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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在原地皱着眉头愣了好久,最后晃了晃脑袋不去多想。赶紧的走到了幽月儿身边,探了探鼻息发现没死,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随后一屁股坐了下来自言自语道:“总算是安全了,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这么厉害。哎!也不知道我们谁像师父谁像徒弟”叹了口气,阿飞扛起幽月儿便向前走去,他得在天黑之前找个地方给幽月儿疗伤。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阿飞只觉得双腿再也迈不动一步了,找了个土坡一把将幽月儿扔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看了地上的幽月儿一眼,阿飞一边喘息着一边道:“累死我了,看着人也不大,怎么就这么重呢?”
阿飞歇息了一会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现在二人正身处九黎的一个三岔口处,只是天色稍晚,路上已不见几个行人了。等了不知道多久阿飞正要扛起幽月儿继续赶路,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声:“兄台留步!”
阿飞转过头发现一个白衣白面的男子在对着自己拱手。稍楞了一下阿飞疑惑道:“是叫我?有事吗?”
“是的,兄台,不知兄台是要往何处去?”那白衣男子轻声哈哈。
“我要去哪关你屁事啊?你这么问是有说明企图?”阿飞不由的摸了摸钱包,又把肩上的幽月儿往上抗了抗。
“噢!兄台误会了,我是看那位姑娘似乎是受了重伤,而且天色已晚,附近也无落脚之处,想请二位到寒舍暂住一宿,也好帮这位姑娘疗伤啊!”那白衣男子见阿飞似是有点误会连忙解释道。
“素未平生,你有这么好心?”阿飞越发的疑惑。
“兄台怀疑的是,我乃前方闲逸居弟子长风,路经此地发现兄台和这位姑娘似是有所难出,只是想帮帮二位而已,并无他念!”
“你确定不是看上我可爱的小徒弟了?”阿飞动了动肩膀道。
“呃…呵呵!兄台言辞还真是幽默啊,长风不是好色之徒,不敢对令徒有非分之想!”那白衣长风闻听阿飞之言似乎是有些无奈。
阿飞晃了晃脑袋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的邀请了,那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对吧,你前面带路吧!”
“好,兄台果然是爽快之人,请随我来!”长风见状笑了笑当头走去。阿飞转头看了眼肩上的幽月儿略皱了皱眉,也自跟了上去。
一路上边走边聊,阿飞了解到,原来这长风也是个命苦的主。当年为报家仇不惜叛出师门,多年后了却仇怨却难忘自己的小师妹。现在又回到闲逸居想要再抱得美人归,可惜却晚了一步,他的小师妹晴云已被许给了他的大师兄清然。此番去实际上是为了破闲逸居上古尧帝流传下来的棋局而去的。
阿飞知道前因后果之后直想骂娘,感情自己是被骗去做打手去的。虽然长风再三说明只是让他们去歇息疗伤并非要他们帮忙,阿飞还是不相信。最后长风无奈说随他的便,只是幽月儿确实经不起拖延了,才无法又跟着去了,最后是跟去赴死一样的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为了恢复我的经脉,我才懒得趟这趟浑水去救你呢!”
就这样一路嘟嘟囔囔的跟着长风来到了闲逸居,不想,却被拦在了门口。一个守门弟子挡住几人的去路叫道:“长风,你早已叛出闲逸居,最近却三番五次来扰,到底是何居心?”
“师弟此次却是误会我了,我此次来不是为了自己的事,只是路上遇到一位兄台和他受了重伤的徒弟。因此地无他处歇脚,所以只是带他二位前来,想请各位行个方便让这二位在此歇息一晚疗理一下伤势而已。”长风对着守门弟子拱了拱手道。
“这样么?”那守门弟子看了看长风,又看了看抗着幽月儿的阿飞,“那你们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有劳了!”长风再次的拱了拱手。
一旁的阿飞见状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的火气来:“你甚至就不能站直一点啊,见谁都这样点头哈腰的,你累不累啊?大不了不住这了,我这徒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死了她都不会死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感觉像个女人一样。”
“兄台为何如此的光火?伤肝的啊!”长风一脸讶然道。
阿飞终于被噎住了,无奈的对着长风翻了翻白眼。长风见状还待说些什么,那通报的弟子却已经回来了。
“掌门有令,受伤的二位朋友可以留下来,长风还请回吧,闲逸居不欢迎你!”
“什么闲鸟居,大爷我不稀罕,长风我们走!”阿飞也不管那几个守门弟子,一边扛着幽月儿,一边一把拉起长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了。
[ 本帖最后由 kflmxy 于 2010-5-11 12:02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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