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chum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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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骛剑客——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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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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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5 23:2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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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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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6 08:4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颜玲儿和萧云逸。有猫腻。。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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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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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6 11:4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回复 222# 的帖子

萧准备登场了,沉迹了几章他到底怎么了,他的出现又将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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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引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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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6 14:3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还期待什么啊,楼主快点吧,我完全不是期待啊,完全是饥渴啊……别卖关子了,快更吧,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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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藉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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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6 15:1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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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萧云逸是打酱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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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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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6 20:0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重庆
绿柳山庄人正等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时,颜玲儿才款款生姿轻移过来,她已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裙,轻点降唇,薄敷朱粉,宛如瑶池仙子踏雨露而来。甘琳随在身侧,脸上挂的是永不更改的温雅和煦,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倒底在想什么。只有当他不经意地瞄向颜玲儿时,目光中才透出诸多说不清的感受。平日里,颜玲儿最讨厌妆扮,可今日,她却故意正经八百地坐在镜奁前,描黛涂朱一番,分明就是想要拖延时辰。诸人见她姗姗来迟,还一个劲地搔首弄姿,都按捺不住心头火起。但终究是有求于人,又不好发作。

    颜珍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过去,一一察看了几人的伤势。看过之后,颜玲儿提起笔来,写了张药方,交给厉少政,道:“照此方抓药,连服三剂,毒便可解。但他们几人元气大伤,还要再安心调养几日,近日内最好不要劳动。”厉少政接过药方,扫了一眼,递给身后之人,道:“立即抓药。”“依我看,厉公子还是多派几人去才好。这几味药虽不罕见,只怕药庄也有缺货。”颜玲儿好似兴灾乐祸地道,引得众人眉头紧锁。

    分馆里忙成一团,颜玲儿却悠闲地坐在大厅里,啜着香茗,慵懒得象只要午睡的猫。买药的人相继回来了,他们跑遍了明镜城大小药铺,单单就少一味药,急得人人一头大汗。颜玲儿却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最后还是甘琳看不下去了,走到她面前,道:“玲儿,别卖关子,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吧。”一句话令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颜玲儿身上。

    颜玲儿眼抬也不抬,懒懒地开口道:“办法是有,只是说了别人未必会领情。”众人闻言,脸色都好不到哪儿去。厉少政走上前,沉声道:“颜姑娘,如若肯直言相告,绿柳山庄上下必不忘姑娘恩德。”颜玲儿嗤笑道:“恩是不敢说了,只要别好心换白眼,我就烧高香了。”厉少政沉声不语。

    “玲儿!”甘琳轻声责备,提醒她适可而止。颜玲儿轻笑道:“好了,我知道了。”说着扭头对厉少政道:“玉衣门有心要将你们赶尽杀绝,在明镜他们虽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手,但他们知道要解毒就要有药草,所以他们先一步买走了这些药。只要缺一味药,这毒就解不了。”“你早就知道?”厉少敛沉着脸,问。“我是不是早知道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补齐这几味药!”“怎么补?”“明镜城内有个大奸商,我想你们不会不知道吧?”“赵大胖子!我怎么没想起他来。”潘昊天番然醒悟:“他专干囤积居奇、投机取巧的勾当,不会没有这味药!”“事不迟疑,四弟,你即刻去找他买药。昊天你也一同去。”厉少政来不及多想,吩咐到。厉少牧与潘昊天应声而去。

    甘琳靠在桌沿上,晃着折扇,轻笑道:“玲儿,似乎什么事也难不倒你!连赵大胖子这类奸商你都知道,还有什么你不知道?”颜玲儿笑着摇头:“甘公子如此说,倒是抬举玲儿了。其实这种事,只要有心并不难。明镜位于豫鄂交界,水陆便利,又有各路商货聚集。所以商贾云集。正所谓:‘无奸无商。’每个地方的商人中总有几个为图利不择手段之人,囤积居奇、投机取巧,趁机哄抬物价,这种人虽令人可恨,但也有好处。象今日之事,半日之内各药铺的茯苓被尽数收走。赵大胖子一定知情,如此大好机会,他会不利用?所以他必定藏有积存。”

