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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风就是个小孩性子……
作弄白芨很好玩吧= =哎……
又卡了很久= =被曜风坑爹的个性坑了……
本来想的挺好的个情节，仔细从头梳理了一下发现完全不符合某个坑爹yl的个性……结果推翻+重新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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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白芨再无法忍受，擎针袭向近在咫尺的曜风。
出来得匆忙，药篓也没带在身上，无从用毒，就只能以针贴身缠斗。这却也是种发泄心中难以排解的滔天情感的方式，若一个人能用全副心智去做一件事，再大的痛苦想必是都可以暂时忘却的。
刻着寒烟名字的毒尾针一针针都撞在了曜风的谪仙之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曜风以法杖护身连连后退，全无攻击白芨的意思，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温柔得残忍。
对着这样熟悉到刻骨的一张脸，即使曜风什么都不说……也足够将白芨瓦解。可是胸中某些悲愤到疯狂的部分却在不停地叫嚣，一定要破坏些什么来祭奠那一颗几乎快要坏掉了的心。
但白芨很清楚，他杀不了曜风。
两个人的打斗终于惊动了玄曦。那个黑衣的弈剑到了当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剑格开了白芨的攻击，接着一把拉走了曜风。
想这反抗军营地里，能制住曜风的人大约也只有他。
曜风见了这个情形，倒也是很难得地顺从，放下了一直护在身前的法杖，朝白芨不辨感情地轻轻一笑，接着尾随玄曦离开。
失去了攻击的目标，白芨惶然地停下了动作。
视线里云麓和弈剑的影子越发的远了。无法分辨的感情过于强烈地冲突，他身子一软跪坐到地上。
毒尾脱手，双手捂住脸。
……是眼泪。
已分不清所为何物……白芨终究是哭了起来。
玄曦把曜风带进了自己房里，才落了座就开始觉得头疼。
前因后果他自然早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个差不多，刨去白芨那里的隐忧不谈，只是曜风这里就足够他操心了。
曜风坐到对面时那种嚣张的气焰尚未完全褪去，依旧能让人感觉到一丝残余的锋芒。玄曦暗自叹气，最近应该是看沉默安静的曜风看得多了，就不慎忽略了这家伙骨子里的一些东西。
思忖再三，玄曦最后只是淡淡地说：“逝者已矣。屡次如此，你又是何必。”
语气里的不悦已算得上明显，曜风自然是听得出的，默然片刻，却嗤笑了一声不言。
玄曦摇了摇头，起身到曜风的面前俯下身。四目相对时，玄曦伸出一只手从曜风的下颌缓缓滑到胸口，停留。“原来你还是有心的。”
曜风冷冷地回望着玄曦，任玄曦将手覆在他心脏的位置，半晌才慢慢地说：“难道你没有…？”
玄曦不置答语，曜风面上却漾起一丝轻笑：“如此郑重其事，若是为白芨……你又比我好在哪里？”
玄曦淡淡地看着曜风。
他没有说话，只因曜风说的的确没错。
平心而论，玄曦和曜风某种程度而言算得上是同类。如今情形，他玄曦最初虽并非本心，却也的确是最大的帮凶。若说唯一的区分，大概是玄曦多了些表皮上的遮掩——而那些面子上的事，向来在曜风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这些也算是两人默契的范畴之内，但是看到曜风这样的行事，终究是让玄曦感觉到一点说不清的担忧，算起来还是为这嚣张的家伙多一点的。只是说出来想必这家伙也是不会当回事，他也不想浪费这个力气。
掌心下的心跳清晰，隐约带着些淡淡的体温，一下一下，平静到无一丝紊乱。
心思拗扭若曜风，心跳居然也是这样与常人无异的。玄曦心里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才蓦然发现这种心思或许可以被称作是好奇。
“曜风。”
脱口唤了他的名字。
“…嗯。”
玄曦觉得他是很喜欢唤曜风名字的时刻的，或者是喜欢在唤了他名字之后曜风那淡淡的一声嗯。那种乖顺的有求必应，总会让人有种宁静的感觉。
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将他揽到自己的怀中。
