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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ijuw 于 2015-10-19 15:06 编辑
我问她,游戏里可以结婚么。
她沉默了一小会,问我,对你重要么。
我说重要。她说那结吧。
我问她,还会有下次见面么。
她说,应该没有了,希望不要。
我没追问更多,不想问了。
出咖啡厅的时候她走在前面,玻璃门有点紧,她随手一推门没开,身子却向前去了。我忙从她后面伸出手,替她把门推开了,她回头看看我有点尴尬地笑了,有一个瞬间我觉得她离我好近,就在怀里。
回到游戏里,一切如常。我们选了个周末的早晨把婚结了,没有喜糖没有百合,我有了“姜竺的夫君”的称谓。后来,势力的朋友们是被我们的称谓吓醒的。纷纷讨伐,姜竺嘻笑装傻,我一语不发。有小朋友不依不饶地发天下:女神都嫁人了,再不相信爱情了。更多人排排起哄,还有点我支付天下的,我想都没想一概点了同意。
我们成了游戏里同进同出的夫妻,外人看来恩爱不已,朋友中略知一二者,或雾里看花,或笑而不语,谁会真的在乎你是谁的谁。
我们从不在丫丫挂小频道,是心照不宣的原因。最常在游戏里组队聊天,游戏一关,什么都没了,所以我不喜欢下线,不喜欢关电脑。
大概一年后,在家乡服遇到了純妹。那是我最迷惑最不想深思自己和姜竺关系的时候,我一直在自以为痴情的模式里逃避着现实,管它呢,反正,只是在游戏。真假虚实过去现在未来,我都不想分辨了,只要她还在。
純妹走了,我欠她一个道歉。
而我的下场,并没有比純妹的结局要好。
那天,姜竺说,她妈妈病了。我问她情形,听起来是不太好。她在游戏里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常常一个人开着她的号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做什么。
游戏里出了新的坐骑,我觉得挺好看的,开了放在她号上,她久久不来,我就自己打开给她的号坐上。出了新时装,我想她会喜欢,给她收一套,穿上,她还是久久不来。
我在微信上问她妈妈的近况,她有时说很多,絮絮叨叨,我都能想到她说话的样子。有时会暴躁,让我别再问了,受够了无休止地向人解释近况。有时说几句,就沉默了。她遇到的事那么大,我能做的事说的话,那么少。后来,她准备给妈妈做手术,我很清楚风险是什么,代价有多大,我问她想好了没,她说嗯。之后,我们联系得更少了。
有一天深夜,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跟她说说话,在微信上喊了她。
她说,妈妈走了。用会让我愧疚一辈子的方式。
我很担心她,说了一堆一堆安慰的话,但她没有再回复我一个字。
我一夜没睡,却不敢打电话给她。
我是谁?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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