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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美文] 【天下相关】箫韶 (BG向,背景任性,设定各种黑暗,不喜慎入,4.6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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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6-4-6 02:5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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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风的航海 于 2016-4-6 05:50 编辑

文案

大荒历570年,国祚旁落,西陵动荡。
她在百官面前着一袭嫁衣,嫁与这大荒的主人为后,却在亲礼当天,受到了此生最大的辱没。
步步谋算,机心暗藏,孰真孰假?
人道禹王治水,功及千秋,夔行乐,作箫韶之曲,箫韶九成,凤凰来仪。而今盛世不再,华夏王朝危如累卵。

九成箫韶曲,思归日复日
千行相思泪,问君知不知。

————————————

(一个突如其来的任性脑洞,犹豫良久,还是把这个坑给开出来了。
本来是想写一篇原创的历史向小说的,斟酌半天,干脆把背景放进这里写成同人了。不管怎么说,琢磨着现有NPC能够出现的结局也是件挺有趣的事情么。
文的背景设定来源于《史记·夏本纪》以及游戏任务。讲的是仲康和锦月的儿子相王的故事。故事的走向,以及现有的大背景格局多是根据《史记》和游戏里各种剧情来安排,后续可能会有一些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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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02:5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美国
本帖最后由 风的航海 于 2016-4-6 03:19 编辑

(1)封后

“相王令,护国将军之女定婉,温良谦恭,克尽敬慎,孤慕其德,攸封为后,统领六宫,敬宗礼典,大荒四海,国祚永昌,钦此。”

宽阔的皇城广场,丹陛桥上,定婉一袭绣金九凤的赤红嫁衣,倾身而跪。

传令音落,百官静默。

定婉抬起头来,隔着一片乌压压的人头,她只能隐约看到宣读王令的男子身形高大,一袭醒目的紫色铠甲,上饰翎羽,华贵非常。

那人的样貌模糊在远处,却令得当朝百官战战兢兢,不敢多话。

她心知那人必然是王朝真正的无冕之王,华夏羿相。

十二年前,先王仲康山陵崩,仲康王长子姒相以八岁稚龄着冠冕,被权臣羿相拥立为王。此后数载,丞相羿领暂代幼主摄政之职,权倾王朝,直至今时。

传说相王染了疯病,多数时候,皆是性子乖戾古怪,及至如今,虽年及弱冠亦少有清醒时候,是以王朝百官曾联名上书曰羿相应代为朝政,并为陛下娶妻封后,广纳夫人以求姒氏血脉得传。

是以,便有了她此时的获封,成亲。亲礼中现于人前宣读王令的,是丞相而非王朝之主,她即将嫁与的夫君姒相。

而她这所谓的夫君,却被羿相挡在礼台之上看不见人影。

定婉在宽大的袍服遮掩下双手握拳,片刻后,平息心绪,移步前行。微微抬眼,她终是大略看清了礼台的结构。

一人高的礼台上有身影隐约,当着台阶最高处站立的,是一袭紫衣的羿丞相。丞相下属分立两人。

左侧之人年四十许,个子高壮,容长脸型,面上蓄须,身着天机营金猊铠甲,腰侧别着柄天国九州镇的单刀,此时,正有些担忧的偷眼看她,定婉不动声色向他颔首。

他是天机营定家军的现任主人,护国将军定子毅,殒落于九黎的定远将军之子,亦是定婉的生身父亲。

右侧有一女子傲然而立,其人容貌美艳,妆容华贵,身着一袭明亮金袍,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接收到定婉目光,那女子微侧头向她浅浅一笑,笑容间似有清水凛冽。

定婉为其容光所慑,微微侧头不愿再看,心道但见这位大国师冉婧,便知云麓仙居弟子美姿容,青春永驻,非是虚言。

向父亲与国师一一拜过,定婉款步上前,向立于台阶顶端的丞相行礼。

这次拜礼,便是隆重得多了。定婉敛衣跪拜,羿相亦从宫人处取得以九凤装饰的凤冠为她戴上。

凤冠戴上头顶之时,定婉只觉沉重凤冠压得头皮生疼,更别说那件看似华美,实则厚重的嫁衣箍在身上。便是她在军营中长大,修习天机营武术,也还是疲累不堪,悄悄在跪拜加冠之际以裙摆遮掩,坐在地上略为休息片刻,方才感到已然麻木的双腿有了些知觉。

新王后戴了凤冠,便代表着其地位为百官所认同。

戴好凤冠后,羿相亲自扶起定婉,做了个手势令得立于下首的护国将军与大国师行上礼台,随于定王后左右面见相王。

皇城广场,万人静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固定于新王后身上,看着她穿一身鲜红如血的嫁衣款步前行,她的夫君,王朝的主人姒相亲自相迎,一袭裁剪得体的白衣明如霜雪……

等等,白衣?

