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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小说源于LZ曾经的一篇非网游现言,LZ决定偷下懒,先扯几章现实!
求反馈,如果不喜欢的话,LZ马上拐回游戏。
20
可风大老板还没来得及缓和跟如花的关系,死孩子这档子就出了个小车祸。
秦朝云周末接如画回家。如画之所以这么2,真要说起来都是沈家老爷子教出来的。
说来如画其实出身正儿八经的世家。沈家不知道从哪一朝哪一代开始便在古玩行业做得风生水起。大大小小出过不少泰斗,历代被写入史书的更不在少数。如画的爷爷,更是目前响当当的人物。
只是到了如画爸爸这一代,基因就突变了。沈老爷子只有一根独苗,偏偏这独苗对文物历史没有半毛钱兴趣,不管他爹血压如何蹭蹭地上升,执意去搞什么生物研究。这还不够,工作了几年又夫妻双双投奔美帝去了,把个沈老爷子气得直叫着沈家没有这种畜生。
想起这个就上火的沈老爷子直到如画出生才慢慢气消,后来成功把如画从她爸妈身边抢过来时已经完全消气了。哼哼,儿子不争气拉倒,幸好有宝贝孙女传家。管它什么传男不传女,他沈老爷子的孙女能是一般人吗?。
所以说嘛,如花现在这种……呃……不正常的性格,其实和她爷爷有着莫大的关系。庆幸的是不正常环境下成长的如画,仍然健康地长大了,至少生理上是健康的心理上也没什么变态的。而且在一堆古器中长大的如画,显然对这些破铜烂铁瓶瓶罐罐比她爹有兴趣得多。
如画十三岁那年沈老爷子突然收了个关门弟子,一个老爷子一再感叹天赋的天才,这个人便是秦朝云。
所以真要说起来,如花跟朝云那关系可比跟风老板亲厚多了去了呢,何况当初秦朝云若不是因为如花,怎么可能来玩这个游戏呢?
中途如画吵着口渴要去买果汁,朝云停了车她就往旁边的冷饮店蹿,结果一不小心蹿过火了被车给撞了下。好在车速很慢,就算是撞到了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如画被撞的瞬间嚎叫着一蹦老远,一不小心蹦得过头了,摔倒了,然后自己把自己摔了。- -
朝云赶紧把人抱车上往医院赶。
如花还没有完全迷糊,趴在副驾又开始唧歪。
“云哥哥,陈之渊为什么看着别人杀我也不松口呢?”
“谁说的?陈之渊不敢。”
“他敢他敢!他就是敢!他还帮他旧情人,他还骗我!”如花声音呜咽着像哭。
“我帮你去揍他好不好?”
“呜呜,他骗我。骗人的都是坏蛋。”
“对,是坏蛋。”
“呜,云哥哥,那天我的小小WL其实隐身在一边,我都看到他们打的字了。等我长大,陈之渊就不喜欢我了。”如花的声音越来越小。
“画画?”朝云试探着叫一声。
“嗯?”
“别睡觉,乖。”
“可是好困啊。”
“困也不许睡,睡着了就吃不到鱿鱼串了。”
“可是……嗯……真的困啊。”
朝云心荒,昏迷的时间越长越危险,于是脚下踩了油门。
“云哥哥……”安静了几分钟的如花糊糊涂涂地又一次开口。
“嗯?”
“我可不可以回家去住?”
“好。”
……
如花那死孩子虽然脑袋开花了,但仍然大趴在病床上睡得口水直流。后来醒了之后,第一句话便是“我的树还没种啊!我十几棵的树”,搞得秦朝云实在想对着那个受伤的脑袋再拍一下。
在医院待了半天的如花很郁闷。左臂动不了,一动就疼得嗷嗷直叫,睡觉不能躺着,只能趴着。没有电视更没有游戏机,吃个饭都还有种种禁忌。如花已经把种种怒火都归结到风老板身上,时时刻刻在心里扎小人诅咒人家。
“云哥哥,为毛要住院啊?为毛不能回家养伤啊?为毛啊这到底是为毛啊?”沈家画画终于忍不住COS了一把咆哮教主。
“嗯再等两天就出院。”朝云把洗干净的猕猴桃一切为二,一勺一勺地喂如花。
“云哥哥你太无耻了!”如花又开始炸毛,“你就是骗我在这里待着不让我玩游戏!”
