年死而复生之后便不会再生病,又被冷喻刻意栽培,因而伤口对他而言,只是愈合地快或者慢的区别而已。
  
  他脱下被划了一个大口的外袍,意图拆下方才草草包上止血的布条,却突然察觉到,有人来了。
  
  停下动作,玉玑子目光凛冽看向破屋外,他发现,来人是那个刚才见过的云麓青年。
  
  竟然一路跟着自己找到这里?
  
  对方走进破屋内,身上不带一丝杀意,甚至可以说,是友善的。
  
  玉玑子看着他,正准备同他惯常客套几句,却听青年先开了口。
  
  “那些刺客有来自演武堂的刀法,你这样处理会好得很慢,”青年很自然地坐在玉玑子身边,手上是干净的纱布和伤药,“我从据点带来的,对你的伤有好处。”
  
  玉玑子看了一眼青年,他其实很想像往常一样,做出温和感激的样子接受对方的帮助,再“诚恳”道谢,可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只要看着青年的眼睛,他就能触碰到一些熟悉却又记不起是什么的气息,也能感觉到,在对方眼里,自己所有的伪装都是无用的,他从来不是什么侠义少年,而是被恨意渗进了血肉骨骼中的复仇者。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故作姿态,未免可笑。
  
  于是他沉默地别过头,想继续给自己处理伤口,却意外地被青年按住了手。
  
  “我帮你。”青年的声音其实很清冷,却毫不掩饰关心的意思,甚至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玉玑子向来对自来熟的人没什么好感,梗何况对方来自云麓,但他却觉得青年并不是这样的人,甚至可以说,青年本身是个清冷寡淡的人,并不会对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过于关注。但也许是自己对他莫名的熟悉感,也许是另一些理由,玉玑子并不会对他的举动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很自然,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奇异的感觉,陌生和熟悉糅杂在了一起,让玉玑子既怀念,又排斥,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脑海中一些久违的记忆呼之欲出。  
  
  他不由自主去偷偷去看青年,对方正小心将伤药倒在纱布上;这是个很好看的人,侧脸被夕阳的余晖映地很暖,眉眼也被柔和了不少,缓和了他本身有些冷淡的气息。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玉玑子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去抓住青年的手臂——因为在这一瞬间他觉得,青年终将永远离去,就像曾经……曾经……
  
  然而就在此时,青年却抬起头来,玉玑子一怔,下意识不着痕迹地放下已经抬起的手臂,收回了目光,垂下眼。
  
  “怕疼么?”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玉玑子方才的失态,沉声问道。
  
  玉玑子沉默地摇头,没有看他,默认了青年替他处理伤口的举动;青年露出些许苦笑,目光柔和下来,像是在看同门里闹脾气的别扭后辈。
  
  背上的刀伤先前只是被玉玑子草草包扎,光是把已经被血染透又干掉的脏污布条撕下来,就够让人疼的,但玉玑子的表情很淡漠,好像那些疼痛根本不是在他自己身上一样。青年处理伤口的手法利落,虽然疼是疼了些却不会疼太久,接着他吟了水心法,凝出一个温润的小水球,仔细替玉玑子清洗伤口。那背上的刀伤并不算太深,只是很长一道,几乎斜拉过玉玑子的整个脊背,看着可怖,但青年却发现,这道伤在玉玑子的身上反而不显得狰狞,因为在他的背上,有着各式各样的大小不一伤口愈合后的疤痕。青年看得出来,这里面有被兵器伤的,更多的,是妖物、毒虫、毒药甚至是野兽留下的,这绝不是一般行走江湖的习武人士会有的伤痕,眼前还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一定受过非常严苛、常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训练。
  
  上药粉,再将干净的纱布从玉玑子胸前缠到背后,一圈又一圈并没有缠地特别紧,好在近日天气开始转凉,伤口发炎的可能性要小上许多,何况据点的伤药都是由冰心堂理药亲自配制,效果拔群,看这少年体质不错,应该很快能够伤口愈合。
  
  玉玑子的额上身上渐渐渗出冷汗,肌肉也随着青年的动作不自觉微微颤动,但也许是他对受伤已经习以为常,也许是他经历过太多比这痛上许多的事,刀伤根本微不足道,总之他的脸上却始终平静,甚至找不到一丝一毫忍耐的痕迹。
  
