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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圆滚滚的鸡蛋在白老师的胳膊上滚动,他的右臂肿得厉害,已经连笔都握不住了,医生严厉地警告了他,他才勉强休息。
他皱着眉躺在床上,很痛苦,小指时不时不由自主地痉挛,脸色苍白。我轻轻地抱住他,他压抑的喘息声在我耳边,我却无能为力。
我也很累,头脑发沉,忍不住钻进了被窝里,一下子就睡着了。
白老师吻了吻我,然后又趁着我睡着打电话给谁,只可惜我太累了,完全听不清楚他和那个人在说什么。
下次,下次我一定要装睡……
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清晨,我一睁开眼,就看见白老师惨白的脸,忙坐起来,给他清理脏东西、换干净衣裤,暗恼自己怎么忘了昨天带他去上次厕所。
门被稍稍打开,裂开一小条缝。我斜着眼瞥了瞥,从那缝里看到一个黑色的小脑袋瓜和一双棕色的皮鞋。
似乎是个小孩和一个大人。
把换下的脏衣服和床单放到洗手间里,我才察觉我这一周忘了的事情是什么了——和白老师在一起,我忘了我还有个儿子……
我出了洗手间,林时正抱着墨墨坐在沙发上,四只眼睛齐刷刷看着我,我老脸一红,蹭了过去,内疚地对墨墨道歉,“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
墨墨不说话,不过表情比上次懂事了许多。我咬了咬牙,决定最后放手一搏,“墨墨,等爸爸醒了,你和他玩会行不行?”
他不吭声,我一肚子邪火又往上冒,林时这时拍了拍墨墨,替他答应了:“我和墨墨说好了,他会的,别逼他了。”
看着林时的脸,我恍然有种在看年轻时白老师的感觉。
白老师在床上发出轻微的响动,我扭过头,他望着我和林时,眼神里有几分说不清的东西。
我推了推墨墨,领着他过去,期待地对白老师说:“白老师,这是墨墨,我们的孩子。”我把墨墨抱上床,摸摸他的小脑袋,“墨墨,快叫爸爸。”
“……”
墨墨不吭声,白老师也直盯着我看,我生气地抬高了音量,“墨墨!”
墨墨用湿润的圆眼睛怨恨地看着我,不甘愿地喊了声:“……爸爸。”
我忙转过脸,想让白老师夸奖我生出这么乖巧的儿子,可是那份心情完全落了空,白老师一直瞅着我,没有看墨墨一眼。
“苗苗,你累了。”白老师伸出手,摸着我的右额,“睡一会儿,我会看好孩子的。”
我才发现我的额头上起了青筋。可是我不累,我才刚睡醒啊,只是有点头晕而已。
“苗苗?”墨墨也一脸惊讶的样子。奇怪了,大家都怎么了。
一双手把我带入怀中,轻轻拍抚后背,低声说着:“苗苗,放轻松……”
这声音是林时的。他素日里对我总是冷冰冰的,没想到他有一天也会这么温柔地哄我。我闭上眼,闻着他怀里的味道渐渐失去意识。
白老师好像又在打电话。是谁啊要一天一个电话,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不行!
我想清醒,但那双环住我的双臂却继续收紧,低沉的嗓音如同老僧念咒般传入我耳中,催我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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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灵感,写崩了。如果哪天崩到扭不回来了,那么叔就要弃坑了。不得不承认才华都耗尽了,现在写什么都没有自己想要的感觉了,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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