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aij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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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再见十年 (8.28 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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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武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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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16 21:3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西
孙总真是坚挺,他不会活到最后一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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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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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19 12:2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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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超级心易玩家-SVIP9

遇到困难 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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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19 15:3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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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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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19 19:1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西
五十七

山路泥泞颠簸,我坐在副驾,摇摇晃晃,听覃姐深入浅出地分析着整个县的经济、文化、教育等事业的发展情况,她恨不得将毕生所知展示在这位大慈善基金会的主xí 面前。
孙维禹很耐心地听完了,且礼貌地表达了感谢,覃姐将自己掏空之后又主动把舞台让给了我。
“这是我们千圩小学的支教教师,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小郁老师你是哪个大学的?我一下子忘记啰,你自己给领导介绍一下子。”
“北京的一个学校,不是什么高材生了。”我尴尬地答话,却不愿意扭头看后面。
“太谦虚啰,你是哪一年的?成家了不?”
“86年,还没。”

覃姐顿了几秒,大概是掐指算去了,算完又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爽朗地笑了起来:“大城市来的观念都挺超前的,不过啊,女人嘛,早晚都是要结婚生子的,要我说,还是宜早不宜晚的啵,拖到年龄太大了,还要当高龄产妇,自己不划算是不是呦?”
“是,是。”我想,您说什么都对,就是能不能歇会儿。
“你皮肤白白的,气质也好,一点也看不出年纪的,趁着还有资本找个好一点的不难的。你有什么要求,大姐给你物色一下?想找我们本系统的,还是公(an)安战线的,或者银行的?大姐这都有。”
大姐不遗余力向我兜售男人,我只能陪着干笑,无力应对,孙维禹始终沉默。
覃姐见领导和我本人对这个话题都不感兴趣,也就悻悻地收嘴了。

车子开到另一段施工路段时,司机小周额顶开始冒汗,这段被雨水浸泡着的坑洼的泥土路出现了的左高右低的倾斜地势,有好几次我都觉得右侧的车体有明显下沉的趋势,加上后排的覃姐和孙维禹体重基数颇大,使得车子承重更明显,像是随时要陷下去。

“各位领导,实在抱歉,能不能请你们下车走一段?减轻下车重,开过这一段就好了。”小周终于鼓起勇气提出要求。
“好。”后排的孙维禹二话不说推门下了车,我和覃姐也陆续下来。
走在道路最左侧的路牙子上,虽有石块垫脚,地势略高于中间的积水路,却仍是狭窄难行的,我们仨排着纵队缓步向前,我走在末尾。
孙维禹走在我前面,我机械地盯着他的脚步跟着走,遇到有路面不太结实的地方,他会低声说句:“看脚下”,我埋头跟着。
说的次数多了,我暗自不耐烦起来,心想,我有眼睛!

“啊!”走神间,我突然脚底一滑,才察觉踩空了一块石头,整个人挣扎着向后倒去,眼看就要一屁股坐进泥地里了,身前的那个人猛转身,一双大手临危伸出,在我身体离地仅一拳之距的瞬间驾在了我的双肘之间,再一施力,将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捞了起来,我起身后,惯性作用直接跌进了他怀里。
“叫你看脚下,听不见啊?!”我才勉强站直身体,余惊未定,耳边就传来了他的怒喝声。
“你凶什么啊!”我抬头就吼了回去,完全没经思考。

空气瞬间就凝固在两张惊愤交加的脸上了,他眉头紧蹙目光微怒地看着我,却不再说话。
一个短暂的沉默后,覃姐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传来,打破了这场意外的尴尬:“哎呀,真是太不小心了,你看弄得孙主xí 也一脚的泥了。”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那狼狈不堪的鞋和裤腿,我也在心中叹了口气,真是蠢,遇上前任而已,怎么连走个路都成了问题。

