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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收藏版】太虚妖道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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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4 16:3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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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4 16:3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第一篇 逝火颜【第三话 八月廿七夜】


    夜沉如水,很多人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匆匆回到家里。而对于沧巽楼来说,它的一天才刚刚开始。人高马大的昆仑奴轻而易举地抬着重达百斤的实心桧木桌,熟练地将它们摆进了大厅。而俊秀机灵的小厮在这些巨汉中间飞速穿行,两人一组地进行铺桌布和摆放餐具的工作,动作轻巧得像是蜻蜓点过水面。

    一名穿金戴银的白胖妇女正一手叉腰,一手执着把轻罗小扇,这里那里指指点点:“哎这里的桌子歪了,你看哪里呢你!还有你,别以为我看不到就可以省掉擦桌子的工夫——万一哪位达官贵人闹心了,你有几个脑袋好掉?”

    她的声音响亮,却不尖利,尤其到高音的时候圆润清亮如同珍珠落入玉盘。这样的声音,衬着她圆滚滚的身子,显得整个人格外有一番风味。

    “奶油妈妈又发飙了。”

    斜倚着二楼栏杆的,是一位身着米白锦衣的清俊少年。他身材颀长,肤色略微有些苍白,脸颊清瘦得近乎孤傲,眼睛却是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那瞳仁,竟是深邃典雅的一抹紫色。素衣淡妆,反而突出了一种媚态天成的气质。

    他的身边是一位蒙着面纱的乌发女子,白纱束发,短打浑身上下不着一点艳色,双眉尖细入鬓,银色眼瞳里丝毫感情也无,全然是冰雪一片。她缓缓开口,声音也是清冷:“少主,宛私以为在这里躲藏,并不是个好主意。”

    “宛,你是在说我——错了么。”少年语调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他缓缓敲着红木栏杆,看也不看身边的女子。

    “宛不敢。”女子立刻单膝跪下。

    少年却笑了,没有声音。他慢悠悠抬起手,往楼下一指——

    “这个女人可不是你想的普通鸨母……真刀真枪她干不过你,玩上点心计——宛你却是大大不及。”少年随随便便地说,声音里却带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必要的时候,我授权你——杀了她。”

    “宛记得了,少主。”女子斩钉截铁地回答,深深俯首。

    “你下去吧。”少年说。

    “是,少主。”女子迅速立起,身形一闪,忽然消失在长廊尽头。

    “哎呀呀我的青瓦大人,您那小身子骨怎么又晃悠外头来了——”

    人尚未到,那声音已经先穿透了整条长廊。白奶油扭动着胖滚滚的身子上了楼来,小眼睛笑得只剩了一条线,语气却是不善:“大人您这样的绝代风姿,在小娘子这不干不净的地盘上,万一给那些不长眼的盯上了,那可是大大的麻烦一件呀。”

    “多谢白小娘子照拂了,青瓦这就回去。”少年微微欠身,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无比诚恳。这让白奶油很是满意,正开口要说些什么,一名小厮却连滚带爬踉踉跄跄冲上楼来,一叠声叫道:“妈妈,妈妈不好了!”

    白奶油一扇子重重当面敲下去:“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当着青瓦大人的面也没甚风度,好叫人笑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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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4 16:3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原帖由 饭否 于 2009-2-14 16:37 发表
。。我擦啊。。。。现在多少了?

其实我不是不想写,还是不敢写也懒得写,20W字,发这没人看的。

定稿的有5W#99我想坑的。。过段时间让它自然沉了我就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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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4 16:4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是,小的知错——可是妈妈,外头有个面生的客人,投了名帖,点名……”那小厮偷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少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小了下去,“点名要,要见青瓦大人……”

    “哈?”白奶油叉腰竖眉,“跟他说没这人!小娘子我这里花花柳柳多的是,让他可劲儿挑了去——”

    “名帖,给我看看。”

    少年淡淡地说,打断了鸨母越发高亢的声音。他探手出袖,瘦削的手指夹住小厮恭敬呈上的名帖,一翻过来,一直半睁半闭的眼睛蓦然睁大了。

    “……青瓦大人?”白奶油见他神色变化,小心翼翼问了句。

    少年的声音突然变得急起来:“请连先生进来!”

