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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着于叔,只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天书,非常玄幻非常深奥,简直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说给我听又是为什么。
“所以,于叔,您的意思是……我是那个什么鬼差?”说话的时候我简直口干舌燥,问问题的时候也觉得自己特别像个傻叉,因为这些事儿实在是太像小说了,无论怎样,都很难相信,这托马的真是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于叔淡定地点点头,变戏法一般地掏出根烟斗,给自己点上,继续说:“但这事儿你可记得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你身份的人并不多,而有些不知道却想找到你的人,一旦得知了你的这个身份,一定会弄死你。”
“为什么一定要弄死我?”最近我都在反反复复被强调,这世上不少人都想弄死我,包括那个鬼萧魂,可似乎只有我自己搞不清,他们为什么要弄死我。
“因为你身上的东西。”于叔吐了个烟圈,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随身放着的盒子,问了句难不成是这玩意,于叔磕着烟斗,声音很模糊:“算是吧。”
“咱们把话扯回来,这六种行当里面,剃头的你千万别去招惹,虽然他们人是越来越少了,可那些人手段阴邪,下手也重,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至于定穴的里面鱼龙混杂,你之前见的那个史谛就是这一派的,这老小子向来剑走偏锋,我寻思着你的那位朋友暂时都不会有事儿,只要你还没被他带走,盒子还在你这里,要想救她出来的话,我会想想办法……”
说到这里,于叔站起来,在门口那里又回过头来,看着我说:“这几天应该会有人找上门来,你尽量少出门,出去的话让老赵跟着你。”
于叔嘴里的所谓这几天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我几乎天天跟老赵同进同出,他每天都在我旁边碎碎念九九不会有事儿吧,我被他念叨的快要吐血,只能扯着他的领子咆哮你丫的是不是喜欢九九啊。
万万没想到,老赵只是愣了下,很快地就从脸颊红到了耳根,眼睛都不敢看我一下,嘴巴张了又张,终于是一把甩开了我,撒欢就跑了,留我在原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丫的,还挺纯情,真是看不出来……
就在和老赵同进同出了一周后的周一晚上,于叔借了老赵的金杯车去进货了,老周有个案子加班去了,只有我和老赵在店里扎花圈。
大概八点多的时候,已经掩上的木板门被敲响了,老赵立马停下了手上的活,第一反应是看门口贴着的符纸,没有任何反应,他才过去开了个门缝,我站在门里,只能看到外面是立着个穿着孝衣的人,还挺高大。
“老板,我是来买花圈和纸钱的,晚上还做生意么?”声音听着是这附近乡下的,老赵又看了两眼门后的符纸,终于将门打开了:“你要什么样的,进来看吧。”
于叔的店面并不大,花圈叠的密密麻麻,我和老赵扎了一半的那个还在地上放着,那男的走到朝东的那面墙旁,指着最大的花圈问多少钱,老赵说是两百六,男人支吾了句能不能便宜点儿,老赵挑挑眉毛,只说死人生意是不讲价的,大哥你不知道么?
那男的表情立刻尴尬了起来,低下头去,我站的位子不错,灯光刚好将他后脑照到,就看到他耳朵后面有很大的一块黑斑。
也就是这时候,老赵忽然一把按在这男人的头上,头顶开始冒烟,那男的挣扎着朝向我,对着我张嘴,看那口型居然是两个字——救我。
穿着孝衣的男人被老赵这么一按,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一张脸惨白,浑身僵硬。
老赵蹲下来,捏着他的下巴用力一托,那人的嘴巴就张开了,吐出一截漆黑的舌头,老赵冷笑着:“隔着门都挡不住那么重的尸味,倒也是个好东西,那道符都演不出来,老子倒要看看,这是哪家的货!”
四枚铜钱分别压在尸体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上,老赵将他的衣服拽开,心口那里贴着张漆黑的符纸,看清了上面的符号后,老赵表情变了:“怎么可能,萧家的东西!”
他说着那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背后一重,低下头就看见地上我的影子不太对劲,分明有一坨东西趴在我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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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浪去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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