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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感冒,睡前要吃药。】
黎清:哥,我药……
莫啸:要?
黎清:是呀,药。
莫啸:现在要啊?
黎清:你怎么这么麻烦啊!讨厌,就现在!药!药!
莫啸:哎哟,你还挺主动啊,那好吧,我来了!(解扣宽衣,扑)
==========莫啸中文很差劲的分界线===============
有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我和莫啸在一个有很多轨道的地方行走。放眼望去,无论哪个方向都是纵横交错的铁轨。
莫啸牵着我,快速地跨过一道又一道的枕木,南来北往的火车擦着衣摆呼啸而过,必须不停地躲避才不会被轧到,十分刺激惊险。
突然莫啸的腿被一道铁轨卡住,他人动不了了。这时候远处有火车极快地驶来,他推开我让我跑,不要管他,我死死拉着他不肯走。
我哭着说要死一起死,不然黄泉路上你找不到我,会难过的。
然后这个梦就在火车轰鸣中结束了。
在梦中我很伤心,醒来时眼眶潮湿。在黑暗的房间中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听到他在枕边迷迷糊糊答应着,这才安心。
你说我奇怪不奇怪?明明莫啸就在自己手边,我还是想他想得心都疼了。
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莫啸了,他不仅是我的爱人,还是我的亲人。他使我珍惜,如同我对自己的权利、自尊或者生命一样不可或缺。
蓝渊仍每周末雷打不动地喊我们出去腐败,不去他就直接来家里拍门。平时也不见他忙工作,比莫啸还闲。我们家莫啸还
三天两头出门跑个业务请个饭局什么的,难道蓝渊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莫啸和蓝渊聚在一个桌上,聊着聊着就聊到游戏上去了。一开始我还听着他俩讨论,不过我插不上嘴。毕竟我对PK不太研究,对装备的态度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可以了。
苏惜没玩过天下,显然也没有发表言论的权利,所以我们两个人只顾着听自家男人高谈阔论。
莫啸说:“现在这游戏真是有钱人的天下,用RMB砸钻砸装备砸珠子,看谁先砸死谁。”
蓝渊说:“不过开了转区之后,咱纵横都快死服了,像我们这样的从1到2再到3的骨灰老玩家,相对火服的那批,咱日子还算是与世无争吧。”
莫啸点头:“RMB玩家和我们平民玩家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操作不行,砸钱也砸的不是地方,有的人花钱砸16钻,只为出个小翅膀好看。”
蓝渊又接:“可不,鉴定不行炼化不行,综合属性连个高端点的红烧都不如。你看我上星期洗的肩膀,双隐藏满疾,这才是咱平民玩家的……”
听到这里我笑得筷子都掉桌上了:“喂,你们俩行不行啊?别一口一个平民玩家的。就你们俩那装评,好意思说自己是平民?那我还是贫民呢我!”
“好好,我是富农行了吧?”莫啸笑眯眯地说,又跟我贫。
“德行,小爷我多爱搭理你似的……来,苏惜,不理他们了,我们喝酒。”我举杯到苏惜面前,两个杯子在空中碰撞,叮当作响。
放下酒杯,苏惜拉了拉我袖子:“黎清哥哥,这游戏真这么好玩么?”
我说:“还好吧,反正我是打算老死在这里了。”
蓝渊凑过来,伸手揽着苏惜肩膀:“媳妇儿,你想玩不?让老公教你呀!”
我把苏惜拉过来,挤兑蓝渊:“拉倒吧,就你那三脚猫的水平,连我这么个白翅膀冰心都打不过,还教人呢。”
“我那是让着你!”
“你别让我,真的,千万别让我,你还是多让让自己吧。”
苏惜噗地笑出声,蓝渊气得扯莫啸过来:“哎!莫啸,你看你们家黎清!越来越牙尖嘴利不饶人了!你也不管管!”
“别介,他呀都快骑到我脖子上去了,我可不敢管,要不回家了没饭吃。”
“算你识相。”我扭头对苏惜说:“小惜,你要玩游戏就找我,包教包会。”
“嗯!黎清哥哥真好。”苏惜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道月牙,特别可爱。
我斜眼瞥向蓝渊和莫啸:“要学调教男人也找我,屡试不爽。”
“真不能让老婆和老婆勾结起来。”蓝渊忧心忡忡跟莫啸小声诉苦:“这俩互相传授经验可真心受不了。本来偷个钱包进了监狱,出来就五毒俱全了。”
大伙又闹了一阵才散,第二天,苏惜果然来找我。
这下游戏里可就热闹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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