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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杯具慢慢展开中……
QM情结作祟所以主观上莫名地很不想继续【?
我才不会承认是最近玩游戏玩HIGH了才不写的呢!【喂!
咳咳……
白芨就是因为太苦逼了,所以才是很强大的隐患……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望天
曜风是完全没把白芨当做回事的,在他眼里白芨的战斗力就是渣啊……
铺垫章,无实质内容……
本来在2100字的时候在想这一章到底要不要无实质内容
结果3000字的时候结尾了才发现这章真的没实质内容了掩面……
T_T
三十一
玄晖流连在冰心那边,偶然听到了白芨病倒的消息。
玄曦让他看着白芨的任务一直没有撤销,显然是在意白芨的举动却又放不下面子亲自采取什么行动。而这头玄晖就因为了解这点,于是在完成方面也称不上是积极,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例证——要看着的人病了一天,几乎反抗军的冰心都知道了,这事才到了玄晖的耳中。
消极怠工是一回事,而真正听到消息的时候同情与忧心虽迟来却又无可避免,玄晖几乎立时就要跟着替白芨医治的冰心去看。结果到了地方,女孩嫌他碍手碍脚又推了出去。站在窗外看着冰心灵活地施针用药,在动作间隔中可以看到白芨最近一直在消瘦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单薄,像是碰一碰就会碎掉一样了。
之前那冰心告诉他,白芨师兄突然病倒是因心病。那种痛苦来自心里,无药可除。
那人分明自己也是个极好的医生,医者却不能自医,又是多么可悲。
玄晖觉得他知道白芨并不是个软弱的人,即使交情不深,只有举手投足、只言片语,也能看出这冰心骨子里有种执拗的坚强。能伤他至此的人……大略一想,答案大约也不言而喻。
再坚强的人,只要深情就会致命。从动情的一刻开始,性命就与之相连,有多深的情在维系,就有多硬的命在坚持。
而眼前的他——困顿其中,命悬一线。
冰心说是医治,但也只是调理疏导为主,根本上的事她也无能为力。末了出了门来,神色依旧带着些同情与悲悯,玄晖上去询问了一句,得到的答复果然不出他所料。
白芨出事前,是去见了曜风的。
随后,那女冰心还轻声问了一句:“你也猜到了?”
有这一句,玄晖心下有了数,一面跟着人离开白芨的屋子,转念却忽然又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玄曦让他看着白芨,不是担心白芨会如何,而实际上居然是想要保护曜风。
不同于以往的类似存心偏袒的回护。保护——所代表的意义,要比那些词语深得多。
若在意白芨的状况,这是最徒劳的做法,直接禁止曜风和他的接触才是最合理有效的。只有在意的是曜风的主动招惹会为他自己带来什么麻烦,才会采取如今的行动。
这简直……是种过分的放纵了。
这份心情因何而生,实在再明晰不过。
想通这一点,玄晖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是极看不上曜风的,或者是觉得那人危险可怕更恰当一些。而他那一向轻看情感的师兄,居然在意那人至此……就不怕最终输得赔进去一切吗?
不……也许以师兄的性格,应该是明知道危险,反而更会被对方吸引的吧。单从喜欢铤而走险这件事上来看,他们两个真的很有共同点也说不定。
这样心情复杂地盘算着,玄晖克制自己不要继续深想。毕竟再继续想下去,就是全然与他无关的境地了。另一边,他还在与女冰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次白芨的事,心中虽有怜悯,而终究依旧是种在背后谈论的姿态而显得无聊,对话便因此有些沉闷下来。
渐渐地两人都没了话头,陷入了彻底的沉默。玄晖想着自己总该有继续谈话的职责,便想了个话题脱口说道:“怎么没见那天珠道长?”
女冰心听了愣了一下,噗嗤笑了出来。
玄晖摸了摸头,也知道自己问的有点好笑。他最近一直在冰心这边,和那小太虚见得不算少,而且对于白芨来说,都看得出这是个真正关切人家的人。只是纵有这里的印象加分,玄晖和柒衍两人之间那互为不祥之物的态度却始终没有丝毫变化,只要见面就能闹个乌烟瘴气。现在主动问起来,也难怪人家冰心笑他。
笑了片刻,冰心转过头来打趣道:“怎么,见面就打,才一天不见却还是会想的?”