等折腾累了,如花又开始趴在病床上忧伤起来。
“秦哥哥啊,我是不是变成残疾人了?”
朝云听着这话有些难过,可是还没来得及安慰,如花又开始自说自话了:“哇靠!以后坐地铁坐公交不用花钱了咩。唔,免费卡是在哪里办来着?算了算了,回去百度一下咩。”然后掰着右手手指头开始计算,“一天省五块钱,一个星期就能省,呃,七五六十五,六十五块钱!哇靠,一个月就能省,呃,嗯,五百块钱!哇靠!发财了发财了!老子终于不用靠卖身就能买点卡了!”
朝云彻底败给她了。
而那位被如花心里扎小人的风老板,因为一直拨不通如花的电话开始隐隐提心。正当风老板着急之时,便接到朝云的电话,说带如花回家去住段时间,学校里的假也已经请好了。除此之外,朝云什么也没说。
陈之渊越来越不安,这种不安从如花在电话里问他是不是要不是要帮淡墨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地存在着。死孩子会吃醋了,对于这个事实,他却一点都不高兴,反而担心地要死。事实证明这死小孩真跟他赌上气了。
小P孩现在跟他赌气,不好好哄哄不知道她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于是,风大老板第一次早早翘了班,开车往沈家老宅赶,更是破天荒在高架上作了次飞车党。只是不管他再如何迫不及待,终究还是没有见到心心念念的死孩子。
陈之渊到了沈家老宅,刚要进门,便与提着鸟笼唱着小曲儿的沈老爷子来了个面对面。沈老爷子推推老花镜,看清来人后,摇头叹气道:“唉,花鸟居的那只小画眉长得是真俊啊,可惜老头子我穷,买不起啊。”
陈之渊连忙道:“老爷子,明天我就给您带来。”
沈老爷子瞥他一眼:“年轻人啊,要懂得支持长辈的业余爱好。明天顺便把店里那只小百灵也带来。”
风老板连忙点应下。沈老爷子左手提的八哥站在笼子上,非常应景地说了句“嘎,笨蛋!”
所以陈之渊除了赔进去两只鸟和得到八哥的一句笨蛋外,此行完全一无所获。一无所获的陈之渊越想越担心,越担心越暴躁,后来又去朝云的店里和他在市区的房子,仍旧是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两天,足够看清很多东西。
陈之渊苦笑,到底是谁依赖谁,还真不好说啊。习惯这东西,还真是无药可救。
如花消失的第三天,在风大老板磨牙要去拆了朝云的店的时候,朝云终于出现。
朝云对着门里边一脸阴霾的陈之渊笑笑:“画画说想黄豆,非要我过来给她带过去。”说完不等陈之渊开口,自己向屋内走去,把阳台上的松鼠黄豆用牵引绳拴好。黄豆乖乖地站到朝云肩上,大尾巴在他背上扫来扫去。
走到客厅时,陈之渊正好整以暇站在那里等着朝云开口。朝云揪揪黄豆的大尾巴,把它放下来,自己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画画受伤了。”朝云淡淡开口,并且意料中看到陈之渊神色改变,“头部撞了下,轻微脑震荡,左肩也摔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就是以后左手臂都不能剧烈运动。这也不错,呵,以后就老实了。”
“人呢?”陈之渊开口,声音却异常得沙哑。
朝云也不回答,拿了桌子上果盘里的榛子,一颗一颗递给黄豆,“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些话,不会都是场面话吧?呵,一个游戏里你不放心画画被人口水,现在倒是挺放心她的。”
“画画在哪里?”陈之渊盯着朝云,再次开口。
“现在知道问了?呵,要霸服的时候怎么不问?风中尘渊大老板,一个游戏,你到底要得到什么才能满足?”朝云一向温和,很少说狠话,这一次却真的发怒了,是对陈之渊,也是对他自己。
陈之渊坐下来,不发一语,点着一支烟开始抽。朝云注意到他拿烟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跟淡墨现实也有牵扯,画画比你想象中聪明。当然,如果只是觉得养个小孩有意思,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也不用再去接了。”
朝云关门的时候,清清楚楚看到,背对着他的陈之渊明显一僵。
[ 本帖最后由 yoyohai 于 2012-7-27 12:2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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