一众讶然议论之中,定婉抬头看去,愣住。

高台上轻轻咳着,缓步行来的青年男子身形削瘦,脊背却高傲的挺直,清俊面容带了无血色的苍白,白衣映衬之下,更显其人清冷如雪,又如霜雪般脆弱。

定婉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全然未想到那位传说中疯病缠身,性子古怪的相王,竟会是眼前这苍白削瘦的青年。她不由得站定原处,左手微微抬起,等待他引着自己同上礼台,完成亲礼的剩余礼节。

姒相垂眸看向她向自己伸来的手。

定婉出身天机营,五六岁时便在军营历练,那只向他伸来的,捉惯了单刀的手骨节分明,纤长依旧,却生着茧,不似他向来所见的美貌宫人,一双素手纤白,柔若无骨。

她是自定勇将军殒落后,众人道最有可能执掌天机营定家军全军的女将军,多年沙场征战,天国单刀饮尽敌血,又怎能与那些娇养于深宫的女子相比?

姒相微侧了脸,不愿与那双华服加身亦难掩英气的面容相对,亦没有对那面容的主人伸手相扶,开口说话之时,刻意放大的声音足以传遍此刻静寂的皇城广场。

“孤若娶妻,当娶温柔贤能之女,这等毫无礼数,不跪丞相,满面血色,杀气难掩之人,如何当得孤之王后?若冲撞了孤千金之身,你们定家,如何赔得?护国将军此举莫非是要让孤早亡么?这个王后,孤绝不承认!”
  姒相一席话以极讽刺的语气说出,惊煞了在场所有朝臣。

定婉霍然抬头,心头薄怒,面上染了淡淡的红,如血。片刻后,那红悄然退下,换作一点不知名的心安。

若是不用当这王后,她便可归去军营,和那人一起征战于边关,像一个战士那般马革裹尸,终好过沉寂于这黄金囚笼,高贵却无望的了此一生。

一念至此,定婉平静下来,收回手,立于原地,不上前,亦不后退。

“陛下此言却是当真任性,今晨,又忘记服药了罢?”羿相微笑如昔,走上前来,拉住姒相的手引着他向定婉行来,看似搀扶,实则逼迫:“定氏乃是护国将军之女,姿容出色,德行兼具,当为陛下良配,天作之合,无非如此了。”

窃窃私语的众臣听闻此言,恍然大悟。

是了,方才陛下的表现如此平静,他们竟是忘了这青年早已疯病缠身,难怪刚才会突然口出狂言。

定婉未动,只默默看着姒相与羿向自己走来,姒相依旧微微偏头,尽量将双手缩回,正是极明显的排斥姿态。
“陛下,这由不得你。定家一脉,忠于王朝,你莫不是要让护国将军心凉么?”她听见羿在姒相耳边轻声说着,看着姒相怒目而对,却抗拒不得,沉默一刹,忽然大步走上前来,扯着定婉的手臂一拉,将毫无准备的她拉得一个踉跄,险险便要摔倒在地。

定婉本就是努力压着脾气,此刻被姒相这般对待,险些便要动手打人,却不料,在她摔倒的前一刻,忽然感到一股力道柔如春风,不动声色的托住她的手臂,令她重又站稳于原地。

“让我承认她?可以!只要她在这礼台之上,与孤共同祭拜孤之父王母后!”姒相面上依旧是那般嘲讽的笑意,微一挥手,立刻有宫人迤逦而来,携两处灵位与香炉,白衣等物,于礼台之上安稳放好。
  两位宫人手捧孝衣而来,向定婉俯身而拜:“请定家小姐更衣。”

“何时拜完先人,孤便何时与定家小姐行礼。”姒相捻了香,略带挑衅的看向她,说话时,语气却是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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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6 03:0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美国
本帖最后由 风的航海 于 2016-4-8 04:57 编辑


(2)成礼

封后典仪,本是大喜。祭祀先人,则为大悲。大喜之日行大悲之事,此间羞辱不言而喻。定婉轻轻抬头,却见羿相只向姒相位置睨视一眼便转过头去,似万事皆在掌控。

先王仲康与锦月王后崩逝之时,拥有东海神界支持的丞相羿已然掌控大半朝局,相王登位后,丞相更是以铁血手段镇压与先王亲厚的前任国师一系,使当朝国师“旧疾复发,急病身亡”。此事方过,王朝上下反对声尽歇,无人敢撄丞相锋芒,连着羿相出身之翎羽山庄,亦是稳稳压下本有王朝支持的太虚观并云麓仙居,在王朝与江湖声势无人可及,无冕之王,名副其实。

希望何处,王朝未来何如?

