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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心情不好,被认为是朋友的人在背后捅了一刀。
郁闷之下,有了这个故事。
大家继续当我抽了。无视掉其中的硬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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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金耳坠
他是家里最小的男孩。上面还有三个哥哥。
一心想要女儿的母亲,总是把他当做女孩打扮。甚至替他打了耳洞。每日绫罗绸缎,无数华贵首饰,衬得他越发娇俏。
偏偏他又生的好面相,出门总会被三姑六婆夸奖:啧啧啧,这姑娘,真水灵。
小伙伴不跟他玩,说他太娇贵。他也不恼,安静的回家,跟着先生学习琴棋书画。
长大后的他,开始讨厌那些繁琐的首饰。
一袭白衫,素着张脸,来来去去。
心情好了,和身边的人调笑嬉闹。心情不好,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
他及冠的那年第一场雪,纷纷扬扬,覆盖了整个华堂。
他一个人,在家里的亭子,抱着琴,素手轻扬。
砌下落梅如雪乱。
然后就听到背后的掌声,他回头,看到一身紫衣男子,那么微微的朝他笑。
他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这个男子,大概就是前来贺寿的世伯之子,宁卿罢。
此后数日,他和宁卿,琴棋书画诗酒茶,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临行前,宁卿送他一对玲珑金耳坠。告知:若我有隙,必来看君。
他每天都在亭子里,焚香,抚琴,等待。
有一天,家里的客人说起他,说他已经结婚,据说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
愤怒之下,他摔碎了自己的琴。
纵我不在,子宁不来?
然后背着家人,偷偷的离家去寻找宁卿。
宁卿看到他时,有一些无措,更多的是惊喜。
他愤怒的质问宁卿结婚的事情。
宁卿惊愕,随即大笑:本人还未娶亲,那些背后之人所说之话,大可不必在意。
他住于宁卿府上,日日对酒当歌,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宁卿身边,围绕着各色女子。
环肥燕瘦。而宁卿,不拒绝亦不亲厚。
终于有天,他当着宁卿的面,掀翻了酒桌,赶走了舞姬。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宁卿的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流着泪笑:卿不知我心么?
宁卿眼光幽幽:知又如何,世人流言蜚语,非君与卿所能承受。
他拂袖而去,闭门,谁也不见。宁卿知,惟苦笑。
是日,荷花竟放,他约宁卿湖心亭相见。
他低头抚琴,眼泪如珠,滴落手背。声音哽咽:且让我,为卿歌一曲罢。
爱难留,恨亦休,满腔情意无法收。
擢素手,握毒酒,问君初识还记否。
晨光薄,姿容羞,愿君相携伴左右。
忆旧情,今何在,未语泪先流。
泪眼朦胧中,他看见宁卿倒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他推开琴,抱住那个已经冰冷的身躯,眼里有止不住的欣喜:酒里,我放了剧毒,见血封喉,这样,宁卿与我,便不能分离了罢。
风过无语,吹动他耳旁的玲珑金耳坠。
细碎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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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终于纠结完了。
抠鼻,我真是后娘。
[ 本帖最后由 苏凌浅 于 2009-5-18 10:0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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