所以玄曦凑上前，轻轻亲吻了一下曜风的额心。
掌心的心跳，他准确地感觉到了那一瞬间乱了的节拍。玄曦将曜风圈在怀里，慢慢地转去吻他的眼。心念一动，想说的话到底是没有忍住，“不要总去招惹白芨。”
曜风因玄曦的吻而阖上的眼微微睁开一线，“你担心他？”
“是担心你。”
曜风轻笑，任玄曦吻他的眼角，不置一言。
玄曦见了如此，慢慢放开了曜风。依旧保持着俯视的姿势，看着他叹了口气，“我是从冰心那边知道的。”
“那又如何？”曜风微眯起眼，渐露的笑容里的轻蔑已不加掩饰，“你竟还会怕了他？”
对着这话，玄曦一时无奈，就知道是劝不来的。
白芨的性子他不熟却也算不上陌生，冰心那边的人已那么说在先，他去拉走曜风的时候就注意到当时白芨的身上只带了针。若当时白芨是有备而来，曜风这家伙…
看着眼前这嚣张的神情与面孔，玄曦心里却又不知是什么感觉。独自一人挑了一群妖魔的时候是这样，险些激得玄晖与他斗得你死我活时也是这样，那种嚣张让玄曦觉得喜欢，可是那些极危险的举动，又让他不知该拿这个人怎么办才好。
不过想来也是，若眼前这个家伙真知了进退有度，又哪里还是那个让他肯花那许多心思与时间的曜风？
曜风并不知玄曦这短短时间内心思的转变，转念想到白芨，心头又忍不住一阵恶意，“寒烟找的这么个与他极像的人…实在有意思。”
玄曦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听到寒烟的名字从曜风口中说出，玄曦终究还是会觉得不太舒服。
严格来讲，当初寒烟的死，玄曦并不是不曾觉得难过的。只是横了个白芨在那里，有个人为之伤心，便觉得究竟是不关他的事了。至于现在，他恍然已不记得寒烟的样子，只记得一个如水般温柔的意象，拿曜风的脸去回忆，又觉得彻底的违和根本想象不来。
他尚是如此，而对亲兄弟绝情至此的曜风，究竟是不为人知的过节，还是……他的本性便是冷漠若斯？
这样想着的玄曦，却慢慢在曜风的身边坐了下，伸出一手将人侧揽过来。
有点意外的举动，曜风微微愣了一下，却也没有抗拒，由着玄曦把他揽住。
本以为玄曦还会想说些什么，没有想到弈剑却再没了什么别的举动。曜风眨了眨眼睛，也不知该做什么，便顺从地靠着玄曦。正阳那黑羽的护肩，作为个依靠倒是个不错的装饰品。
两方一时无言，屋内一片空间很是安静。不知不觉中曜风觉得，那一心的锐气渐渐地慢慢平和下来，几乎消失不见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玄曦终于缓缓开口。
“有时候会忽然觉得，其实我对你的背景一无所知。”
曜风转过头去看玄曦，淡淡地问：“你猜不到？”
“猜得到。”玄曦微笑，微低下头也去看着曜风，“但也会好奇。”
拜师云麓仙居，修习术法，加入幽都军，与他相识，杀死至亲，归附于他……至于现在。这一段猜测，即使不中也不会差的太远。
“你还想知道什么？”
玄曦目光望向前方，琢磨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心里想到的却分明是刚刚掌心下的心跳。
收回目光，玄曦慢慢地说：“很多。”
“不过……让我慢慢猜就是了。”
俯下头去吻了吻曜风的发。
曜风在心内反复揣摩着这段对话的含义，忽然想到了什么，慢慢地别开了看着玄曦的视线。
【= =所以玄曦不是渣攻，曜风才是渣受么……】
【你们两个= =白芨伤心成这样你俩在这里玩温馨有木有人性啊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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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某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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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30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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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其实……我也觉得很……苦逼TAT
我以为这文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