定婉忆及自己当年发初覆额,不爱描画红妆,却偏偏爱取了父亲单刀耍弄,年纪稍长,更是对天机营众先祖灵位发下宏愿,终她此生之力,以此天国单刀,再现昔年禹王之盛世,誓愿立下,她即褪去女儿妆扮,换得铠甲金猊在身,投入定家军军营中打拼。

此后,多年征战,她从微末小兵打拼成定家女将,最终带领定家军于红石峡战场除尽裂隙妖魔,初定中原。

她在接到封后令时方才醒悟,王朝病灶早已深入骨髓,非是她除去几处裂隙所能抵挡。

幽都军早在幽都王去后便成散沙一盘,七夜所领幽州势力更是国事初立,十数年内不足为惧,这高位者间的诸多龃龉,方为今之夏王朝弊病之源。

只怪她父亲短视,被王后位置的尊贵冲昏了头脑,却从未想过她那双执得起单刀的手,能否震慑得住深宫风雨,拨乱反正。

种种心绪伴随着这观礼台下方众臣战战兢兢的注视,流过定婉全身。定婉深深呼吸,忽决然站起身,拿起宫人捧过的白麻衣衫,随意在身上披了,同时一脚踢出,将那只本放在自己前方的香炉踢至礼台中央,稳稳落于姒相面前。

她的动作控制得极为精准,香炉落地之时,竟连一丝香灰都不曾洒出,而相王只眉心微动,状似随意的拿过香来,三拜过后,插入香炉。

“定婉当如陛下所愿。”她开口,语气中夹带金戈之声,从宫人手里接过三柱线香点燃,大步上前,对着皇城宫殿方向拜了三拜,所有动作皆如行云流水,干练快速。

她却在将线香放入香炉之时微微顿了动作。

眼角余光之处,她仿似看到人群中一摆浅碧衣袂闪过,秀挺温润如青竹,却又似氤氲着药草清香。她正待凝眸追寻,那道身影却似流风,消散后,遍寻不见。

心中微动,引出连绵痛意。定婉合眼一刹,手头却仍是毫不迟疑的将那线香没入香炉,但见那烟气被风吹得幽幽淡淡,飘逝无痕,正如她此刻心情,空空荡荡,没个着落。

身边仿有异样,定婉转头看去,却见姒相不知何时已然立于自己身侧,甚至,换下了那身为她带来耻辱的白衣,明亮红袍为他本是苍白的肌肤增了几点血色。

“定家小姐,就这么着急与孤行礼么?”他离她极近,忽的,使力扳了她身子过来,修长手指轻挑了她下颌,无血色的薄唇在她颊边游移不止。

姒相动作轻佻,温热的呼吸在定婉耳垂旁侧流连不去,惹得她这从未涉过情滋味的女将略为恍惚,面容染了胭脂色。

然而,下一刻,姒相吐出的话语却依旧带着羞辱意味,令得定婉疏忽回神:“你瞧,你这肌肤不够白皙,模样尚不及孤身边宫人周正。你若入了孤之宫室,怕是过不了多少时日便会后悔了此刻所作所为,届时将孤一刀杀死,孤却也无从抗拒,唉,这可如何使得?”

朝中众臣,乃至于当朝羿相,皆了然的转过眼去,心道相王乖戾古怪,果真非是谣传。

“陛下何出此言,本将……臣女怎有此意……”定婉开口之时,便下意识用了自己尚为女将时的自称,话未说完,便被姒相重又打断。

“想让孤和你行了这礼?可以!将你那腰上挂着的物件儿毁去,孤便信了你是想好好做孤之王后,定家小姐,你认为,可好?”姒相轻笑一声,忽从定婉腰间拿起一物,却是定婉日常从不离身的天国单刀。

那天国单刀,乃是定婉多年前投身军营之时,取走了祖父定远当年遗物,数年里饮尽敌血,见证她多年成长,多年征战,更是代表着她心中一份难以言说的情绪,早已与她密不可分。姒相这等要求,无异于将那柄天国之痕,重重划于定婉心上。

定婉手心轻颤,眼见姒相将单刀递过,垂眸看向那略有些朴素的木制刀鞘,伸手握住刀柄,只觉沙场多年都未有过此刻犹豫。

人群中,恍惚一双温润眼眸。却也不知,这可是她心中所想所念,凝成了难以摆脱的错觉。

定婉抬眼看向姒相,难得的向他流露出一丝祈求之色。

“陛下,臣女的天国,终此一生,只为您而拔。”

所以,求求你,让我留下它。
  这句恳求,她却不敢当着这万千观者乃至奸臣丞相之面说出。

“如果孤说,不好呢?”姒相毫不相让:“毁了它,或者,现在立刻拿着它从这礼台上滚下去!”