    “说得是。不过,”甘琳不以为然地道:“玉衣门难道会错过他那里?”“可是所谓的奸商都有一个毛病,就是贪得无厌!你以为他会傻到将货全部兜售一空,而错过一次发财的良机吗?”颜玲儿不紧不慢地反问。“所以,你认定他那里必定有这味药?”甘琳替她说出结论,沉吟了一下又道:“似乎是有些道理。”“是有些道理,还是一定有道理,等他们回来了,不就分晓了?”颜玲儿笑答,自信满满。

    不多久,厉少牧果然买了药回来。众人不得不佩服颜玲儿。而潘昊天仍一脸愤然,兀自不满地诅咒赵大胖子趁人之危的市侩小人的嘴脸。众人虽愤慨,但总算放下心中的大石头了。颜玲儿趁众人忙碌之际,悄悄掩出了大厅,找了处清静的所在,坐下来。别人都没在意她,只有甘琳默默地看在眼里,跟了出来。



乍暖还寒的春风习习地吹进凉亭。亭外的美人焦展开嫩绿的新叶,在风中摇曳。颜玲儿坐在亭栏边,目光定在亭前那株已开始凋落的梅树上。巴焦叶轻轻搔痒她的手背,她只是心不在焉地捏住那片顽皮的叶子,轻轻抚摸着它光滑的叶面,久久失神。清风撩起她细碎的鬓发,不知想到些什么,轻愁掠上她的眉峰。

    “想什么?”甘琳走上前,坐在她身侧,问。颜玲儿仍盯着纷纷而下的花雨,轻叹道:“想太多,却总也理不出头绪。”此刻她不是明媚动人、光彩夺目的,而显得忧郁寞落。甘琳见此蹙起双眉,扣住她的尖颌,轻轻托起,让她的目光望进自己眼中,郑重地道:“这不是我所熟知的玲儿。我的玲儿是妩媚可人、喜笑怒骂皆由心的丫头。”颜玲儿望着她的郑重其色,嗤然失笑,道:“你的玲儿?我几时成了你的了?”“这一刻。”甘琳见她回复常态,才欣然道。

    “你真会逗人开心。”颜玲儿摇头叹息。“近来你有些失常了。”甘琳撇开话题,炯炯的星眸锁定她。“有好些事,我怎么想也想不通。”颜玲儿轻抚双眉。“说来听听。”甘琳道。“玉衣门向来行事慎密,怎么会公然向映日分馆下手?是不是他们有什么把柄落入外人手中?”颜玲儿百思不得其解地扯着芭蕉叶。甘琳沉吟不语,起身在亭中踱步。半晌她停伫不动,反问:“记不记得厉老爷子给我们看的那片布角?”“你也这么想?”颜玲儿饶有兴味地笑望着她:“看来咱们是心有灵犀呀!”

    甘琳双目灼灼,一挑衣襟,坐下来,轻声问:“你以为那片布角有何含义?”“这里面一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可惜厉老爷子就是绝口不提。”颜玲儿的好奇心被挑搏得奇痒难耐,只是无处排解。“现在只怕再也无人能解开这个谜底了!”甘琳苦笑。

    “你想绿柳山庄会不会反击?”颜玲儿问。“反击是注定了,只是还要看时机。”甘琳望着亭角,又想起什么,问:“你认得安浩?”“认得安浩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颜玲儿不以为然地道。“看来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还说得过去。”“我听说安浩的消息要价最高的记录是十万两黄厉。不知他卖给你的消息值多少钱?”“无价。”“噢?”“他卖给我的消息往往是最新的,是武林人最想知道的。可他从不对我开价,却一直想要我跟他走。”

    “他要你?”“可以这么说吧。”“可他一直没能如愿,但还在无偿提供你最新消息!”“是这么回事。”“为什么?”“因为他是我师兄。”“噢。”甘琳笑道:“原来如此!不知尊师乃何方高人,能教出你这么古灵精怪的徒弟!”“他已多年没有名字了。当年我投在他门下时,他只是个落魄邋遢的老乞丐,自己吹捧自己是形意门的八十八代掌门。”颜玲儿不屑地道。

    “形意门!”甘琳一震:“数百年前响震江湖的东海神教!单凭东、南、西、北四向使便将各大门派打得落花流水!内外软硬轻堪称武林第一。至今有不少门派还流传下来不少形意门的功夫。”“好了。”颜玲儿笑着打断她,道:“这些我也知道。但这都是多年前的风光了。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的形意门早已没了当年的威风八面,连一面破败的垣墙都不剩了。更别说那些神乎其神的武功了。大多都已失传了,留下来的也不过是些皮毛。再传到我这里,只怕连形意门的边都沾不上了。再者说,就凭那老头儿自吹自摞的功夫,谁知道他话中有几成可信!”