    “不必了,褒青瓦——褒公子。”

    少年猛然回头,发现了一位正在微笑的青年。他看起来二十一二光景,眉目眼角如美玉般内敛光华。素白色的苏棉长衫,外罩天青色纱衣,前襟正是一副疏离淡雅的墨竹图,墨迹朦胧。错落有致的竹枝右下方,是不明文字的灰墨印章。

    他静静站着,静静地笑,静静望着少年,又像是完全没有在看他。

    “这人怎么能把白色穿得这么凄凉……”白奶油小小声嘀咕着,悄悄拎起小厮的耳朵,扯着他一溜烟下了楼去,只把这两人留在了那里。

    凄凉,有这种感觉也难怪白奶油。如果说白色穿在褒青瓦身上是天潢贵胄的华贵气息,穿在宛身上是梅枝新雪的孤傲绝世,那么穿在他身上,就是一种近乎压抑和牺牲的哀伤,犹如永失深爱,一身缟素。

    青年笼袖欠身:“静卿见过褒公子。”

    少年一愣,连忙长揖:“连先生大礼,小子不敢当。只不知连先生此来——”

    连静卿的微笑丝毫未动:“奉主人之命,来此一观。”

    “是吗?没想到,小子这拙劣游戏,居然惊动了‘凡之筑’的主人。”少年态度谦恭,低着头,眼里的神色却一点一点阴沉了下去。

    “主人来时,是吩咐说让静卿执笔为记。”连静卿微笑着,眼神却飘忽起来。

    “只是——执笔为记?”少年突然抬头,眼睛一亮。




    “你……叫什么名字。”

    荒烟蔓草,古道西风,有几只乌鸦已经按捺不住落了下来,在他身边左跳跳,右挪挪。胆大的,还狠狠啄了下去。他想抬起手,赶跑这些黑色的阴影。它们却在笑,哑声叫着,像是毫不留情的嘲笑声。

    忽然一个小小的人挡住了天边血红的夕阳,那个人轻声说,声音清脆如同早春清风中浮冰交击。

    “我……”男人如释重负地笑,却发现嗓子干涩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了他已经龟裂的唇。

    “不想说,不能说——就不必说了。你不需要为任何人的要求,委屈自己。”




    连静卿静静地看着他,这少年的眼睛里是无论怎么掩藏,也隐约可寻的野心和冷酷。

    血与火谱成的人格旋律……跟那个人还真是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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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4 16:4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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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4 16:4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当然,”他说,“主人向来是吩咐静卿,不需应任何人的要求插手。”

    少年握着栏杆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他又垂下了头,避开连静卿的视线。那视线明明毫无威势,仿佛看砂石草木一般看着他,却莫名其妙地令他觉得不舒服。

    “呃,当然,小子绝对没有什么心思。‘凡之筑’的主人自然是信得过的不偏不倚。只是……”少年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身体的姿势,原本是懒洋洋的斜倚着,现在却是蓄势待发的紧绷。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描淡写,听在连静卿耳里却还是有着焦躁:“只是……只是不知道连先生看到一些……一些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的场景时,会不会就——”




    男人想笑笑,却发现终于连笑的力气也流失殆尽。

    “你……还有地方去么。”小小的人说。

    没有回应。他想回应,却终于太疲惫,不能够。如血残阳缓缓沉下去,不祥的颜色慢慢亮了那个人的脸。他想这真是个太孤独的人,脸上一点烟火气也没有。

    “那么就留在我那里吧……”那个人说,“冷,是冷了一点。不过,总算是比较安心的所在。”

    安心。

    这个词是多么具有诱惑力啊。千里风尘后简陋草庐中一灯如豆,万里冰封后方寸天地间一火如歌。这个词能让最骄傲的野狼像犬只一样乖乖雌伏,能让最多疑的狐狸像家猫一样安分打盹。明知世上不可能有真正的亘古不变的安心,却还是有那么多人飞蛾扑火一样沉溺下去。直到美丽的翅膀燃成了灰,才终于发现,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是那么脆弱,不堪一击。