定婉为之所摄,抬眼看向那逼迫她的人,却见对方依旧是那般轻佻神色,眼眸深处,隐约藏着些许认真意味。

她其实,从来都不想做这个王后。

有一个刹那,她是真的动了心思,将自己视作至宝的天国单刀从姒相手中抢下,遁入军营,再不得出,在那铁血沙场之上了此一生。

可是,有些事情她终是意难平,唯有将这场闹剧般的婚礼继续下去,方可将那记忆洗净。

犹豫,只是一刹。

定婉蓦地将天国抽出,刀光如惊雷斩下,碎了那木制的刀鞘。刀鞘上那有些粗糙的青竹阳刻,亦随着这一刀斩下碎成几块。

下一刻,天国单刀重重僻上礼台,将那礼台正中劈出一道极深的痕迹。

定婉再将单刀拔出之时,天国的刀刃便卷了边,彻底不能再用。

定婉剧烈喘息着将单刀扔在一边,仿佛有一处心中深藏的位置被强行斩断,她的面色有一瞬惨白若死。

垂头,俯身,下拜。
  她拜倒在姒相面前,跪礼过后,终于毫不畏惧的抬头直视他。

“陛下,臣女当如您所愿。”

仿佛有一道光,从那深幽幽的冰封雪藏之间悄然闪过,如露如电,化作涓涓春水,令得那早已枯干的心房再度体会到一丝生机。

姒相俯身将定婉扶起。

他依旧带着那漫不经心的轻佻笑容,那只扶住她的手臂的手却极稳定,牢牢握住她伶仃手腕,另一手却肆意在她颊上流连着,徘徊不去。

“还不错,使了些力道,这里便带上了些许桃花色,果真是媚艳得让你这张脸都好看几分,”姒相悠然说着:“定家小姐,孤再问你一句,你敢不敢用你麾下所有定家军性命起誓,此生此世,都不为今日这一刻后悔?”

这等要求令得一旁观礼的定子毅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定婉合了眼眸,只觉眼前之人张狂无礼之极,沉默良久,却依旧并指向天,一字一句,将那誓言说出。

从此,她便只能以一己之身浮沉于深宫,再无回首之路。

恍惚间,她感到对方牵着自己的手,慢慢走过那被劈了一道深痕的礼台。

定婉在姒相的牵引下依次下拜行礼。

他的手不似他言语表现出的锋锐如刀,微凉的手心染了层薄汗,带着些许紧张的颤抖,却终是无声温柔。

三拜之后,亲礼终成。

旁有宫人递来王后所属的玉印金册,定婉接过,忽觉衣裳冠冕,手中之物,无一不重。

礼台之下,万人下拜祝颂,护国将军与冉婧国师俯身作揖,分立两侧,引一道紫色身影缓步前行。

那道身影不揖不拜,只旋了身,坐于丞相专属之位吩咐来往宫人:“陛下与王后这半日想已疲累,送他们进暖阁中更衣歇息罢。”

定婉松开姒相的手,在宫人搀扶下缓缓走出礼台。

通向大殿暖阁的路不算长,却有鲜红轻纱装饰,有美貌宫人笑脸相迎,温香软玉看得满眼,那是她沉浮于军营之时从不曾见过的奢靡景象。

天国不再,青竹毁去,那握着单刀的女将定婉,也将成为被这奢华所掩盖住的无声过往。

她想,这一处顶顶高贵的所在是她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她会努力适应这里的一切,而这一切却永不会令她真心欢喜。

皇城广场之上,朝臣分列两侧,如流水散去。

一处最最偏僻的角落之中,有碧青衣袂垂落,黯然失色,无声沉默。

衣袂下摆,镶嵌着古银的青竹暗纹映着午后阳光,森森然透出几许冰冷之意。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便是,你发自内心的选择么?呵……你果真还是当年模样,做出了抉择,便无丝毫迟疑,哪怕遍体鳞伤,亦决绝不悔。”

“阿婉……”

轻轻柔和的呢喃响于风中,却又被细碎和风吹散无痕,凋零如某些未及说出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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