玄晖知道这是存心的戏谑,也不深究,只是不置可否地笑。女冰心看逗人未成功,慢慢也正经下来,微笑着解释:“昨天才出事的时候就去看了,只是是在我们帮白芨师兄看过之后才去的,说是不会碍了我们医治的事。”
玄晖挑了眉很无辜地说:“这不就是在挑我的理,嫌我还不如一江湖骗子懂事么……”接着看人家横了他一眼,忙闭口摊手做了个请继续的姿势。
“他说今天还会在我之后再去的。若你想知道他的见解,现在回头,应该能看到人。”
玄晖点了点头。
话已说到这里,不回去还等什么?
于是两人转头便往回走,不久就又回到了白芨屋门口。没想到停下来时隐约听到屋里竟然有对话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心中诧异,玄晖留了心眼仔细去听,却发现声音低得很,不知是刻意压低还是那人刚刚苏醒说不上力气。再要听得更仔细些,屋里却已没了声音。
接着是一阵脚步声,门开了来,青衣短发的小太虚出现在门口。一双眼睛里露出点意外的神色,接着目光从女冰心身上扫向玄晖,原本的意外多了点鄙视。
玄晖哪看不出来,只觉得额头上啪地就蹦出根青筋。只是没等说话,柒衍已经先开了口:“玄晖,这次是要说正事的。”
那神情无比认真,可是语气里那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臭屁态度让玄晖听了更不爽了,无奈还发作不起来,只好忍了下去,却听柒衍继续说:“白芨醒了,这刚好。就算你们不来,我也是要去找你们的。”
玄晖听到这里也正经下来,微蹙了眉:“有什么事?”
而柒衍却已兀自转头回了屋里,声音飘了过来:“这肯定是要问当事人的吧。”
玄晖跟着进了屋,这一路对话堵得很是不爽,便也没作多想不咸不淡地扔出去一句:“你本事倒挺大的么,人家冰心堂的人都医不醒的,到了你这就醒过来还能说话?”
那头顿了一下,接着不紧不慢地答话:“自然是芍姑娘的医术精湛使然。”
旁边那个叫做芍的女冰心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摇了摇头。
……这个死小鬼!
玄晖极其不爽地盯着柒衍的背影,只觉得他俩从认识到现在对掐了这么久,怎么见面就想掐死人家的欲望还是这么强烈呢……
白芨的房里有淡而清晰的药草清香,比起此番卧病,倒是平日铺晒照看的药草香气多一些,不然也不会有这般挥之不去的感觉。屋内,白芨侧躺在榻上,想必是刚刚转醒,面色极差,看到了玄晖,却低声说了一句:“玄曦的人情?”
玄晖扬了下眉,才知道对方的面色差原来倒有几分是因为自己的。想了想,也只好说:“这样说也没错。”
“……何必呢。”白芨冷笑一声,声音依旧虚弱却不带一点温度,“我不可能把……那个人怎么样,他不是早就知道?”
玄晖不动声色,心里却开始反省起来,没想到连刚见了面的白芨都知道了玄曦的意图,自己也真是够后知后觉。而这白芨说话也真是不留余地,玄晖正暗自权衡着这话该怎么答,而旁边的芍忽然说:“玄曦师兄他…这么做,是……为了包庇曜风?”
环境安静下来。芍见了这个情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目光看了一圈,最后却是落到了玄晖这里。
气氛则更加寂然。
……这下可就适得其反了啊。
玄晖暗暗这么想着,心情却是复杂得很。按说他现在的立场尴尬得很,原则上作为玄曦最重要的心腹,他自然是玄曦一边的,但眼下这诸多主观客观的因素影响,对于师兄的完全可能出于非理智的保护和纵容……他该帮下去吗?还是顺其自然,将那人推上风口浪尖?
权衡来去,最后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哪里有那么复杂,这是师兄的人情不假,却也是的确的关切和在意。”
芍听了这句放心下来,白芨却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依然虚弱地说:“那这人情,我可受不起。”
玄晖皱了下眉,正盘算着该回敬些什么,旁边忽然一声咳嗽,“我说,你这家伙特意折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跟病人起争执的?”
这可算是切中要害的一句。玄晖看了说话的柒衍一眼,一时只觉得这小太虚就在这时候会讨喜一些。转过头看白芨,才发现那边已兀自合上了眼一副疲倦的样子,摆明了是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
知道是试探也探不出什么了,只好无奈地说:“算了,唐突而来,也确实是我的不是。白芨师兄好好休息,先告辞了。”
说完,听的那个也没有反应的意向,说的这个也没有等到认可的意思,就直接出了屋。
一脚出了门,玄晖心里只有一种感觉,便是事情似乎意外地有点向脱离掌控的方向发展了。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就是这里的水,恐怕比他目前探到的还要深。
便是这时,他听到柒衍在后面叫住了他。
“喂,玄晖,我有话和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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