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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6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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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江苏
这下俊少可算明白了,那屁股疼是怎么来的。当初他还与清酌嘀咕着屁股,想对方肯定在心里笑死了,丢人丢大了!
正懊恼着,张员外又进了房问俊少:“芩儿啊,今天王媒婆说了张家小姐,就是小时候老和你一块儿去私塾的那个张小丫,如今长大成人,标志的很。你看如何啊?”
俊少本来脑子就已经成一团浆糊,又气又急,又听他老爹说起成亲的事,想到成亲了以后…更是一口气赌在胸口。冲着他老爹一顿发火。
“不要了,一个都不要了!”说罢把他老爹关在门外,在屋里睡了一天一夜。
张员外也是奇怪,早上还好好,这会儿怎么突然就恼了。
半夜醒来,俊少是越想心越不甘。白白让清酌压了半年,他还跟个二傻是的和他称兄道弟了这么久,他是真二啊!
俊少想着要如何报复他,又没处下手,这种丢人的事怎么说给别人听。好好的两个人说打就打,外人看了说不定有知道内情的乱嚼舌根,他就别在这村上混了。
想来想去没个好注意,只得咬牙把这口气吞了,恨恨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酌也后悔了,以后都别想在见俊少一面了,躺在床上他不由得唉声叹气。本想过两天在去给俊少请罪,想想又不行。万一他想不开跟别人成了亲那他怎么办。
一翻身又坐了起来,换了衣服就直奔张府。张府的小厮听得少爷吩咐,要是清酌来了就把他打出去。家丁们虽然奇怪也不好违抗,见清酌来了直接就叉出去了。
清酌来了几次都被打了出去,张员外也奇怪。那清酌好好了,怎么就惹芩儿这么火大。也不敢问,随他们去。
又过了2,3个月,张员外家张灯结彩,处处披红挂绿,人来人往热闹的很。原来是张员外的公子,俊少要成亲了。
清酌一听,心凉了半截,他到底是成亲了。清酌失魂落魄的走回酒馆,唤了小厮关了店门,和衣躺在床上两天两夜,没吃没喝。心如刀割,辗转难眠。
睡着就不停的做噩梦,不敢再睡,两眼睁得通红。把伙计吓坏了,掌柜的这是怎么了?
第三天,伙计嘭嘭嘭的敲门,大叫:“不好了,掌柜的,张家出事了!”
清酌一听,翻身坐起,把门一开,抓着伙计就问:“张家怎么了?”
伙计知道掌柜的对俊少有心,张家一出事,他立刻来通知掌柜。当下仔仔细细的跟清酌一说。
原来那张员外有一兄弟在京城当官犯了事,被皇上拿了,要抄家,连累张员外家也要被流放。
府里的丫环下人全都被遣散了。张员外和俊少都被判流放关外了,现下正押在县大牢里,明天就起程。
清酌一听,急的拿了些银两连夜就去了县城。晚上城门是关着的,不许任何人进出,清酌就在城门外守了一夜,一大早就赶到了县大牢。打点了衙役,进去探监。
一见到俊少身披枷锁蜷在牢房的一角,脸色灰暗。心疼的赶紧塞了银子让衙差开门让他进去看看。
清酌唤醒了俊少,俊少幽幽转醒,看见是清酌,转脸就不理他。任凭清酌怎么唤他都不睬。
清酌也不气恼,只抱着他,喃喃说了一堆。说要陪他去关外,天涯海角都去。
俊少也不搭理,这人整个一个神经病。
清酌看完了俊少,一到家就遣散了伙计,给了不少银两让他们另谋去处。关了酒馆,收拾了细软变卖了家财。不过几日的功夫,清酌就收拾妥当了。打听了俊少被流放何处,买了个马车把东西一装就上了路。一路上清酌餐风露宿,不敢耽搁,怕俊少被官府送去做苦力。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怎么受的了。
好容易到了关外,打听了俊少被关在何处,又花了全部银两把俊少给弄了出来,虽然不能回到酒坊村。但在关外整个地界上他就算自由了。
只是那张员外年岁已高,又加上气急攻心,没到关外就病死了。俊少经此变故,一蹶不振,变的少言少语。
清酌随身的银两都花光了,为谋生路,在关外又开了一家酒馆。但关外风沙漫天,哪里在有苦艾草可摘,苦酒变从此只成了人们传说中的酒了。
清酌忙完了酒馆,回来又要照顾俊少,每天半夜才睡下,不待天亮又起床开店。不到半年人瘦了两圈。
俊少看在眼里,也不是毫无感动,只是可恨那个混蛋骗了他半年,最后还强上了他。叫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不过这半年看他着实可怜,还帮他把爹的灵柩运回了老家,心里感激的很。
这天,俊少拿了酒窖里的一坛新酒,叫了两个小菜,等清酌回家。清酌一进门,看到桌上的好酒好菜,又看看俊少,心下奇怪。今天怎么了,自从张家出了变故,这半年来他滴酒不沾,怎么今天自己拿了酒来邀他喝。
俊少也不多言,倒上两杯,仰头饮尽了其中一杯,清酌只好陪着喝起来。半晌无话,酒杯满了又空,空了又满。一会俊少就醉了,又像第一次那样软软的靠在清酌身上。
清酌这下可明白了,这人脸皮薄的很,既然都做到了这步,不吃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他啊。当下不客气的好好上上下下品尝了一翻。直累的昏睡过去,两人到第二天晌午才醒。
窗外,三月花开,鸟儿落在枝头啄着嫩绿。虽是关外,但春情可见,拦也拦不住了。
(完)
[ 本帖最后由 danmeishij 于 2010-8-10 11:3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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