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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中午时分到达村庄,这里原是个衰落残败的村落,因交通不便,村里人逐渐搬走了,许多院落废弃荒芜。却给了有心人一个开发世外桃源的机会。
谢祎说,寒舍是个酒店,外观原始质朴,内部现代舒适。它保留了民居的原貌,十来个院落错落有致的散布在坡前山脚,在院子里透过围墙就能看在山间成片的向日葵田和远处的果树。
不是周末,村里安静得没有人声,谢祎熟门熟路地带我去选院子,吃午饭。他大概是常来,这么大个院子自己一个人享用?我知道不可能,但也知道同我没关系……
下午我们去爬野长城,一路上遇到各种随遇而安的果树,柴草未收的田地和荒废破败的老屋。只有我和他,行走在天朗气清的秋色里,他伸出手牵起我,随意而轻松地缓步向前。
登上野长城,举目四望,视野开阔,山岭相连,猎猎的风吹过脸庞,我突然有了呐喊的冲动,于是对着远方的群山大声喊出:
“你好!谢祎!我是陆远溪!!!”
他似是不可思议地看向我,挑着眉,突然一把将我拽进怀中,紧搂着我的肩。然后,我听到身后的群山都回荡起他的声音:“陆远溪,你…这…个…傻…哔!”
靠!什么玩意!!我愤怒地想挣开他的怀抱,可他却把手臂收得更紧,让我毫无逃脱的余地,只能徒劳地捶打他后背。
他把头凑近我耳边:“别乱动!陆远溪。”
“凭什么!”
“因为我会想亲你。”
我还不及反应,就被落在唇边的吻封住了所有意识。他一点不温柔,迫切得似要使我窒息,吻到深处已近吮噬,我疼得要命泪都涌到眼眶了却又不想他离开,我只知道他是谢祎,我无法拒绝的谢祎……
下山的时候,我被藤刺绊了一跤,扭伤了脚踝,脚背也划破了,我们俩呆坐在荒无人烟的路边,略显凄凉。我试了试,走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怕晚些时候会肿。
但我突然想耍个赖:“挺疼的,都流血了,要不你把我公主抱回去?”
“抱你妹!叫你声傻哔你还当得来了劲?!”
“夜老板,别动不动就搞人身公鸡!”
“你走不走?!”
“走唉……”我刚要起身,他却背对着蹲在了我面前。哎呀……我秒领会啊,愉快地把手臂搭上他肩膀,任他把我背起来。
“你这两年吃什么了?胖这么多!”
“我是有情迎风胖啊!”
“你有个屁情!”
我捏捏他的肩胛,却觉得他这两年消瘦了些。
“你再也不是我温柔的天机夫人了……”
“我是你温柔的二大爷!”
“驾!二大爷。”
一瘸一拐地回到寒舍,院子中央的山楂树已经挂果,红红的一树小灯笼,晚饭后我们在树下支起茶桌,泡他带来的谷雨。
他泡茶手法很专业,神情也极专注,我望着他,他望着手里的茶,我们俩都仿佛入了定境。他举起壶,将泡好的茶汤注入杯中,茶色橙黄纯净,闻之清香四溢,入口生津,有淡淡甘甜。我满意地点点头,他抬头看我,注视良久,眼睛眯起对我笑了。
我喜欢他那个突如其来的笑容,就怔怔地看着。直到他收起笑意,幽幽地对我说了句:“傻哔!”
“你是荒火大人附体啊谢祎?!”
晚上我的脚果然肿了起来,一动就痛。在我鬼吼鬼叫的呻吟声中,谢祎给我用跌打药揉散淤血。那真是拓了拓拓一家的疼啊,我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一通乱叫。
“艹!你能不能忍着点,别这样喊。”
“我忍不了啊……啊!”
我知道我那个叫声听起来……不太正经,可是……真的……停不下来啊!
“啊…啊……痛…痛…谢祎…”坐在我对面的谢祎脸色越来越难看,一种异样的红潮泛上他的脸,他看起来比我忍得还辛苦,我噗地一下笑了。
“笑你妹!”
“笑我二大爷,哈哈哈哈!”我笑得忘了脚疼,还得意忘形地伸出手捏了捏他潮红的小脸。
“陆远溪,你不要得寸进尺!”
“就要。怎样?”
那个大家伙突然向我扑了过来,将我压倒在沙发上。他用两臂支撑着身体,脸靠近得能感觉到彼此呼吸的温度,他看着我满眼都是欲望:“你丫,就是欠收拾。”
“这样收拾?”说罢伸手揽住他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那天晚上我被收拾得有点惨,发了狂的谢祎完全不体恤我是个残疾人的事,在我这予取予求,用他的成熟和狂野将我一次又一次送向巅峰。我在迷乱中肆意呻吟,无所顾忌,他在我身上驰骋畋猎纵情掠夺,在几欲迸发之际,他咬着我的耳垂低吼:“陆远溪,我X你”,同时攀向云端的我完全的没听清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我想应该是床笫之间撩弄的句子而已,应该就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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