鞋裤全毁,还因为那一脚踩空把脚踝给崴了,所以我被优待先坐上了车,但出于承重考虑,只能坐在了司机身后的位置。
终于开过了那造孽的路段,孙维禹和覃姐也上了车,覃姐代替我坐进了副驾,我和孙维禹并排在后座。
余下的路程,车内特别安静,司机小心开车,覃姐紧张看路,我靠在椅背上假装睡着。可是眼皮总是乱跳,跳着跳着就忍不住睁开,有好几次,我一睁眼,身边那个人的视线正落在我脸上,我便尴尬地转过脸看窗外。
大山里真是清净,打开车窗还有鸟声入耳,连风里都是干净的味道。

“看看脚肿没?”孙维禹突然开口。
“没事,好了。”我敷衍地答道。
“都这样了,你逞什么强?”他指着我的露出半截的通红的脚踝,不留情面地拆穿了我。
“哦,小伤,回去擦点药就好了,谢谢您的提醒。”
我语气恭谦,目光里却藏着讥讽,当然,只有他能看得到。
余人都是很感动的,比如覃姐:
“孙主xí 真是细心又会关心人啊,很亲切,一点架子都没有,不像我们见过的一些小官啊小老板的,谱大得很,高高在上不理人的。”
再比如,点头不迭的司机小周:“是啊是啊”。
孙维禹欣然接受赞扬,露出谦虚又虚伪的笑容。
我默默替前排两人惋惜,英年早睧,才会看不清眼前这人的阴暗暴戾的本质,他哪里和亲切沾的上边?
唉。

谁曾想,这个意外的脚伤竟给我带来了一桩福利——由于我一瘸一拐的有碍校容校貌,所以返校后被立刻请到了宿舍休息,免去了一切原定的接待、摆拍、表演上课类的工作。
整个千圩小学都沉浸在欢欣鼓舞的热闹气象中,乐声鼓声读书声鼓舞劝勉声谆谆教诲声……声声入耳,我躺在宿舍床上驾着腿,沉默地聆听着这场盛会。

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我估摸着着诸位领导大佬们也是凡胎肉身,总该要回去吃饭了吧,于是躺到十二点多,我才拖着一条瘸腿进了刚升级改造完毕的学校食堂。
食堂焕然一新,四处光可鉴人,学生们都吃完饭午自习去了,敞亮的大堂里就剩两张大圆桌,桌边围坐着满满当当几十号人,都在埋头进餐。
谁能想到,领导们如此亲善,居然主动要求体验学校食堂的伙食,留下来吃午餐了?
我扭头就想溜走,却被覃姐一声大叫绊住了脚步:“小郁小郁!来这桌一起吃,今天你受累了,把脚都弄伤了!”
我受什么累了?我只是缺心眼差点摔一跤而已,被她这么一喊,倒弄得像是因公致残了一样,很多人都看向我,露出和蔼又慈祥的笑容。
我只能红着脸,以尽量从容而平衡的步伐,拐到了饭桌边。

好在是这种食堂大锅饭菜的餐标,不用敬酒寒暄,大家都只埋头吃饭,掩去我不少心虚与尴尬。

午餐过后,我独自拖着沉重的步伐拐回宿舍。
走在静悄悄的过道里,饭饱神虚,我正恍恍惚惚地摸着钥匙,准备开门,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个腿软又差点跪下去。
真是白日见鬼。
“你!有病啊?!”我转身怒吼,冲着身后的距离我一步之遥的孙维禹。
他双手插在兜里,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一副我才是疯子的神色。
“请问有事么,孙主xí ?”
他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我的宿舍门:“聊会儿?”
“有事您在这说就行。”
“可以,只要你方便。”他淡定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这是在我的工作的环境里,四处都是我的学生和同事,午休时段虽然安静,但万一突然谁冒出来,要怎么解释……
我黯然将钥匙送进锁孔,推门进去,身后那人的脚步声也跟了进来。

“聊什么,孙先生?”
“过得还好么?”
“很好,你呢?”
“也还好。”
“那孙太太呢?你们过得好么?”
“芸生,不要阴阳怪气。对你,我是问心无愧的。”

我只能报之以冷笑,转身去看窗外。
正午的阳光从树梢上泻下来,给我窗外那棵老银杏树披上了金光,多好的午后,我们却在讨论这么难堪的问题。
我们那场感情,哪是一个黑白对错,或是一句问心无愧就能说清的事情?