    “你当真目无尊长!”“谁让他为老不尊、颠倒长幼!”“你师父满有趣!”“是有病!别提他了。”颜玲儿挥挥手,一愿再谈:“你那晚用的沐春剑法似乎不是甘家的祖传功夫。”“是。三年前,我因缘际会见到不问道长,蒙他不弃,传授了这套沐春剑法。”“不问道长早年便隐出江湖,不问俗事,倒是你天赐良缘,得他老人家垂青,那套剑法果然高明,阴阳互补,刚柔并济,开阂起落,得心应手。”“只是还不曾强胜对手一招一式!”“那是因为骆尘的吹雪剑法刚好克我你这套剑法,取胜的关键在于谁的造诣更高一筹。”

    “吹雪剑法?骆尘?你认得他?”甘琳惊诧万分。“勉强算得上认识吧。他可是玉衣门火堂堂卫婷忧的左膀右臂呢!?”“卫婷忧?月音织坊的坊主吗?”“是,这不过是她公开的身份,另一个身份便是红火堂主。”“此事你又怎么得知的?”甘琳惊疑不解。“给你看样东西。”颜玲儿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纸,摊开来是张地图。“玉衣门布局图?!”甘琳看过震惊不已,只见上面斑斑点点的殷红,惊道:“没想到玉衣门势力如此庞大!”“这还仅只是明处的势力,其余暗藏的尚不为人知。”颜玲儿望进甘琳忧虑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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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6 20:3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重庆
由于伤者元气未复,绿柳山庄又急令余人赶回,厉少政只好将受伤的弟妹安置在明镜分馆内,率其他兄弟赶往绿柳山庄。颜玲儿跟甘琳并肩坐在船头上,望着漫天的晚霞,谁都没有开口。“在想什么?”颜玲儿最先打破沉默,问:“是不是在后悔没听厉六姑娘的劝,留下陪她?”甘琳侧过脸,挑眉望着她,反问:“你以为我是那种儿女情长的人吗?”“你不是儿女情长,而是‘英雄’气短!”颜玲儿取笑她。甘琳轻笑,接着又担心重重地叹了口气。

    “在想玉衣门的事?”颜玲儿问。“玉衣门来势汹汹,不仅仅是为难绿柳山庄这么简单。”甘琳儒雅的脸上蒙上一层浓浓的阴霾。“这是个天大的阴谋,只是这个阴谋后面是谁在操纵呢?”颜玲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究竟——谁有如此大的野心?“我可以想出不下十个人来。”甘琳用扇子点着手指,说:“可是……”“这十个人没有一个有嫌疑。”颜玲儿接过话头。

    甘琳默然地点点头,沉吟片刻又问:“你手里有玉衣门的分布图,难道也不知幕后主谋是谁?”她一直对此迷惑不解。“那张草图是别人交给我的。”颜玲儿道:“玉衣门虽称门派,但实际是一盘散沙。其中不乏一些不入流的小帮派改帜而来。各地有各地的掌管人。平日里各行其是,只在有特殊行动时,才会有人通知他们。此人称之为‘影子特使’,行踪诡秘。各处也只有主管者才能见到影子特使。真正的主人,连他们也没见过,只知称他做‘老爷子’。”“这位老爷子实力可真不浅!可以不露面就能轻易调派这么多人!”甘琳苦笑。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颜玲儿更正到:“他手下有几名高手,可以随时监控各地的行动,一旦有人违背他的命令,就格杀勿论!而且他看中的都是些行事不端的邪门歪道,这些门派几乎被逼上绝路,得到玉衣门的收留立即扭转劣势,可以与正派抗衡,所以他们也只有死心塌地地跟着玉衣门,对‘老爷子’的调派更是不敢不听从。”

