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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已经一个星期了,段墨冷眼看着扒在教室窗户边上的大型犬。
这个人每天往美术学院跑蹲点在他教室/办公室门口,同事跟学生们都开始注意到他了。段墨又是个不太愿意解释的人,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冷着一张脸听着学校里各种不同版本的故事。
段墨刚走出教室,就被缠上了。
“段教授,你下课啦?跟我一起去吃饭呗?”
跟在段墨身后走出教室的几个学生,听及此不由得掩嘴笑起来。偏偏禹见知还特别没脸没皮地跟她们挥手说嗨。
禹见知五官长得都挺好的,白净中还带着点嚣张的气势,像是没什么忧虑的阔家大少爷。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有一丝勾人的意味,几个害羞的女学生还被闹得悄悄红了脸。
段墨目不斜视,从他身边径直走过去。
“诶诶诶,怎么又生气了?我不就对着别人笑了一下嘛。要不然我以后就只对你笑?”禹见知一路小跑跟过去,也不管段墨的脸色有多难看,偏要当一块称职的狗皮膏药。
“你们学校食堂的饭可真难吃,难怪你都不长肉。今年体检的时候可要好好问医生你是不是营养不良。”
“咱别吃食堂了呗,我带你去下馆子。你光吃素的怎么行,又不是出家当和尚的。”
禹见知一路唠叨个没完,段墨实在是被他吵得脑仁疼。
他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闻言,禹见知高兴得整个人都被点亮了似的,开口还有点结巴:“你…你终..终于跟我说…说…说话了!”
已经一个星期了,悠悠暗自扶额。
老板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最近上游戏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前阵子还嚷嚷着要敌对全服秀一发财大气粗给情敌看,现在就把整个势力里里外外都丢给管理们。
唯一的优点就是打钱从来都不心疼。
悠悠不止一次猜测过老板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的,但口无遮拦的相逢老板唯独对这件事守口如瓶,撬都撬不开那张嘴。
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工作,就是听上去可能会让人心生疑虑。
“先生,我们店里规定不能在室内抽烟。”服务生声音有点发颤地提醒道。
穿花衬衫的中年大叔生气的一瞪眼:“你说什么?!”
服务生像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还是硬着头皮说:“店…店里不让抽烟…”
大叔拿过钱夹里的现金,气势十足“啪”的拍在桌子上。
“知道了,钱你拿走吧。”说罢还顺手掐灭了刚燃起的香烟。
服务生一脸懵比地领着那小沓钞票,直到走出房门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舅舅。”相逢老板推门而入,就近找了个座位坐下:“我们这是正规的店,每次你来都把我们的人吓成这样,你就不能少带几个黑衣人出来嘛?”
“见知你不懂啊,这是排场。混道上的哪个不是场面人。”大叔挥挥手让那几个高大威猛的壮汉到门外候着,接着问:“怎么样?最近生意不错?”
“托您老的福。总体比上个季度多了三个百分点。”
“臭小子,不声不响把市里80%的夜场都垄断了。也不怕我姐姐担心。”
“我这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有您在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大叔换了个姿势,依然是笑眯眯的脸问道:“听小六说你最近光往美术学院跑?还让人调查了一个油画系教授?”
“舅舅你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禹见知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一脸的漫不经心。
“再不灵通你小子都要去搞男人了!”大叔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所以呢?”禹见知还是爱搭不理的样子:“我就喜欢他,你们谁说都不好使。”
“好小子,有魄力!”凶神恶煞的黑道大哥一拍大腿,显然非常满意:“你妈那边我会做工作的,喜欢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也喜欢男人。”
“啊……哦......”怎么感觉自己突然知晓了惊天秘密。
“行了我走了啊,你妈还等着我去喝茶。”大叔摆摆手,戴上标准配置的墨镜,风风火火地走出了房间。
所以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禹见知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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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废柴坑里见!
这周的日更计划转眼就快过去一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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