“都过去了,不合适,放过彼此就是了,再多聊也是徒增尴尬。”我背对着他,淡淡地说。
“好。我来找你也不是为谈旧事。”
“那是?”我再次转身,我和他,除了那点旧事还能有什么可谈的。
“芸生,秦述铭……是你父亲?”
“干嘛?”我莫名地生出了警惕心,目光疑惑地望向他。

孙维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一根烟,也走到了窗边,对着窗外猛吸了几口。

“劝劝你父亲,适可而止,留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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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0 00:1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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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0 03:1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英国
直接打卡两次!
沃德天啊,这个后路是孙的,还是芸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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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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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2 09:5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苏
男人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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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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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23 10:2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西
五十八

孙维禹面窗而立,对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与树影。我不愿看那沉郁的背影,于是转过身,背对他的方向,半个身子抵靠在我的书架上,仿佛这样就有了依傍,也有了与他对峙的底气。

“孙先生,你会不会太自负了一点?你就认定我会去他面前替你当传声筒?!”

“我只是让你奉劝他保持清醒,给自己留条退路。看在他还算是你的……家人的份上。”

“呵呵,不必。秦述铭也好,你孙维禹也罢,对我来说,你们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啊,都是狭隘又自私的利己主义者,我对你们的那些丰功伟绩和阴谋勾当统统毫无兴趣,至于谁该适可而止,谁给谁留条后路,这些明枪暗箭虚与委蛇的话,我根本听不懂,更不屑于去传话,能不能求求你们,给我留最后一点点净土,不要再来污染我的耳朵?”

“郁芸生,你除了逃避和掩耳盗铃,还会什么?你以为闭上眼睛躲进深山,这世界的一切就都和你无关了吗?你几岁了?还打算在这躲多久?”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谁?我就在这呆上一辈子,又和您这位侯门高婿有一毛钱关系么?你凭什么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来教训我?”

“说气话能解决任何问题吗?郁芸生我告诉你,这世界自有规则,你不可能永远随心所欲,其他人更不可能……今天我给你的建议,是药还是毒你自己去想,接不接受随你!我和你,毕竟,相互珍惜过,伤人的话……不必多说,你自己保重。”

这是以他的性格和教养能说出的,最隐忍也是最严厉的告诫了,竟还透着些悲凉。

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垂着眼皮,不再接话,也不愿再次目送他远去。

他走了几步,脚步声突然又顿住了,我没抬头,只听见门边柜上一声闷响,像是砸了件什么东西在上面,再然后,他的脚步声就远了。

半晌,我才从失落悲伤与愤怒交织着的情绪中抬起头,看向那扇半开的木门,和门边柜上那瓶暗淡又刺眼的跌打损伤药酒。

……

孙维禹说的对,这世界自有规则,我想装成神仙在深山里躲一辈子,自然不是随心所欲就能做到的事情。
没几天,这规则就找上门来了。
韦校长无奈又为难地垂着双手站在我面前,手里还捏着一张半皱的盖着鲜红印章的红头文件。
盘梅姐在门外的水池边洗着食堂的不锈钢菜盆子,她今天洗得格外狠,将那几个大钢盆摔得乒乓作响,像是在生那些不懂事的死物的闷气一样。

我伸手扯过韦大哥手里那张文件纸,又仔细读了一遍,才将它折好塞回他手里。

“没事,韦校长,我也正好在这里呆得有点闷了,想回老家去休息一阵子,陪陪我外婆。您不必为难,我下周和新老师办完交接就走。”

盘梅姐又往我这间办公室张望了好几次,忧心忡忡的神情哪里藏得住?
但我选择视而不见,假装不知道她的担忧,也假装不理解她的愤怒与不舍。

既然有人非要用他的规则逼我离开这里,我又何必挣扎着多赖几天,徒增梅姐夫妇的为难与歉疚呢?
他们都是朴实的好人,对我关照有加,他们又都是平凡的小人物,担不起对抗任何戳着大印的红头文件的风险。

所以我静悄悄地走了,在一个大家伙儿都闭门午休的中午。
赵图开着他那辆灰突突的汉兰达来接我,见我手里就一个小小的箱子,他撇着嘴冲我直摇头:“两年,就这么点儿家当?”
“还有一柜子书,带不走,全送给学生了。”
赵图语塞,接过我的小箱子顺手扔在了车后座上。
“草!还没半个椅垫子大。”

