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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6-2 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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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来自:美国
正想着,前面的太虚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故儿说:“你的房间就是这里了,左边不远的房子是你们荒火教的月葬,右边过了桥便是我的住处,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们吧。天色晚了,姑娘也歇了吧。在下先告辞了。”故儿道了声多谢推门进了房间,被迎面扑来的灰尘呛的咳嗽起来。“什么嘛。”嘟囔着努力挥手驱赶着灰尘,故儿进了屋子顺手拂了下桌子不由感叹。愤愤的拎着包又出去了。借着月光看着手指上厚厚的灰尘,故儿仰望着天空悲摧的想:师父,难道我们魍魉就是露宿的命吗!!!
被清晨的第一颗鸟粪熏醒的,故儿一边洗脸一边骂鸟,昨天晚上子时才睡,丑时刚过就被那笨鸟弄醒了。伸了个懒腰故儿如临大敌一般的走到以后她要住的屋子前面。昨晚跟在太虚后面的时候倒是有主意到由回廊围起的院子中有一口水井,这是大荒人家习惯的布局,但是,上哪儿找打扫的工具呢。故儿向左边的房间看了看,荒火教的月葬。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月葬房间的门口,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故儿终于咬着手指决定还是算了吧。这时门却开了,出来一个红发的男子,衣服敞着,露出2块胸肌和6块腹肌。故儿吓了一跳背过身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没穿好衣服。”
身后传来轻笑,“新来的吧,刚下山吧,哥哥我这是当下最流行的时装。怎么着,有事?
”
“啊,也没什么事。”故儿依旧不敢回头看那男子。
“是因为屋子住不了人吧。拿去。”
说着扔过来一团东西,故儿接了,发现这团东西好像是在哪儿见过。
“我原来的荒火服,买了这衣服之后当了抹布。不用还了,我练功去了啊。”
说着从我面前走过,飘下几个黑色的羽毛。我拎着那一团荒火服,打了桶水,先把窗户都打开了,然后抱出有些发霉的被子,心想,看样子第一笔赚的钱要先买床被子啊。不知换了多少桶的水,终于打扫的可以住人了,虽然细节的地方还是有些让人无奈,比如桌子上那个还没来得及刷的茶壶和茶杯。找到一个新的水桶,仔细的刷了刷,重新打了桶水,把那些碟子碗的都扔进去。然后在水井旁边拿了一个裕桶回到屋子。盛夏的天气闷热极了,尤其是忙活了一圈已经到了中午。出了一身汗又脏兮兮的故儿泡在那个刚刚刷完的裕桶里,呼出一口气,查看着今天的物价情况。
笃笃笃,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然后响起了那个死板的声音“我是太虚,大姐让我给你送床被来。还有大家想一起吃顿饭认识一下。”
“啊,请稍等下。”故儿连忙从裕桶里出来,坐在床上穿衣服。
只听哐的一声,然后紧接着的尖叫,太虚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进屋就看见坍塌的床和埋在下面的故儿。咳了一声,转身出去。留下故儿在那里纠结着是暴露身份隐身,还是暴露其他的,最终决定第一笔赚的钱还是拿来买个屏风要紧。
在耽字号的第一顿饭吃的尴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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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儿赚的第一笔钱果真买了个巨大的屏风横在门的前面,以至于之后的日子每次太虚来找故儿都心有余悸。
其实,太虚还是挺好一人,这是故儿后来对太虚的评价。不厌其烦的带故儿去宜闲居进购马粮,去鬼域买日钻,去幽谷的深处研究那个有着机关的门,去死尸洞和狐狸洞抓狐精看美人,去蚩尤古洞看石窟,有时候还跟尘一起带着故儿去太虚观抓麒麟。
故儿不太善于跟人交往,总是白天摆摊,晚上下副本开箱子。天下九黎城的治安很好,可以放心的在白天打瞌睡摆摊不被人打劫。晚上没人去副本捡东西也不用排队,钓鱼更是优哉游哉。
有一天晚上,故儿扛着鱼竿买了鱼饵骑着小猫跑到盐湖旁边,发现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钓鱼了。背影很眼熟,一身欠扁的太虚道士服。走到近前一看,果然是自家的那个太虚。见面不打招呼不好,故儿是有礼貌的魍魉,故儿一边心理暗示,一边挤出笑来说“你也在钓鱼啊。”
“恩。”
甩下鱼竿,“你就叫太虚吗?名字呢?”
“没有。”
“那不是很容易弄混吗?”
“不会。”
“那其他太虚怎么办?”
“他们都有名字,叫太虚的太虚就我一个。”
“哦。。。”故儿想,真不容易,居然说了一句完整的。“那没有想过取个名字么,这样叫多别扭。”
“习惯了,从小就被这么叫,也没什么麻烦的。”太虚收了杆儿,坐下来。
“是么,感觉叫起来怪怪的。”把鱼竿插在地上,故儿也坐下,回想有没有叫魍魉的魍魉。
“我是孤儿,又没名字,他们就这么叫了。”
“我也是啊,魍魉里好多都是孤儿,可是也都是有名字的啊。”
“你出来时间不长,对魍魉倒是挺了解的。”太虚弹了弹刚钓上来的小黄鞋的壳子。
“啊,那不是住的进么,其实魍魉也不都那么坏啦。”故儿有些心虚的说。
“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太虚轻轻的叹道。
“啊?”
“没什么,既然荒火能和魍魉相处成这样,其他的门派也不用担心会被魍魉刺杀了吧。“
“哦。。。”故儿心不在焉的收起鱼竿,鱼溜走了。
于是。。。现在我的六一还没过去 所以依然算是节日礼物啊礼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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