  他是真的不觉得痛,青年悄悄抬眼看着玉玑子淡漠的脸,暗暗叹了口气。
  
  “拿着。”包扎结束之后,青年将剩下的纱布和伤药递给玉玑子。
  
  玉玑子先是看了他一眼,再接过药瓶握在手心,微凉的瓶身上还留有青年手掌的温度,这让他莫名地有些安心。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说那些好听的客套话,甚至摆不出早已假到自然地微笑,玉玑子只是异常低沉地、诚恳地、郑重地向青年说了一声:“谢谢。”
  
  “把汗擦擦,”青年将玉玑子放在一边的外袍拿来挂在他肩上,“最近几日尽量不要动武,虽然伤的不重,但再崩裂也是麻烦的事。”
  
  玉玑子垂下头没回话,他暗暗摩挲着药瓶上的花纹,那是云麓门派的标记,这是他几年来第一次觉得,这个自以为最接近神的门派,没那么让自己仇视地几欲发狂。
  
  青年站起来对着玉玑子又道:“周大人还会在岐山东麓逗留几日……所以你也会留在这里,是吧。”
  
  玉玑子忽然间警惕起来,他骗过了很多人,赢得过很多赞誉,但如果说这个青年能看穿他内心真正所想,他却并不会意外,只要对方不干涉,他不会有所动作;但对方若是因此而对他不利,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解决掉这个潜在的麻烦,哪怕这个青年让他觉得熟悉异常。
  
  然而青年却对他收敛极好的防备视而不见,仍是一派温和:“两天一次,记得换药。”
  
  说完青年向屋外走去,太阳已经很沉了,余晖映地门口一片红色,但这看在玉玑子眼里,却隐隐带着血的气息。而青年每往前走一步,就离他更远一步,对方的背影就这样远离了他,几乎融进了那一片恍惚的血色里,让他没来由一阵心惊。
  
  “你……”玉玑子不禁开口喊他,但等青年回头,疑惑看他,他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你要走?你也要走?但实际上,他本来就和自己不是一路人,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玉玑子摇头沉默,闭上眼盘膝坐好,不再看不再想,一心开始调理内息,直到青年真正远离了破屋,他才真正平静下来。
(三)
  天色彻底黑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玉玑子自我调息也已经结束,他睁开眼想着要出去买些干粮,却听到破屋外有人接近的声音。
  
  玉玑子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整个人却几乎是瞬间戒备了起来,像一只常年游走于危险边缘的野兽,全身绷紧了蓄势待发的威慑力。
  
  然而来的竟是那个他以为已经走了的云麓青年,玉玑子不动声色地散去了全身的戾气,整个人平和了下来。
  
  青年是感觉到了玉玑子先前的敌意的,但他完全没有表露出来,也丝毫不在意,只是走进来,自顾自坐在离玉玑子不远的地方。  
  
  看他的意思今晚似乎不打算离开,玉玑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别过头开口道:“云麓的据点离这里并不算远。”
  
  “嗯,我知道。”青年应着,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将手里自己带过来的油纸包递给玉玑子,又递给他一个新的水囊。
  
  玉玑子接过来,才发现油纸包还是温热的,里面是好几个包子。再仔细一看,大概是摸不清自己的喜好,青年竟把几种馅儿的包子都买了两个,还一路用云麓火心法保温到了现在。
  
  手里的油纸包好像突然有点烫了起来,玉玑子沉默地拿起一个包子慢慢吃着,恍惚想起了七岁之前的情景。
  
  其实吃什么他从来是不挑的,也早就没了挑的资格。
  
  青年看玉玑子开始吃东西,就站起来走出破屋,等到他回来的时候,玉玑子已经吃完,他手里也多了一堆干柴。将干柴码好,剩下的一些也大致理了理放在一边,青年扔了个小火球点燃火堆,霎时几乎四面通风的破屋就暖和了起来。  
  
  面对青年太过自然的关心,又无法继续伪装和善的假面,玉玑子只能以沉默相对。青年无疑是个很特别的人,好像他在身边,自己心中无时无刻不在妄图冲出理智压抑的仇恨,都安分了许多,但也仅止于此了。
  