    甘琳信服地点点头,道:“如此一来,我所能想到的就只剩六个人了。”“哪儿六个?”“幽都阴煞魔王萨坎、东海天地宫绝谷子。”“这两人一直在盘距,他们的武功不输于中原几大高手,实力也算雄厚,确实有这份能力。但萨坎阴险多疑,他不会将如此重大的事放任手下去办。而且他这次派了手下三分之一的高手追杀萧去逸,而萧去逸又确与玉衣门有关连,应该不是他才对。绝谷子年老体迈,虽然老奸巨滑,但没有能力组织这么大的行动。他的两个儿子又为宗主一事闹不和,明争暗斗,使帮内势力一分为二,天地宫的实力已是大大削减。”

    “南海天、女厨子?”“南海派地处偏远,汉蛮交杂,帮众武功并不高强,多以施毒暗器为主。南海天虽然机深,野心又大,但他缺的是得力帮手,所以一直依附于绿柳山庄。女厨子势力犹弱于南海派,虽人人武功力高深,但人少势寡,而且多以聚财为要,不会有这么大的野心!”“那么剩下来的幽都魔王和北溟谢子义就更不可能了。”甘琳不等颜玲儿来反驳她,就自己先打翻了原意,万分不解地问:“那么究竟是什么人呢?”

    “我倒想起一个不太可能的人。”颜玲儿迟疑地道。“谁?”“玉矶子。”“不可能!”甘琳脱口道:“玉矶子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所以,我只是怀疑。”颜玲儿揪紧眉头,道:“当年玉矶子经脉寸断,重伤而去,有‘中原十七大高手’见证,可是萧去逸的武功套路,分明就是有高人指点。当年玉矶子的武功已出神入化,而萧云逸本就天纵奇才,如得他指点,进境可见一斑。而他又与玉衣门有千丝万绺的关系,能支使他们又拥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或许是机缘巧合,他有什么奇遇,并不一定非要玉矶子指点吧?”甘琳不赞同地道。

    颜玲儿无法辩驳,低喟到:“或许你不相信,别的武林人也不会相信,可是我却认定了必是他无疑。”“为什么?”“曾经有一次,我试探过萧去逸,对他提起玉矶子。”“他怎么说?”“他什么也没说,但表情怪异,好象在刻意逃避。从那时起,我就开始疑心玉矶子没有死。”“如果真是玉矶子,确实可以解释通许多问题。譬如:玉衣门的行事诡秘、野心勃勃、高手如云等等,但又更多的事解释不通。”甘琳苦恼地想。“不错。”颜玲儿接道:“萧去逸和枫叶应该是他的得意弟子,照理说这样的两个得力手下,他不该放过,可是他们似乎又不在玉衣门中,而且两人应该是师兄弟,却各行其事,两人见面又是虎视眈眈……”她揉揉眉心,想得头都疼了,还是想不通。

    三月的春夜还有些冷凄凄的,江岸上的青山一片墨色,细浪冲涮着船舷,船在轻轻摇晃着,象摇着深眠的人儿。江上笼起一层淡淡的薄雾,罩得星月朦胧。颜玲儿还在船舷旁徘徊,雾水打湿她的外衣,用手抚过潮湿的栏杆,她抬头看看忽隐忽显的明月,脸上是淡淡的哀愁。多少年了,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无法入睡,莫名的失落总在纠缠着她,即使是早早入睡,也会在梦中令她惊醒,究竟是什么在困搅着她?她找了八年,几乎走遍大江南北,可仍不知丢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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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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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6 20:3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重庆
不错哦,LZ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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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藉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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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6 21:1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每次听说哪位高手要出手,出来还不是被秒的份,老乞丐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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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藉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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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6 21:1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楼主快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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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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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6 22:1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还是没有老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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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引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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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6 22:1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四川
楼主继续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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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引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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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6 23:5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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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萧啊,到底是死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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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武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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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7 01:2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苏
其实楼主肯定是个感情丰富  但是又过于寂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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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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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7 16:1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该更了楼主。天快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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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引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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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7 17:5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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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天黑了,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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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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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7 20:1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重庆
凄冷的寒气好象一丝丝透进她心里,她整个人都冰冷如水。她想借这透骨的寒气找到答案,可事实却象这江上的雾、雾中的月,迷朦难解。不由感叹道:“春夜深,晚风寒,朦胧月,淡淡烟。”“春江雾月夜虽然好看,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身后突然传来甘琳的声音。颜玲儿苦笑,似乎自己的不眠之夜也是她的不眠之夜。

