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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我就低呼了一声,饶是这段时间我的神经简直是被放在磨刀石上疯狂打磨,猛一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有点儿吓尿了的意味。
随着我的呼声,前面的几人猛地转过身来,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此时那里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就好像之前的那东西只是我的幻觉一样。
老周盯着我定定地看了两秒钟,问道:“看到了某种诡异的东西?”
“嗯。”我使劲点头,那场景确实很诡异,我这一背的鸡皮疙瘩到现在都还没下去,想想真是心有余悸。
“别怕,没事儿的,”老周挥了挥手示意我跟上,又补了一句:“能进这地方的鬼,还没有几只。”
这几人带着我一直往前走,我才发现出来的这地方跟我进去的那地方简直一模一样,就连外面那扇木门上的掌印都是一样的,简直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地下兜了个圈子然后又回了原地。
他们的速度很快,带着我绕了几个弯,约摸十来分钟,在一栋独门独户的宅子前面停下了,跟先前见到的那些破败大房子不同,这房子简直可以用崭新来形容,显得相当突兀。
只是虽然新,依旧是白墙黑瓦漆黑的木门,房檐上立着无数铜钱,看那摆放的造型似乎有什么讲究,可惜我这个渣渣根本看不懂。
这门里等着我的不再是地上的深坑,而是跟我想象中差不多的老人,每个人个子都不高,缩在太师椅里,偌大的堂屋里左右坐了两排,再加上上座的那个,总共有九个老头,每个人的胡子头发皆白,皱纹多的惊人,脸皮松的就好像一拽就能拽下来。
站在最中间那个老头旁边,毕恭毕敬低着头的是于掌柜,他手里捏着个茶壶,这场景让我觉得有点儿滑稽。
“老于叔,”老周对着中间那老头恭敬地鞠了个躬,然后就拉着我拖到了他身前,说:“这就是王纯萌。”
坐在中间的那老头本来一直是眯着眼睛,听了这话猛地睁开眼睛来,颤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枯槁的右手按在我的眉心处,那只手粗的简直像是磨砂纸,我只动了一下就被老周牢牢按住了。
“咦?”这个老周口中的老于叔十分惊诧,抵着我额头的手指又用了用力,他的表情更奇怪了,眼睛都瞪了起来,那耷拉下来的眼皮子都拉上去不老少。
老于叔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拍在了我的额头上,看了半响,忽然泄了气:“没开……真的没开……难道这命数真的改不了……”
我不太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只觉得这老头看着似乎比之前还要衰老了,于掌柜扶着他坐回到椅子上,老头喘了两口粗气,说道:“前些时候,于家坎被人下了绊子,我们十二个糟老头子,已经先走了三个,都在这地下埋着呢,守着、镇着这里的地势,如果不是那三个,这姓王的小姑娘我是万万不敢收进来的,他们鬼差这一脉早就该没了,这女娃娃真是个天大的变数,她身上的锁子老头子我也填不上,她的鬼眼也开不了,没有那东西,算是什么鬼差,还是说老头子我算错了,她根本就不是那一脉的……”
“可是,老于叔,王纯萌她身上另外一个魂呢,她已经过了坎子,那魂留了一些在下面,会不会跟她那个奇怪的魂有关系,那东西我根本算不出来历,是她出生就有了的。”老周不急不慢地说着,让我却觉得有些奇怪,往常他们说这些事情总是逼着我,这一次倒是没那个意思,当着我的面就讲的这么深了。
“要想算出她的那个魂,也得等她开了鬼眼,这世上知道她另一个魂魄到底是什么的,怕是只有她的生身父母了,那两人呢?”老头喝了口水,声音并不大。
“她父母去过南边的鬼路,魂早就被勾走了,我们费了不少力气,只勾了些许回来,将将稳住,也跟个空壳子差不多了。”老周顿了顿,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老于叔,容我说句放肆的话,萧家的人真的都死绝了么,为什么那个萧魂能借着她的血肉回了魂,那这么多年,这位萧家人的魂又藏在了哪里?”
“你在怀疑什么?!”坐在我右手边的一个老头子忽然暴喝了一声,在此之前他们一句话都没说过,八个老头就像是雕塑一样。
“七爷,这世间能藏下萧家人的地方不超过五个,而于家坎正是其中之一。”说到这里,老周绷直了背站稳,叶罹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我前面,一手挡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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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一次……
我要又一次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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