  这间破屋以前大概是农户的,后来废弃了也被其他村民当做了摆放稻草杂物的地方,所以院落和屋内都还留着不少枯干的稻草。青年细细捡了不少还算干净的干稻草,又一层一层慢慢摞好,玉玑子知道他是想晚上睡得舒服一点想做个草垫子。
  
  “上半夜我来守,下半夜我会叫醒你来换的。”青年对着玉玑子道,虽然白天的刺客被悉数斩杀,但难保对方不会来向玉玑子寻仇,而且他还有伤在身,小心点总是不会错的。
  
  玉玑子点点头,侧靠在屋内的墙上,闭上眼睛,竟然就打算这样随意睡去。
  
  而青年废了有些功夫,才做了个厚厚的,一人长的草垫,他拿手按了按,又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上面,才走到玉玑子身边推了推他的肩膀。
  
  “来这边睡。”
  
  玉玑子睁开眼,青年的脸离他很近,眉眼口鼻看在他眼里,是那么熟悉,熟悉地他几乎就要叫出来一个名字。
  
  可那是谁?他不知道。
  
  越过青年,玉玑子向他身后看去,铺好衣物的草垫虽然简陋,却显得很舒服。他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甚至没有道谢,只是顺着对方的意思走过去脱下外袍,趴卧在垫子上,以免压到了背上的伤口。
  
  青年显然是有些高兴的,他重新坐下,拿了一根干柴拨了拨火堆:“你以后想做什么?”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也很模糊,玉玑子心里立刻就想到了很多种随意搪塞的回答,更甚者,他完全不必去回答青年的问题,只需要继续沉默就好。可他却陷入了沉重的思索中,是的,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但他从未被仇恨蒙蔽双眼而变成复仇的傀儡,拨开那些浓重的恨意,在他心底,还有更难,也更热切渴望去做的事。
  
  他要,改变这个天下。  
  
  “我要……去做一件很困难的事。”玉玑子扭过头去闭上眼,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承载着远超于他年纪的沉重。
  
  青年沉静地看着他,目光温和平静,像是在想着什么,最后,他悄悄地,对着玉玑子施展了水入梦。
  
  他走过去,走到玉玑子身边,把玉玑子的外袍拉地更高些,盖得更严实些,轻轻抚过对方的头顶:“睡吧,好好睡一觉……”
  
  燃烧的火堆哔啵作响,青年一直坐在玉玑子身边,时而向火堆里填些干柴,时而望向屋外漆黑的夜空,时而看看沉睡的玉玑子,就这样,沉默地守了一夜。  
(四)  
  第二天早晨醒来,玉玑子才意识到昨晚自己中了青年的水入梦,几年来第一次睡了个好觉。而等玉玑子醒来,青年就离开了,脸上还带着通宵未眠的倦意。
  
  而这一次离开,青年却没有再来,一直到第六天的晚上,他才又出现在破屋,那时玉玑子背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几天内也在东麓的范围内走过一些地方,虽然收获并不大。
  
  “跟我去个地方?”
  
  玉玑子注意到,青年这次手里拿着法杖,他并没有拒绝青年的要求,无论会发生什么事,他相信自己都能够应付,哪怕这件事同冷喻要求他成为一个认人敬仰的大侠并无干系,但此刻玉玑子意外地愿意**一些时间在“闲事”上。
  
  青年说的地方,是岐山东麓上的一条小道,当站在那条崎岖的山道上,玉玑子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周语冰从来不是什么所谓“为天下为百姓”的好官,他只不过是重臣杼默手底下隐秘的一只爪牙,打着良善的旗号,做着收集旁人把柄暗中威胁的事。而今夜即将从这条小道上经过的,将是他带着皇城内一礼官幺儿的亲信,如果这个婴孩的父亲没有被杼默所用,他也将被毫不留情地杀害。
  
  这些隐藏在盛名之下的黑暗,玉玑子从来都是清楚的,但他不会觉得愧疚,更不会在乎。
  
  青年营救的行动很顺利,不过岁许的孩子脆弱得甚至比不上一只豢养的宠物,被他抱在怀里竟然安静地没有哭闹;而玉玑子站在一边自始至终没有动作,他在想,为什么青年会选择让他来这个地方。
  
  他没有选择他的同门自己能够理解,因为那个腐朽又肮脏的门派早就被朝廷的势力侵蚀进了骨头里;而自己呢,玉玑子不信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背负侠名的好人。
  
