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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青铜门后张小哥 于 2015-8-28 08:21 编辑
在龙巫宫中的彼岸云台之上 种植着大片的曼珠沙华,契约达成的龙男龙女们两两相忘,长眠于花叶之间,待苏醒之时,龙女生于花,龙男生于叶;而曼珠沙华在梵语中是开在冥界的一种花,也叫彼岸花。彼岸花,开一千年,败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诅咒人们生生世世都不能在一起,也预示了大多数龙巫弟子们遍寻不得的那另一半。
而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彼岸云台之上,接引新的弟子石南常常跟巡逻的弟子们说,在云台之上,经常会看到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从他身后走过,然转身之后却又找不见踪影。听者笑说,石南每天接新,可能是累了眼花了,不如有空去找医部巫女瞧下眼睛。也有人说,许是媚蛊园中的蜃妖又冲破了禁锢逃脱了出来,但巡逻弟子们巡逻了几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久而久之就当做是笑话不再有人在意,石南也也当做是自己眼花,找了医部的巫女抓了几帖药遂作罢。
石南吃了几天药,歇息了几天,在他回去的那天,意外的没有什么弟子苏醒过来,没有弟子可接引的石南坐在了云台边,仰望头顶的星空,看到头顶的月亮似乎是比以往的要圆的多,算算日子才知道这天正好是十五月圆之日。
“十五啊,想来一会儿就是中元节了啊。”石南自言自语喃喃道。
“是啊,中元节鬼门开,你可怕?”
石南惊坐起,寻找那个搭话之人——是那个红衣女,甚至连头发都是火一样的红色,那人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然眉眼间却有着不像她那个年纪该有的深沉,她抱着手站在曼珠花丛中看着他。石南站起身看着那个不知是女孩还是女人的雌性动物,久久无言。
“你不怕我?”
“为何要怕。”
“不怕我是鬼?今天可是中元。”
“那又如何?”
“你这木头脑袋。”那人笑了。
石南皱眉,看着眼前人,不知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找不到什么有关那人的记忆,他不知道那人是好是坏,但心底隐隐觉得,她是个很重要的人,却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石南不愿多搭理她,坐在云台边看着灵山云卷云舒,那人却一直缠着石南问这问那,久了石南也不得不搭上两句,最后就聊了起来且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间天边就有了一丝曙光,那人起了身,抚平了身上的裙子,道: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回哪去?”
“回我该去地方。”
“那是哪?”
“你会知道的。”
“那以后还会再见么?”
“也许吧。”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红兮。”
“我叫石南。”
“我知道,我走了。”
“嗯,你走吧。”
两人就此告别,天也亮了起来,宫中人也多了来往。
因为是中元节,于是宫主偃带着宫中上下所有弟子去山门之下祭拜曾经在战争中殒命的弟子,当然石南也在其中,路过一个碑的时候,石南停住了脚步,身边的巫女看他盯着这个碑许久不走,说道:
“她叫红兮,好几年前就不在了,说来也可怜,到死她也没能等到他结契的那个人。”
“不,她等到了。”
…………
在那之后,石南变得不爱说话,确切的说是不爱跟别人说话,没有弟子接引的时候,他常常一个人坐在云台边,如那天一般看着天边云卷云舒,口中喃喃。
“呐,红兮,我们还是会见面的吧?”
“嗯。”
“你来了啊。”
“来很久了,你这木头脑袋没发现而已。”
是啊,只是没发现而已,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完】
写完之后脑子突然补出了一首打油诗
然而并不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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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彼岸台
彼岸云台接彼岸
叶繁彼岸花不现
花开云台叶败遍
花叶生生不相见
彼岸遥遥不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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