    他想放声大笑,想对月狂歌,想提三尺青锋潇然旋舞苍山之巅。然而他终于已经太累,连点头都做不到了。

    “如果同意,就闭上眼睛吧。”那个人说。

    他最后看了一眼天边,然后闭上了眼睛。最后还是愿意交托一次,自甘放弃一切无谓挣扎,彻底沉入黑暗。





    连静卿微微欠身:“抱歉,无可奉告。静卿唯一可以保证的,就是……主人不愿意看到的,静卿不会去做。”





    “你……不想要你原来的名字了么。”

    闭眼。

    “那……我给你一个名字吧。”那个人微凉的手轻轻擦上他的额头,“姓,用我母亲的姓,连绵的连——名字,叫静卿可好?我要你想安静的时候,再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你开口。”

    男人直视着对面人的眼睛,良久,闭上了眼睛,嘴角拉起一丝笑意。





    “那么……”少年好像在斟酌用词,拖延着时间慢慢蓄力。连静卿却在这时候浅笑出声,眼神有着洞若观火的嘲讽和漠然。他说:“褒公子,静卿告辞。还望公子大计可成,神兵降世,也不枉主人派静卿专门跑这一程。”

    少年一惊,连忙叫道:“先生留步——”

    他面前,哪里还有人?

    来无影,去无踪,飘忽如不存,渺忽如不真。举头见星,伸手不及。

    “观星步……真是星演者。”少年恨恨地收回手,他刚才握过的红木栏杆上已经陷了深深指痕,“不愧是‘那个人’才教得出来的……”

    他忽然一转念,又笑起来,眼里无限阴翳:“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挡我的路才好……”

    一个平静的声音忽然在他耳后冒出来:“也望褒公子……不要逼静卿挡路。”

    少年大惊,刷地转过去,身后却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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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4 16:5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山东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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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4 16:5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第一篇 逝火颜【第四话 正戏开场•八月廿九昼】

    万里无云,天朗气清,澄净天空一望无垠。微风过,行人少,清脆鸟鸣停驻枝头。这样适合大叔练武女王品茶小受在被窝里挣扎的美好早晨,风行子却是正趴在他简单的木制算卦台上打盹。他背后的玄龟早已经把脑袋搭在他肩上,小声打着呼噜。这时候不是什么节日,他的摊子又偏僻,生意稀少也不是什么奇事。

    这时他感到一片阴影投下来。

    “这位客官我看您印堂发黑——”风行子条件反射地弹起来,摆出惯用的沉重表情道,语调沉重得好像对方下一刻就要倒地而死一样。

    来的人很配合:“哦?那请问道长人家应该要做些什么来避祸呢?”

    “不好说……且让贫道——”风行子顺口说道,就要抽出竹签时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抬头,登时凝重表情全泄了气。他哀叹一声重又瘫下去:“慕语你这死丫头……成心来涮我啊。”

    “哪里哪里……人家可是好心提醒你,等下大事不妙哦~
慕语笑嘻嘻地说。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梳着同心髻,明珠簪垂下几缕长长水绿丝带,和身上淡粉色的束腰绸裙两相映衬,显得整个人都活泼灵动起来。
风行子毫无兴趣地打了个呵欠:“你第一次跟我说有大事,是你终于学会了招白虎。第二次,是白虎走丢了——这次,不会是它想开了要把骨头送我泡酒吧?”
慕语马上不高兴了。她一撇嘴,正要开口,跟在她身边的小小白虎蹭了蹭她的脚面,撒娇一样低低叫了两声。少女朝风行子扮了个鬼脸,一弯腰抱起了小白虎,“小白小白~我们继续去逛街,不管怪大叔了,哼!”
“好走不送~顺便告诉你啊小丫头,我今天的每日一卦,说必有贵人降临。”风行子懒洋洋地抬起一只手意思意思挥了挥。
少女好奇了:“什么样才算是贵人呀?”
“那当然是倾城美人笑颜如花手持灵丹妙药绝世秘笈助我成一世英名——”风行子握拳。这时,他身后的巨大玄龟非常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喷嚏。他扭头一看,气势顿时就不见了:“啊当然还要身怀重金帮我还了这只死乌龟的饭钱……”
慕语切的一声,抱着小白虎一转眼就消失在长巷尽头。风行子看着她无忧无虑的背影,摸了摸巨大玄龟的脑袋,叹道:“这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小黑你说人跟人怎么区别这么大呢?她出生就含着金汤匙,我……我出生也不是给你还饭钱债的啊……”
“那么这里,够还你的乌龟的饭钱了么?”
一个温和淡定的声音响起来,风行子吓得跳起来,才看到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位眉目平凡的青年。青年的头发是温润的棕色,简单束起来固定在道冠里。葛纱道袍没有繁复花纹,已经看得出旧了。
风行子看着他,暗暗嘀咕:“同样是微笑,怎么南宫师兄就笑得那么人上人,这个——这个陌生的道兄就笑得毫无存在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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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逝火颜【第四话 正戏开场•八月廿九昼】

