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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红色的布包看着已经很旧了,似乎有些年份了,里面的东西也没什么分量,轻飘飘的,除了冰凉之外没有别的感觉。
我看着那玩意一会儿,慢慢地将布包打开了,就在那一瞬间,四周猛地一阵阴冷,但也很快的消散了,又恢复了屋里有阳光的温度。
包里面只有个漆黑的东西,圆柱体,不到两厘米,两头有凸起,我总觉得有些邪门,也就没敢伸手去摸它,又将布包包好了,再拿起那个盒子,看了半天,才发现盖子里面刻着一个字,又是那种我不认识的字。
不过这次倒是方便多了,我把那字拍下来,然后用了下识图,这个字居然是“坤”。
对于在老爸老妈床下找到的这玩意,我完全是摸不着头脑,记忆中家里也从没出现过这玩意,但既然藏在这地方,恐怕也挺重要,最让我在意的是这东西我总觉得怪怪的,想着拿给老周他们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门道。
收拾完了东西之后,我接到了司机老赵的电话,他的车已经停在我家楼下了,还是那辆金杯。
帮我搬了行李,老赵到我家里来,又拿墨线和铜钱摆了个阵法,我问他这是搞毛,他说我家里之前有东西藏了太久,虽然那玩意已经走了,但房子还是不干净了,难保以后不招孤魂野鬼的,做这些是帮我镇镇地势,我看他说话时笑得特诡异,也没多说什么,因为真的没心情管这些了,搬完了家,我还得去医院看我爸妈。
老周那个破楼上的老房子里只有一间卧室,那里面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外面那个小客厅搭了张钢丝床,那上面是叠的整整齐齐的铺盖,整个房间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对比,简直就是窗明几净。
“这是谁收拾的?”我有点儿惊讶,老赵白了我一眼,哼哼一声:“废话,除了老子还有谁。”
“那老周呢?”
“那你不是更废话了,他个吃公粮的,当然回去上班了,只能委屈老子在这里看着你,你也是修了八辈子的好运了。”
“我去……说得好像你吃亏似的,用九九的话说,好歹我也是个黄花闺女,跟你个叔叔辈儿的同住一个屋檐下,呵呵。”我发现面对司机老赵,多好的涵养简直都是喂了狗,难怪九九老是跟他撕逼。
“什么叔叔辈儿的啊!老子今年才刚31!”
这回轮到我震惊地看着老赵了,妈了个蛋,真是无论如何都从他那张总是猥琐诡异笑着的脸上看不出这货居然只有三十一岁。
“那你长得太着急了啊……”
老赵被噎了一口,看着是想骂我,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被敲门声打断了,原来是九九来找我去医院了。
跟九九出门的时候,我小声告诉她这个老赵居然只有三十一,九九的表情明显抽搐了一下,回头瞥了眼厨房里自个儿下面条的老赵,说:“三十一的人都赶上我家那个远房亲戚二愣子了,那家伙一脸的大褶子啊,七老八十了一样……”
厨房里老赵怒吼了一声,九九又是一笑:“诶诶,我们出去吃饭,你要不要顺路,看你那青菜面也没什么食欲。”
“不去!”又是咆哮了一声,九九跟我就出门了,把那句“太阳落山前必须回来”锁在了屋里。
到了医院,看到的还是我爸妈躺在床上的样子,九九出去接了个电话,我就坐在旁边那么看着他们俩,心里忽然酸的要命,手插在兜里低下头去,摸到了那个被我装在兜里的红包,才想起来之前光顾着和老赵斗嘴,都忘了问问他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正愣神呢,后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以为是九九回来了,转过头去却发现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银白框架下的那双眼睛很漂亮,又黑又亮,像是有水融化在了那里。
我看到他的胸牌,那上面写着——叶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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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好忙,老二要被山一样的工作压死了……
_(:з」∠)_
以及,此叶罹不是之前的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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