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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杨飞羽
王重阳绕祭台一圈,看着我们颓然跌坐在地,却不急着动手。
“我再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关于这座祭台的故事。你们不是也好奇么?”王重阳背着双手,双眼看着祭台而出神,就这么说了下去。
“从前有个天机,后来他死了。”
听着像是个玩笑话,我却感觉莫名的有种惊恐,并且由于角度的问题,我亲眼看见王重阳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凄凉。
“天机营不是崇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么。他本以为死亡只是荣耀的牺牲,十八年后又是天机营一个好兵。”
“可他在死亡后,迎来的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寂寞和痛苦。在忍受了莫大的痛苦之后,他的灵魂被打入了另一个人的身体,获得了再活三十年的机会,却承受了永不得轮回超生的代价。”
王重阳越说越激动,脸上充满了疯狂的表情,双手颤抖的挥舞着。
“他被秘密谴入太虚观,成为打入玉矶子阵营的内鬼。而更巧的是,玉矶子看中了他的机敏,又将他送到西陵城挖掘天机营的情报。”
“他成为了双面间谍,从此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他的心灵变得扭曲,他恨玉矶子,更恨让他走上这条不归路的那位将军。于是,他为天机营提供了虚假的情报,导致军队战争失利,溃败不已;暗地里,又悄悄送出了玉矶子几个重要手下的坐标,使得他们被八大门派弟子围攻而伤亡惨重。”
“后来,他无意中发现西陵城下的地宫。他竟然开始喜欢上这里宁静的寂寞。远离了任何的忠诚与背叛,远离了所谓的阵营与敌对,不再有矛盾和纠纷,不再有人声和热闹。”
……
我们听着他慢慢道来,走进了这么一个悲情的故事里。虽然已经知道了故事里的人就是王重阳,但我们也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安排和无情。
我收敛下情绪,凝聚起所剩无几的力气,对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平遥镇外,天机营被伪造的圣旨留在营地导致被妖魔围攻的事,也是你做的?”
“你知道吗?当初那个派遣我去当卧底的,就是你最崇拜的将军,杨文定。”王重阳狞笑的盯着我,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语气一转变得如此诡异,笑道:“当我还是一个天机营弟子的时候,我的名字就叫做——杨飞羽。”
他接着叹了口气,平静的对我们说道:“杨文定,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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