赵图把我送到火车站,临进闸时,他突然掏出个小牛皮纸包,塞进我手里,我低头一看,上面还印着某某银行的广告。
一掂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了,厚厚一沓,我急着扔还给他,却被他严肃的表情喝止住了:“扔来扔去,大庭广众的像什么样!算我借你的,安顿好,找到工作以后慢慢还!”
我在巴马的这两年,欲求少,消耗也少,收入更少,深山老林刀耕火种般的日子自然能过,但回到城市的丛林里,那薄薄几张纸票的存款,怕是真的要数米而炊了……

我也没再客套,郑重地把那包借款连同厚重的情意一起收进背包里:“有笔吗?我给你写个欠条。”
赵图摇摇头,笑了:“矫情!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回头我写好寄给你,谢了,老赵。”

“别磨叽了,赶紧进去!”他一把把我推入了赶车的人群。

人生好像也就是这样,买张长途车票,一站一站地走,又一站一站地停。沿途总有好好坏坏的风景,也总有上上下下的人。同行的面孔一直是在变,前行的步履却片刻不停。送站的人总是站在原地,又总在渐行渐远。

2017年的夏末秋初,我拖着个小行李箱,再一次回到了花都。

打车直奔我租住过多年的小区,站在那幢熟悉的公寓楼前。这里曾是我人生列车停靠的一个大站,门前的每一株草木都有名有姓地根植于我的记忆里。
我向它们逐一问好,再一一告别。
我只是来看一看这里的,说好听点叫探望过去,再往矫情里说,叫缅怀。

缅完它们,我穿过整个小区,来到了东南端的多层花园洋房区,按照地址摁响了一户人家的门铃。
来给我开门的女主人一身睡袍拖鞋,一脸冷漠不耐烦。
“你哪位啊?!一大早来我家门口杵着干嘛?”?”
“负荆请罪。”
“哼,可受不起。”
她抱着手臂侧倚靠在门框上,丝毫没有要引我进门的样子,我便自己闪身从她面前挤了进去,放下箱子才露出无赖又快意的笑容。
“喂!小姐,你这样我要报警的!”
“嘿嘿,别嘛,人家从来没当过伴娘,能不能给个机会?”
我撒着令人恶寒的娇,叶皎翻着白眼骂骂咧咧地把我的箱子移到墙边放好。
她就这样,不问缘由始末地原谅了我。

叶皎的婚礼推迟到了十月下旬,因为她的未婚夫要回台湾处理紧急的工作事务,于是我这个自封的婚礼总执事兼领班伴娘也就心安理得地在她花都的家住下了,期间叶皎问过好几次:“你一个待业女中年,是不是上我这长期混饭混床来了?”
我爽朗地点头,并承诺包干她结婚前的一切家务劳动,把她伺候成一个废人后愉快地送她嫁人。
叶皎还是白眼多过笑容,说着狠话,却做着柔软的人。

在我抵达花都的一周后,另一个家伙也不期而至。
周甘宁带着他的团队正在HK做项目,利用周末时间溜来花都与我们小聚,三人小团体终于又历史性地会合,我满意地邀他们举杯。
叶皎却撇撇嘴,满脸嘲讽的笑容:“要不是生生来了,周总压根想不起来HK和花都距离这么近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啊,叶小姐!”周甘宁殷勤地递过一个浅蓝小纸袋,印着知名珠宝品牌的名字,算是懂得投叶皎女神所好了。
叶皎丝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露出个敷衍的笑容。

