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了今天的战场不会平凡,阿飞的生命即将消亡,有三个人却在微笑。一个是阿飞自己,一个是妖魔军那个儒雅的将领,还有一个竟是定勇将军! “你是承大运所生的人,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死掉的,我定勇看人从来不会错!” 似乎是为了印证定勇心中所想,阿飞的身影在那巨大的手掌落下之前突然消失了。 “魍魉门!”妖魔军将领又一次的站起身来,“又是该死的魍魉门,给我下令,开始全力攻城!” 阿飞再次出现是在西陵城营帐中,随之出现是一身黑甲的魍魉门人。 “将军,人救回来了,我们先告退了。”一个领头的魍魉门人对这定勇微微欠身道。 “好,多谢了,带我像你们门主梅操峰问好,改日我登门拜谢!”定勇抱拳回道。 就如阿飞在场上突然消失一样,几个魍魉门人凭空消失了! 看着躺在行军床上的阿飞,定勇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浑身数不清的刀伤,气血紊乱,体内的真气毫无章法的流窜着,经脉几乎被那霸道的刀气冲击的完全断裂,这种情况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来人,快快去请冰心堂的若离前辈来!”定勇对着左右道。 “将军受伤了吗?为何如此着急的招我前来!”随着一声动听的询问,进来了一个女子,一身标准的冰心堂弟子的装扮,除了满头的白发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轻轻的移步到定勇身边,微微的蹙起秀眉,“将军似乎并未有受伤啊!” “劳烦前辈了,不是我受伤,是病榻上的这位小兄弟!”定勇转了个身指着阿飞道。 “咦?他跟一个人好像啊!” “这个等会再说吧,劳烦前辈先看看他的伤势吧!” 给阿飞搭了搭脉后这位冰心堂的前辈奇道:“为什么他还没死?平常人受到这样的伤势早已死个七八回了。” “我也很奇怪,但是他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死的,请前辈务必治好他,定勇先行谢过了!”定勇对着这女子抱了个拳道。 “我尽力吧!”这位冰心堂的前辈转身一道真气往阿飞体内缓缓的输入,嘴角一丝奇怪的笑容一闪即逝。 阿飞此时的感觉很痛苦,或者说早已没有了感觉,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他了,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片黑暗,迷茫中似乎又有人在反复的说着几句像诗又不像诗的话;
繁星碎灭人不灭 铁歌行处心似铁 流光鸣兮罢刀剑 飞云断身难断情 金戈吟啸八方惧 山河壮哉天下惊
黄云堆雪映残阳 挑灯看剑醉八荒 铁马秋风破敌胆 狼烟夜举战四方 关山梦断终不悔 暴虎冯河谁敢当
“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句子,这不是天机营的破阵刀法和护国神盾吗?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在我的梦中重复这几句话?你是谁?到底是谁?”梦中阿飞拼命的叫喊着,可是这道身影依旧如以往的梦中一样,渐行渐远!
此时那位冰心堂的若离前辈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似乎遇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城外也响起了天机营士兵们震天的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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