    “你那是什么表情?”甘琳悠悠地转到她面前,问:“怪我打搅你了?”“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颜玲儿挑眉道。甘琳不以为然地哼了声,道:“我发现你每天睡得很少,有时甚至不睡。”“我觉得不必花那么多功夫躺在床上。”颜玲儿轻侃。“或许你怕睡得太多?”甘琳微笑着一惊道破真谛。颜玲儿惊诧地瞪着她,她看出什么了吗?甘琳从她的表情就知自己猜得没错,于是优雅地浅笑着。

    “为何会有此说?”颜玲儿把她的得意尽收眼底。“因为你一向晚睡,在所有人都已入睡时,你总是在到处游荡。当别人早起忙碌时,你却得正香。你如果不是人有毛病,就是你害怕夜里的寂静。因为我了解你,所以猜你是后者。”“说得好!你简直比刘百知还厉害!”颜玲儿拍手大笑。“不只这些。”甘琳不理会她的打岔,继续道:“当大家热热闹闹时,你倒显得格外安静,可当别人都沉默时,你却又淡笑风生,你这个人总显得与众不同,为何?”“你问我?”颜玲儿妩媚地一笑,道:“倒不如问问你自己。”“我?”甘琳挑起眉,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解地问:“你是你,我是我,你的事我怎么知道?”“至少我们是同病相连。不然,你何必这么晚了还出来找我?”颜玲儿笑问,狡黠地眨眨眼。甘琳的脸色黯淡下来,叹了口气,弯腰用肘撑住栏杆,望着江面袅袅的雾气。

    “怎么?被我戳中心事了?”颜玲儿望着她俊俏的侧面,问。甘琳喟叹道:“人常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此乃人生最无奈的事!”语气是寞落的。颜玲儿觉得有东西压在胸口上,呼吸维艰,她长长吐了一口气,挥手拂去额前发丝上的露珠,道:“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了。知道我这么晚跑到外面来做什么?”“做什么?”甘琳敛起一脸萧索,问。“等消息。”“什么消息?”“不清楚,我只觉得今晚会有消息传来。”甘琳侧着头,望着茫茫的月夜,神秘地笑道:“你觉得有,就一定会有!”颜玲儿斜着眼瞟了她一眼。

    只听“噗噗”两声,一只灰鸽子穿过薄雾飞来。颜玲儿一伸手,鸽子落在她指尖,另一只手熟练轻巧地解下一支竹筒,再一扬手,鸽子飞走了。她将竹筒往手心里一磕,一卷信笺滑出来,展开来一扫而过,然后抬头看着甘琳。“有什么消息?”甘琳不急不躁地问。“我在想,你听完这三个消息之后会有何表情。”颜玲儿饶有兴趣地卖着关子。“那就要看看你的消息究竟有多大的威慑力了。”甘琳不动声色地道。

    “唐纳千死了。”颜玲儿言简意赅地道。甘琳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淡淡地道:“唐纳千是阴煞门三老之一,曾为阴煞门出了不少力,这次是为追杀萧云逸而来。虽然他武功也属一流,一条厉丝乌龙鞭狠毒霸道,曾经取了不少人的性命,但要对付萧云逸却仍是技差一筹。不然,又岂容萧云逸从从容容地来到江南?他要杀萧云逸结果只有一个,所以这条消息并无多大价值。”

    “你以为安浩会搜集这种显而易见的情报吗?”颜玲儿投给她一个可笑的斜眼。“噢?那你想说什么?”甘琳装作没看见她的表情。“萧云逸。”“他怎么了?他不是赢家吗?”“不。这场比斗可以说是两败俱伤。”“噢!”甘琳拧起眉头,疑惑地望着颜玲儿。“唐纳千以六对一,结果只是让自己去送死。萧云逸虽然胜了,但也中了毒。”“什么毒?”“汉石血。”颜玲儿如整以暇地斜视着甘琳,看她有什么反应。相信这三个字可以令武林中任何人闻名色变。甘琳也不例外,她的脸顿时变换了两种颜色,惊声问:“就是那种一滴血导致‘万里澄江塞浮尸’的‘汉石血’?!”
虽然甘琳的大惊失色只是在转瞬间闪过,但颜玲儿能了解她心中的震颤。“万里澄江塞浮尸”虽是江湖中人的夸大其词,但在数十年前,幽都魔教星占长老以一滴渗过‘汉石血’的鸡血毒杀上千名武林豪杰的事,江湖中是无人不知的。此毒上沾血,鬼神难敌。脓血一出,沾者无救,漫延之迅,匪夷所思。近年来,大多人都以为此毒已失传,谁知又在此时出现。

