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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带小号去59,把云鼎再做一遍啊再做一遍
我决定了我所有的小号都要把云鼎做一遍=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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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天草一愣,他没想过金坎子还会有意识问他问题,好在他不是没想过类似的答案。
收回了摩擦他脸颊的手,他转而托起他的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不逼你,也不会骗你,我会在你心甘情愿给我的时候,再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会一直等着。”
金坎子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他只是感觉到了对方的体温,突然想起那一夜的告别,然后脑中就自动想起了这个问题。
这是被埋藏在他意识的最深处,不敢问的东西,被酒精刺激到了才会让他不管不顾的问出来。在得到了那个明显不算是正面的答案后,他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安心,甩了甩头,刚才的晕眩感又一次上头。这一次,是真的睡过去了。
天草在他睡熟了以后,用手指在他双侧太阳穴上轻按,为了让他在睡醒后不至于太过难受。
由于姿势的缘故,天草能够很容易的看到怀里那个太虚的一切,在他因醉酒而散乱的衣领间,他很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锦囊,在之前明明还是没有的。好奇让他伸手勾出了挂在脖子上的丝带,还没有解开就已经从锦囊的外形看出了那个东西。
那一晚上,他送给他的联络烟花,为了保证在他有需要的时候,能随时赶到。
天草小心地把锦囊重新放回他心口,指尖沿着他精致的眉眼划过。或许他的一切都是成功的,像金坎子这样的性子,这样的过去,只有慢慢地,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生活,才可以让他的生命中多出一个人。玉玑子用了二十多年成为他唯一的信仰,那么他也可以用更长的时间,成为他更重要的存在。至少,金坎子现在,已经开始在乎他了不是么……
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在金坎子睡着的时候,天草不敢动,也舍不得动,怕会吵到他的休息,等到那个醉了一下午的人醒来的时候,天草的身体几乎已经麻木了。
也许是知道剑客的状况,太虚有点赧然的迅速起身,坐到一边整理衣冠。
对此,天草不知道是该高兴他无意间的体贴,还是失落于失去怀中微凉的体温。
“我……要回去了,师傅等了很久了。”金坎子拿着他的发冠,修长的手指在流苏间穿梭把玩着,说话的时候低着头,不去看对面的人。
“也是,天快黑了,太晚了回去不好。”天草知道他不会留下来,但听到他这么明确的说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忽视的不愉。尽管如此,他也还是提醒了一句。
最近听说江湖上各大门派要组织收复门派领地,他有点担心金坎子现在的处境。至少山上有法阵,还有那个强大到无与伦比的国师,总比在外面安全些。
金坎子倒是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干脆,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只能沉默的点点头,手指揪紧了流苏。
天草看了他一会儿,叹口气,走到他身后,拢起他的发丝开始梳理。“这些日子不太平,你不用再下来找我,反正我知道你好好的就可以了,我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有办法。”话语中,他已经梳好了头发,拿起簪子固定好。想松开他的时候,一眼撇到他颈后,隐藏在发间的那根丝带。
金坎子皱皱眉,“我没说过还要下来。”他不知道天草为什么会觉得他还会下来看他,总觉得被人这么揣测着很不好,于是强调了这么一句。后面的人没有说话,他有点疑惑的回头,却被抱了个正着。
天草不在乎他倔强的自欺欺人,只是那个烟花,让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不管对方是怎么个想法才会把这个信物放在这么贴身的地方。
金坎子被抱住的时候下意识的僵硬,对方的手贴在他心口,小小的烟火压在锁骨上,他突然回忆起酒的滋味,热的全身都像是要烧起来,恍惚中,他听到那个和酒一样醉人的声音在耳边轻叹:“其实,我真的不想看到你用它,因为这表示你遇到危险了……我不想你出事。”
金坎子突然觉得自己的酒还没醒,依旧醉得他满头烟霞烈火的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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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子哥哥你看我们家师兄多会说话,你就以身相许了好不好=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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