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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这玩意有什么用?”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里想起的却是相当不合时宜的一个事儿——曾经看过的一个顶替了某高考中榜女生的新闻,正这么想着,老周问了我一个相当绕乎但又简直是毛骨悚然的问题。
“王纯萌,你再想想,假如有个人,跟你的名字一模一样,长得也一模一样,指纹血型甚至DNA都是一模一样,也认识所有认识你的人,知道他们跟你之前的所有事情,你知道那个人是假的,是被一种东西或者人造出来的,但你没有任何证据去拆穿,是不是意味着你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说,那个人不是你,可以是任何人中的一个,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证明你曾经存在过?”
我被老周的话绕的晕头转向,想说点儿深刻有哲理的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也就只能张着嘴傻着,因为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这些话到底有多么重要。
“我去……这也太费劲了吧,哪会那么夸张,蠢萌同学就算烧成了灰我都认识你,安心吧,别想那些费劲的东西。”九九拍了拍我的肩膀,倍儿义气地看着我,我莫名其妙的乱感动了一把,捏着她的手还挺用力。
瞥了眼老周,他看我的表情相当的奇怪,不过也是转瞬即逝。
当天晚上,老赵送九九回家去了,老周在房子里看着我,我就缩在那个小卧室里玩玩手机,倒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
等到老赵回来了,他告诉我,九九她明儿下午要去香港,说是她娘让她去的,手机没电了,就转告我一声。
我也就哦了一声,九九最近老是陪着我,说实话我真不好意思了,这白富美小妞又不欠我的,之前还跟我去了趟贵州,真挺对不住她的。
第二天,我醒的挺早,老周已经去上班了,老赵正在厨房里炒着小菜,我看着那一桌的摊面饼、小米粥,还有几盘小菜,再看看那无比贤惠的老赵,顿觉人着实是不可貌相。
后来五天的日子没什么太好说的,虽然我一直提心吊胆,但还真没有再遇见萧魂,每天安安心心地往返医院和老房子,我还抽空去了趟银行,把之前的理财取了出来,手头上又有了五万块,总觉得人生瞬间又轻松了点儿,也只能感慨我爹妈的医疗还不错,再加上他们自己积蓄也还有些,才不至于让我穷困潦倒。
我也是没想到,在第六天的时候,居然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转折,那天老赵的金杯车要去修理,我就自个儿往老房子走。
经过破败的巷子口,那里居然站了几个人,这一片早就拆的差不多了,平时没什么人,除了偶尔有几个来废墟寻找摄影灵感的,最常见的活口也就是钉子户和猫猫狗狗。
那几个人背对着我,朝着老房子的方向指指点点,其中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矮个老头手里托着个罗盘,那罗盘看着做工真精致,和老周常用的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就在我跟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有人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却原来是那个拿着罗盘的老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注意到他的右手只有大拇指和食指,剩下的几根指头都断了。
“小朋友,你可是姓王?”
“你是谁?”他的问题把我给问楞了,下意识地就要抽出手,却没想到这两根指头的力道大的要命,愣是没抽出来。
“小姑娘警惕性高是件好事儿,放心吧,我不是坏人。”老头笑着,手却丝毫不放,他说的话更是让我大吃一惊:“你可是有个朋友叫胡荫,她现在的情况不太好。”
“什么?”
没错,九九的名字就叫做胡荫,此刻这个不知道哪里这么冒出来的老头这么说,我是真被吓着了。
“你们是绑匪?你怎么知道的?她现在到底怎么了?”
“别着急,听我说,你是不是住在那个房子里。”老头指着那个老房子,见我半天没动静,他也不着急:“和你们在一起的有一个姓周的人吧,他是不是带着你们去过一条路。”
听了这话,我觉得心口都开始发凉,但还是尽量让自己不动声色,那老头继续说:“那姓周的是不是曾经拿出过一个秤砣样的东西,你应该看见过那上面裹着的一张纸,那上面应该写了一行字——丙寅 辛丑 庚戌 辛未。”
我想起了确实曾在老周的秤砣上看过这么一行字,但我还是没敢说话,那老头的脸色一变,冷笑道:“你知不知道这个是胡荫的生辰八字,那姓周的用这个在压着秤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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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幅的话,确实算是挺长,短了也写不完
所以,欢迎讨论剧情【啊喂喂
以及
没有错,骗分狂魔就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魂什么的,总是无处不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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