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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9-17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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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美国
宋御风,云华殿主,仙人之姿,翩若惊鸿……腊月十九,与玉玑子割袍于太虚观,遂开太古铜门,自此,天下大乱。
——节选至《大荒》
下着细雨的清晨,玉玑子带着一个人回到了院子。
金坎子蹲坐在小木凳上,看着穿着一袭布衣的天草在用剪子很认真地挑鲫鱼的鱼线,一旁的木盆里整整齐齐地码着切成方块的豆腐。
“师傅带了个人回来。”
“嗯。”
“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难道师傅又要收徒弟……”金坎子自言自语,手里突然被洗干净手的天草塞进一个橘子。
“吃醋了?”天草调侃。
“没有。”金坎子小声地反驳,他才没有吃醋。
天草俊俏的脸凑过来,与他的额头靠在一块儿,在近的可以数清彼此睫毛的距离里,天草很认真很认真地说,“你再这样,我怕我会去吃前辈的醋的。”
》/////////《
金坎子脸红冒烟,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橘子。
天草将洗净的鱼放进烧开了水的锅里,布了料,盖上盖子,慢慢地炖。他牵着恋人的手,拉他进了屋子,关了门,再落了阀。
玉玑子替那人将太虚观的三代弟子服穿好,还用手抚平那上面的褶皱。
他做这些的时候,那个人很老实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玉玑子忙完了,小声问,“真的有吃的吗?”
玉玑子点头,递给他一块糕,那人接了过去,连忙大口咀嚼起来。
玉玑子看着那个人,相似的脸,一样的衣服,为何感觉差了那么多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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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 唉,为何我如此勤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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