    “那么,”甘琳凝望着颜玲儿道:“萧云逸岂不是遇上『违规物品』烦了?”“他的麻烦一直不小。”颜玲儿淡淡地道,仿佛一点也不关心似的。“你不担心?”城琳颇有含意地问。“我担心什么?”颜玲儿给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白眼。甘琳望着她,目光炯炯,似乎要看透她似的。可颜玲儿无动于衷,只是拿怪异的眼神瞟她。

    许久,甘琳才移开目光,她看得出颜玲儿对萧云逸似乎没有特别的情意,但她又不太确定,决定暂且放弃这个念头,问:“那第二个消息呢?”“第二个消息更为惊人。”颜玲儿媚眼带笑,顿了片刻,见甘琳看穿自己的把戏并不急于追问,便道:“寒山寺方丈空真大师圆寂。”

    甘琳深锁双眉,脸色瞬间凝重,叹息道:“一代高僧也难逃生死关!”颜玲儿还有惊人之语:“更可怕的是空真大师居然是被人重伤而亡!”“什么?”甘琳双眼圆瞪,紧紧钉住她道:“是谁?谁又能重伤‘十七大高手’之首的空真大师?”“萧云逸!”颜玲儿一字一顿地道。

    “不可能!”甘琳惊呼:“你不是说他中了汉石血,他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动用内力!”“事情怪就怪在这里。”颜玲儿苦笑道:“萧云逸与唐纳千一役之后,被空智大师所擒,带回少林寺。空真大师要以佛法化去他身上的戾气,两人单独待在禅房里。但不到三个时辰,空智大师听到里面接连几声响动,冲进去一看,空真大师伤重而亡,而萧云逸已无去向。”“那空真大师所受何致命伤?”甘琳问,其实答案不问自知,除了断残剑,还有什么更能证明是萧云逸所为?

    “萧云逸现在何处?”“沐渎。”颜信儿笑道:“这是安浩的第三个消息。”依甘琳对颜玲儿的了解,她总是笑对世事,笑得越深、越甜,事态就越严重,于是问:“这个消息又有什么惊人之处?”颜玲儿不答反问:“以你来看,萧云逸由寒山寺到到沐渎,要多久?”甘琳沉吟片刻,道:“按日行千里来算,至少三日。不算吃饭睡觉,以及在寒山寺耽搁的时间。”“萧云逸是在七日前与我分手,次日与唐纳千相遇,四日前出现在沐渎。”“也就是同时出现两个萧云逸,一个在寒山寺,一个在沐渎!”甘琳推测到。“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颜玲儿问。

    “断残剑不会是假,当然是少林寺那一个是真了。”甘琳断道。“未必!”颜玲儿摇头道:“你我都知道,萧云逸中了‘汉石血’,他是无法动用内力的。一旦动用内力,必会招致毒发。”“那空真大师所受致命之伤又做何解?”甘琳有些如坠云里雾里之感。“我曾猜测。”颜玲儿望着凄迷的江面,幽幽道:“枫叶有两个。萧云逸曾为我这个猜测大为震怒。当时我就觉得莫名其妙,事后细想,我一定是猜中了,而且他也深知真象,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那么再一步想,萧云逸会不会也有两个呢?”

    甘琳初听她的话,震惊得无以复加,但凝神细想,也不无可能。可是一个萧云逸、一个枫叶已经让武林天翻地覆了,要是再多出一个来,她无法想象武林会变成怎样的局面,不无忧虑地道:“事有偶然。或许你说的也有可能。但我却不希望真就如此,不然武林惨矣。”颜玲儿抬头正要讥笑她几句,突听水下发出几声异响,她蓦地扭头去看水面。薄雾象轻烟似的在水面上袅袅地飘舞,三月初的水面还是清清冷冷的,水细细地流着,朦胧着波纹,看上去没有异常。

