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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4-3-19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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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河北
彩衣篇·壹
晨光熹微,西陵城还未苏醒。
淮安舞坊后院却隐隐有了响动,若水声潺潺还算悦耳,那随后的一声尖叫却惊扰了一片安宁。
“游彩衣,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弄了这么多水,不知道会滑倒人的么!”尖利的声音几乎就要划破游彩衣的耳膜。
游彩衣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妙龄女子,颜貌如玉,肌肤似雪,她的眸色沉了下,心中划过一抹淡到极致的不悦,又低下头,默不作声地拎起水波未平的木桶,晃晃悠悠就要走。脚步不稳,显然,以她的体力来说,拎这样一桶水还是空有余心罢了。
那女子并不放过游彩衣,她忽然伸出手,青葱玉指勾住了一片朴素的衣袖:“游彩衣,你敢不理我!”
只是一瞬间的事,游彩衣在被施力的刹那脚下一滑,身体后仰,手中沉重的木桶和她一起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冷水洇了全身,寒凉刺骨,与突如其来的疼痛一起,让她发出一声闷哼。而妙龄女子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身的冷水,她的面色瞬间煞白,隐隐有动怒的征兆。
果不其然,就在游彩衣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一只三寸金莲踩到了她的肩膀处,骤然而来的压力让她又躺回了地上。
“霓裳,你……”游彩衣咬着牙,似乎还在隐忍。
“游彩衣,你知不知道我这身衣服都顶上你一年的工钱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故意的。”游彩衣的声音并不算难听,反而感觉清澈如弦声,颐养心神。
即便如此,霓裳还是没有打算放过游彩衣,面上甚至带了些许的恨色:“我知道了,你嫉妒我对不对?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嫉妒我可以光鲜亮丽地站在人前,嫉妒祁宁远站在我身边,对不对?”
“我……唔……”游彩衣正待争辩,又是一声闷哼,肩胛处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有一种错觉,也许她的这条胳膊会这么废掉?
“游彩衣,哪怕你嫉妒也是没用的!你看看你脸上那道有碍观瞻的疤痕,你再看看你那一双老茧的手。想跳舞?做梦去吧!”
嘲讽的话语就好像一道刺,直直地扎进了她的心里,没错,她的脸上天生带疤,用尽办法都不可能消除,致使跳舞成了她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完成的梦。不,不仅是跳舞,如果不是坊主念及娘亲旧情,恐怕她连个谋生的地方都不会有。
从娘亲去世至今,整整十年,她在淮安舞坊当了十年的粗使丫头,备受嘲笑。
一面羡慕着那些衣着光鲜的舞者,一面卑微的就像一粒沙尘。可是,凭什么?她是游家的女儿,游家女儿无一不善舞,就因为一道疤,她就再也不能站在人前!
忽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游彩衣猛地握住了霓裳的脚腕,将她狠狠一拉,霓裳脚下一空,身形骤然不稳,眼看就要仰面倒下,而她身后,却是石井。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了一个人,白衣墨发,将霓裳拥在了怀中。
他冷冷俯首,睥睨众生之态,看待游彩衣犹如蝼蚁,轻蔑无谓:“霓裳,原来你们舞坊的下人都是这么没有规矩。”
游彩衣已经爬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子灿若星辰的眸子,只望到了一片冷漠。下人?原来,他一直都是如此看待她。紧紧捏着湿透的衣角,指节已然泛青。
霓裳柔弱地靠在男子怀中,悄声细语:“是我不好……不小心碰到了她……她会生气也是正常的。”
游彩衣呼吸凝滞住,看着紧紧相依的两个人,霓裳就是一直用这种方法,让祁宁远越来越讨厌她,她再也走不近他的身边。她蓦然松开了手指,无力勾了下唇角。
“是我没有规矩,下次不会了。”
原本以为会有激烈的反驳,然而,游彩衣忽然的松弛,让两个人都是一愣,随后又是索然无味相视一眼。
脚步沉重,身体疲惫,她可以竭力忽视这些年受的苦,然而,心理的难过却是日积月累,重重压力,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走不动了,无论是眼前这条路,还是未来的人生。
“就这样,你也可以忍下来?”
这是一道温柔到魅惑的声音,似乎,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傲气。一道红影立在了她身前的不远处,惊鸿一瞥,艳了西陵城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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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神不开心,忽然也就不开心了。
然而,毕竟不是一个层面的存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更帮不上忙。这种时候,其实挺无力的。
男神一直很努力地在完成自己应该做的,可是有些时候,一个细小的误差都会使得结果发生变化,更何况是大纰漏。
当听到一些人质疑男神的时候,真心难过。默默蹲在YY里,听男神说那些话,我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十四个人配合男神!
憋屈,真的特别憋屈。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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