  但玉玑子没有问,甚至没有表露出异样,他跟着青年将婴孩悄悄送回西陵城礼官府上,没有人会知道是他们俩做了这件事,而那时,天已经快要亮了。
  
  天边泛起初生的红色,玉玑子走在西陵外城忽而停住脚步,转身,他的眼里,既有远处透着王权气息的皇城,也有青年的脸。他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定会站在权力的巅峰,继而改变整个世界的规则,却没想过还会遇上青年这样的人。
  
  于是他还是开口问了,问了一个他本不该也不会问的问题。
  
  “你知道为了达到目的,我并不在乎所谓是非黑白,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里,你想让我知道,我错了吗?”
  
  青年并没有犹豫,而是立刻诚恳回答道:“你不过是想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大侠,继而去做你那件很困难的事,在我看来,这个欲念并不过分。”
  
  朝阳终于冲破地平线跃出,第一缕阳光落在西陵外城的街道上,恍惚间,玉玑子觉得那一道并不强烈的光芒是落在了他的脑海里,驱散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因为,连我都不敢肯定,什么是真正的正途。你不过是想找到另一个自我,与他合为一体,成为大荒开始时,真正的人。就我看来,这个欲念,并不过分。”

  曾经有一个人,对他这样说道,玉玑子的胸腔蓦地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逼地他急切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一向温和的脸上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他是真的很意外玉玑子会问这样的问题,好像他们本来就认识,而且认识了很久一般。
  
  “我叫莫非云。”
  
  当最后三个字落下,眼前的青年还很年轻的容貌倏忽间往后拉拔了十几年,终于成为了更为熟悉的一张脸,玉玑子终于能够记起,他一直萦绕心头却又记不起的是什么,觉得熟悉又安心的感觉是出自哪里。
  
  莫非云的目光比起青年时期的他更为深邃沉稳,看向玉玑子时也更加柔和,他伸出手,似乎是想去触碰玉玑子的头顶,但终究是慢了一步。
  
  “莫非云”三个字像是击碎整个世界的咒语,西陵城,乃至玉玑子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猛然间崩塌、扭曲成奇异的弧度,包括,莫非云本人。
  
  填满胸腔的情绪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玉玑子徒劳地伸出手去,抓了一手虚空。
  
  莫非云……师父……
(五)
  玉玑子从打座中睁开眼,就意识到那个还算有些胆色的年轻王子终于有了动作。
    
  先是派人来在国师府周围部下迷阵,意图以心中所念故人来乱他心神,只可惜,仲康甚至是这天下的所有人都不会知道,莫非云其实是一个怎样的人。
  
  再之后,就该带兵来围剿了吧……
  
  王朝的二国师府上,今日的气氛分外低沉,玉玑子带着黑玄来到庭院内,那棋盘上还留着一盘未完的残局,而自己却不会再有机会下完它。
  
  几乎能够听到数列士兵向这里行来整齐的脚步声,玉玑子面无表情,一直到被密密麻麻的兵勇围满府邸,他也只是手指轻抚着棋盘几案,默默仰望着西陵澄净的夜空。
  
  古剑黑玄微微震颤,似乎感受着他的心境和战意,玉玑子闭上眼,他确信,在另一个时空,他的邪影始终与他站在一起。
  
  莫非云师父,如果你见到的是片刻之后的我,还会不会说出同样的话来……
  
  站在命运的隘口,玉玑子没有踌躇的时间,他的选择,让那一声巨响最终成为了整个西陵城挥之不去的噩梦。
(六)
  七月初七,西陵城破,无数大荒百姓成了一缕冤魂,而这一天正是民间的七夕佳节。
  
  玉玑子用他的力量震撼了天下,仿佛在整个大荒向神魔三界宣告——

  我,才是全天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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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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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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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5-8 16:2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苏
嗷嗷嗷!棒棒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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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极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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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大荒·纪念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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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8 18:4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在微博看到简介以为是新设
看完才知道是梦境
很喜欢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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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庸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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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眷侣·比翼双飞(祝天下3的小伙伴们幸福美满【赏金猎人】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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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9 18:1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西
每次看完文想到游戏里小心肝又不好了,莫师傅什么时候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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