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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他是小兵;他是半夜偷偷出来喝酒的道士。
他有凌云壮志,盼救苍生;他闲散惯了,在废弃的草屋外,一喝酒便是一夜。
他同他喝酒,微醺时难免絮絮叨叨,有时说些军中趣事,道士只是听。
——你怎么只听我说,你…
他口拙,不知道如何让他开口,说些他自己的事。
道士晃着酒盏,转头看他,皎白月光下,他白发肩头,一袭白衣,似不食烟火的仙人。
——比起诉说,我更喜欢倾听。
他说,他听,这便够了。
最后一次喝酒,他咳着血,仍是那一副浅淡的笑颜,
——…有趣的是…我至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人…还是魔。
他无措的扶着他软下去的肩,白发肩头,一袭白衣…他仍是初见的模样。
眼前的虚空中走出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他动弹不得。
那人伸手抱走怀中气息全无的人,徒留一个背影,和一句听不全的话,
——心魔反噬,便是云非子也无法…
如今,他是一朝之将,愿意听他说话的人多了,他却无处诉说。
他不知道他的心魔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已成他的心魔。
伯牙尚有琴可破,而他,只能独守那月下酌酒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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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基友",应该说更像知音那样的感觉,嗯嗯。。就像伯牙与子期吧…大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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