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dawning1988 于 2013-1-30 13:48 编辑
回到太虚观之后,月秉在床上躺着动弹不得,开始那几天还担心着会不会被突然冲进来的人把现在手软脚软的自己逮到酸菜跟前去,真可以说是寝食不安,每次小睡一会儿就会被梦里面的酸菜各种折磨,然后自己把自己吓醒。比如说穿着围裙的酸菜温柔地剁着自己身上的肉做成酱或者是做烤肉,再或者是做成一个圆圆的电烤月饼让后很贤惠地端出去给绿色吃,一边擦着手一边温和地笑着说:“趁热吃,里面还有很多的。” 在他的印象中,那个有点腹黑但是对自己还算是一直很宽容温和,却在那么一瞬间就能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能对自己朝夕相处的朋友说翻脸就翻脸的人,确实让人觉着挺心寒的。就算他说过喜欢自己,但是谁能保证这话的真实性呢?可能连他本人也不确认吧,就当他现在对自己有兴趣,难保在对自己失去兴趣之后会怎样对待自己。 要说平时,月秉有多怕酸菜,也不见得,只是这次,他觉得有些犯怵了。酸菜虽然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副温顺纯良的模样,但是从以前那些敌对被他整的惨样就不难看出他不如他表面上那样无害。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绿色这样变态的存在,谁又知道他的内心是不是跟绿色一样,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还真不好说。 作为一个势力主,建个养老势力每天钓下鱼挖个矿,确实是可以过得去,因为只需要亲和力就可以了。不过对于一个战场势力来说,还是作为这区第一势力的势力主,仅仅靠着温和的性格是不可能带领着这么一群暴力分子走到今天的。酸菜的铁血手段就算是不展示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当酸菜是一只温和好欺负的小白兔。如果没有让人折服的能力和手段,很有可能就会如同他消失那几个月代替他位子的那个人一样,被谴责和孤立,以至于一个偌大的势力面临解散的危机。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月秉在床上拱了拱,翻个身,准备继续赖床。一盆凉水就从上面浇了下来,接着盆子就跟他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好不容易才眯了一会儿就这么被弄醒,任谁的脾气都不会好的,特别是对于起床气很重的人。于是月秉很爽快地一把掀了被子,拽着盆子就准备招呼过去,在盆子离那人的脸还差一米米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喂,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 “你说还有谁呢?”飘渺咬牙切齿地瞪着月秉。如果他衣裳整齐如以往一般的风流倜傥那杀伤力可能会更强,不过现在他头发好像刚被炸成离子烫的样子,脸上还有些不明的黑色,再加上好像几天没合眼的泛红的眼眶以及有些破烂的森罗袍脚,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不说着刚经历过一场恶战还没整理就出现在了这里。 “我不记得我有梦游的习惯啊。”月秉歪着头疑惑地上下打量着狼狈的飘渺,从见到他以来就没见过这么凄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被谁夺去了贞操一样,是谁这么猛,能下得了口? 仿佛看出了月秉心里的YY,飘渺一记铁拳从月秉脑袋上砸了下去:“你还没这能耐。” “那是谁?” 一听他问,飘渺就炸毛了:“还不是那坛酸菜?他从热爱菊花的掌门那里弄了一大把菊花,每天几轮的人跑到宋掌门那里送菊花。你说他们送完乖乖回去就算了,还说些什么话把掌门惹毛了,要我们这群弟子站在山门口堵着那些送菊花的家伙。掌门说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今天又命令我们去弈剑门派烧菊花,尼玛,一直被三阳真火烤一烤,再用六合寒冰冻一冻,你说怎么会这样?” “啊?陆掌门不是喜欢的三炮哥吗?怎么菊花都送到宋掌门这里了?” “那是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反正都是你的错。” “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酸菜会指示他们在掌门那里唧唧歪歪吗?以前掌门又不是没收到过菊花,也没见他怎么过,这次发这么大的火都是因为你这个祸害。” 月秉沉默,觉着有点囧,这不是我的错,都是菊花惹的祸啊…… “那我该怎么办呢?” “给我去担水擦地板去,还有闲情在这里睡觉,你妹的。” 月秉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其实吧,我觉着与其去担水,还不如先把酸菜砍了,然后才能铲除事发的源头。就这样子,还是让我去为民除害吧。” 拎回想要跑路的月秉,飘渺凉凉地说:“别想跑,地板都好些天没擦过了,你走了谁擦地板?掌门现在在气头上,过几天就没事了,你这小身板去为民除害是不大可能了,还不如去做点实用的事情,快去担水。” 月秉苦着脸:“我这小身板担不动水啊,会被压垮的。” “刚还嚷着为民除害的人现在连担水都会被压垮了?”飘渺竖着眉毛,火气就要发作了,月秉见状立马拎着木桶一溜烟小跑就不见影了。飘渺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等闲下来了看我不先扒了你的皮。 月秉边跑边打了个寒战,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他选择不去太虚观,而是径直跑回了魍魉门。 看着自己长大的地方,莫名地有些亲切感,也会回忆着小时候的一些乐事和伤心事,都说开始怀念过去的时候就是衰老的开始,月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老了,正在伤春悲秋的时候,突然感到后面有人,一转身就看见那个长着像师父的人用看不清楚表情的表情貌似在盯着自己。可能你会觉着这么说听起来有点晕,但是当你想到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师父换过一件衣服,而且从来没见他露出过脸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这么说很正常了。 “师父?” “哟,小饼啊,你怎么回来了呢?” “想师父了嘛。”讨好地笑着。 “看不出来。” “师父你摘了面具就能看清了。” “师父的面具是露出眼睛的。” “……” +++++++++++++++++++++++++++++++++++++++++++++++++++++++++++++++++++++++++++++++++++++++++++++++++ 小更一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