    万里无云,天朗气清,澄净天空一望无垠。微风过,行人少,清脆鸟鸣停驻枝头。这样适合大叔练武女王品茶小受在被窝里挣扎的美好早晨,风行子却是正趴在他简单的木制算卦台上打盹。他背后的玄龟早已经把脑袋搭在他肩上,小声打着呼噜。这时候不是什么节日,他的摊子又偏僻,生意稀少也不是什么奇事。

    这时他感到一片阴影投下来。

    “这位客官我看您印堂发黑——”风行子条件反射地弹起来,摆出惯用的沉重表情道,语调沉重得好像对方下一刻就要倒地而死一样。

    来的人很配合:“哦?那请问道长人家应该要做些什么来避祸呢?”

    “不好说……且让贫道——”风行子顺口说道,就要抽出竹签时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抬头,登时凝重表情全泄了气。他哀叹一声重又瘫下去:“慕语你这死丫头……成心来涮我啊。”

    “哪里哪里……人家可是好心提醒你,等下大事不妙哦~

    慕语笑嘻嘻地说。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梳着同心髻,明珠簪垂下几缕长长水绿丝带,和身上淡粉色的束腰绸裙两相映衬,显得整个人都活泼灵动起来。

    风行子毫无兴趣地打了个呵欠:“你第一次跟我说有大事,是你终于学会了招白虎。第二次,是白虎走丢了——这次,不会是它想开了要把骨头送我泡酒吧?”

    慕语马上不高兴了。她一撇嘴,正要开口,跟在她身边的小小白虎蹭了蹭她的脚面,撒娇一样低低叫了两声。少女朝风行子扮了个鬼脸,一弯腰抱起了小白虎,“小白小白~我们继续去逛街,不管怪大叔了,哼!”

    “好走不送~顺便告诉你啊小丫头,我今天的每日一卦,说必有贵人降临。”风行子懒洋洋地抬起一只手意思意思挥了挥。

    少女好奇了:“什么样才算是贵人呀?”

    “那当然是倾城美人笑颜如花手持灵丹妙药绝世秘笈助我成一世英名——”风行子握拳。这时,他身后的巨大玄龟非常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喷嚏。他扭头一看,气势顿时就不见了:“啊当然还要身怀重金帮我还了这只死乌龟的饭钱……”

    慕语切的一声,抱着小白虎一转眼就消失在长巷尽头。风行子看着她无忧无虑的背影,摸了摸巨大玄龟的脑袋,叹道:“这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小黑你说人跟人怎么区别这么大呢?她出生就含着金汤匙,我……我出生也不是给你还饭钱债的啊……”

    “那么这里,够还你的乌龟的饭钱了么?”

    一个温和淡定的声音响起来,风行子吓得跳起来,才看到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位眉目平凡的青年。青年的头发是温润的棕色,简单束起来固定在道冠里。葛纱道袍没有繁复花纹,已经看得出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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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4 16:5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X。。。。被审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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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4 17:2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山东

………………

……………………我好像就是在被审核过了几次之后………………就没了更新的欲望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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