    “怎么了?”甘琳见她神情警觉,低问。颜玲儿双眉微拢:“有点不对劲。”扬手弹出三颗铃子,“噗噗噗”分别落于远近不同的水面,并高喊:“水里的朋友请出来吧。”话音在水面漂荡,却没有回音。甘琳一直静静地看着她,表面看上去一派轻松,但她相信玲儿的直觉,而且这江上平静得不同寻常。

    颜玲儿的话惊动了绿柳山庄人,纷纷奔出来察看情况。映日一役已让他们风声鹤唳,相信他们在她们二人在船舷上交谈时就已惊醒了。“有什么情况?”厉少政问,声音平静,虽然他对颜玲儿多有怨结,但颜玲儿的敏锐,他早就见识过了。颜玲儿的目光由远处的江面慢慢收回,四下巡视着。最后落在船后系着的小船上。那条船载的是厉少畋的棺木,象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往船尾走去。众人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

    猛地对面岸上一群宿鸟惊飞,“噗噜噜”叫着冲上夜空。几条黑影一闪而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对岸上去了。只有颜玲儿一直注视着小船上那一点黑影。蓦然闪过的亮光令她浑身一颤,猛地转身大喊:“不好!”

    众人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呆怔间。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传来。顿时水花、木屑漫天摔落,船身剧烈晃动起来。方才一声爆炸,不仅把那只小船炸得粉碎,还把船尾炸得飞裂,船底一进水,船开始倾斜。“快上岸!”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厉少政或是甘琳,再者是颜玲儿,又或是三个人声音同时响起。在这种惊慌的情景下,谁也无法去分辨。紧接而来的是船头一声巨响,气浪将众人推得站立不稳。还好诸人都是行武出身,身轻骄健,很快就上了岸。厉少政走在后头,甘琳走在最后,都上了跳板,只有颜玲儿一人还在船上。

    甘琳扭头正想喊她下船,就见她刚跨过一条船缝,踩着已燃着的船板冲过来。但还未冲到船舷边,船舷上又是一声爆炸声。跳板应声而断。厉少政及甘琳同时落水。甘琳看着颜玲儿的身影被烟屑淹没,急得大叫,反身要去救她。厉少政一把拉住她,纵身一跃,两人从齐腰深的水里跳起,直扑岸上。正当他们刚刚跃出水面时,又一声山崩地裂的震响,整条船在响声中飞上半空,又急冲而下,“噼哩啪啦”摔在水面上,击起层层浪花。

    “玲儿——”伏在岸上的甘琳嘶声喊,望着青烟弥漫浑浊的江水,泪水顿时盈满她的双眼,双手紧紧扯住干枯的草茎,她一时间无法去想颜玲儿是否真的就被这片青烟吞噬。岸上是一片诅咒与抽泣声。

    跳跃的火光撕碎了河畔的夜雾,此时东方已露出淡淡的鱼白。众人颓废地围坐在火边。甘琳抱着双肩,有些失神地望着火堆。厉少政拔拔灰,扭头道:“甘公子,不必灰心。等天亮,我们再去找找。”甘琳摇摇头,道:“不必了。倘若今晚找不到,天亮就更无望了!”

    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众人都纷纷跳到冰冷的江水中寻找,寻找一切可能逃过爆炸的东西,仰或……尸体的碎片。可奇怪的是,水中找不到一丁点模糊恐怖的东西,厉少畋或是颜玲儿的。他们似乎在这场爆炸中灰飞烟灭了。找了半夜,也只找到几件兵器及用具的残片,兴好众人合力点起这堆火,才可以在这风寒水冷的江畔坐下来。

    厉少牧抱了些干柴回来,弯腰放下,走到甘琳身边,低声道:“甘公子,请借一步说话。”甘琳抬头看了他一眼,起身同他走到一旁,问:“厉兄,何事赐教?”厉少牧将一样东西递过来。甘琳接过来一看,是只银铃,不难想见是谁之物,忙问:“在哪儿找到的?”“我方才又到江边溜了一圈,在江边的草丛里发现的。”厉少牧面色沉郁,低声道:“这是玲儿的。”甘琳什么也没说,握紧银铃,慢慢转身面向江面,银铃是颜玲儿的象征,早已变成她身体象征,任何人都不可能让她丢掉她的铃儿,取她的铃儿就是取她的命。这令甘琳想起她与颜玲儿初次相遇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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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心中独一无二的萧云逸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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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翻页啊。。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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