“我怎么没有礼物收?”
我也打趣地伸出手摊到他面前,周甘宁只给了我“啪”的一掌,疼得我手心发麻。

“跑了两年,账都还没算清,还有脸要礼物?!”
他还补充性地瞪了我一眼,才心满意足地拿起酒杯,享用起了杯中的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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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呼百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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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3 16:4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我刚好每次上来,都遇到更新。哈,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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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于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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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3 18:2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养了两章,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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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骨洗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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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3 18:4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新疆
会回来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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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者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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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3 20:0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英国
奔波一路又回原点,手上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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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者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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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4 12:3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哎。。。。。。。。。。。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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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呼百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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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7 01:1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催更催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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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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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7 12:4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哭了哭了 打卡 喜欢 我居然是孙维禹党 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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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8 14:2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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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行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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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8 19:3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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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武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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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30 09:4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西
楼主你说过有完结强迫症的难道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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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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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30 15:4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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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皎常说,周甘宁这人贱嗖嗖的,吃冷不吃热,不识好歹的。
所以她总不愿给他好脸色看,他越是殷勤地献这献那的,叶皎越是对他爱答不理起来,有好几回,我们坐在一块儿聊天,都能感受到她刻意要冷场式的沉默。
十数年了,我早已见惯他们的相处模式,不过就是一个得不到的骚动,另一个仗着爱有恃无恐罢了。
可这一段与叶皎重聚又同住的日子里,我对这件事的判断,似乎又有了一些动摇。

叶皎是个活得挺明白的人,过去她常对我说,挑男人的心态既要务实,又不能太甘于平淡,“期望值”这个东西伸缩空间太大了,不如“性价比”来得实在。
那么,周甘宁的身价、谈吐、学识、样貌,哪一样不比叶皎历任的婚恋对象要强呢?可是辗转这么多年,她还是从不肯在他那里多逗留一眼。
我一度以为是二人性格难容,因为周甘宁总是一副心性不定情史罄竹难书的样子,即便是叶皎这样能掌控一切的女王,也是需要安全感的吧……不料她结束第一段婚姻后,拍拖的对象各个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却依旧没有与他再多试一步。
如今,也算是各归其林了,叶皎有了新的未婚夫,周甘宁身边的女孩也俏丽可爱,我以为大家还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当老朋友,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却不知为何,叶皎仍旧是一身骄纵傲慢之气对着周甘宁,似乎她那叛逆又骄傲的青春期永远地定格在了这个人身上。

每个周末的晚上,聚会结束,周甘宁都是先将我们送回叶皎的家,再独自驱车返港准备第二天忙碌的工作。
他总是要等到我们上了楼,家里的灯亮起来了,才会驶出叶皎所住的小区。
叶皎呢,总是在那扇落地窗的一角站着,站很久很久。
周甘宁抵达后,会在三人的小群里发送个位置,报个平安到达。有时夜很深了,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听见手机震动,感觉到叶皎起身去拿手机了,我又翻身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再睁眼,她还是那个姿势抱着手机坐着。
第二天看群里的信息,什么回复也没有。

我隐隐觉察出,叶皎的这场心事,怕是藏在一个不愿意与我分享的角落里,可是,这些周甘宁又知不知道呢?我们三个,看似相交多年,彼此情感深挚,却又总在两两之间,竖立着一道又一道似有若无的高墙。

叶皎的婚期将至,他的未婚夫邵先生也终于回来了,的确是个温和体贴的好男人。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婚礼筹备得精致又浪漫,细节考究,却不铺张浮华,与九年前那场锣鼓喧天的盛大婚礼截然两样。

婚礼当天,只宴请了双方亲友寥寥数十人,低调安静,场面却很温馨。
叶皎披了美丽的头纱,梳化完,替她盖上头纱那一刹那,我竟满眶是泪。
希望她从此安宁,幸福,不惶恐,不孤独。

仪式也很简洁,没有煽情,新郎新娘脸上始终带着和朗的笑容。
餐点准备得极丰富,真是宾至如归的一场好宴会,只是我的伴娘礼服有点紧,并不太利于完成敞开了吃个痛快这个心愿。
才吃到半程,我就觉得胃袋渐鼓,这窄小的连身裙已经容不下我大大的梦想了,于是悄悄退到了更衣间,寻找释放灵魂的机会。

我的小礼服背面是系带式的,原则上只要放开个一寸半寸的带子,再系松一点就能解决问题,于是,艺高胆大的我,立刻背过手去解带子了。
谁能料到,这带绸带的抽紧与放松根本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简单的……我又是反手对着镜子操作,完全是瞎折腾,衣服是松下来了,整片后背还袒露着,带子却怎么也收不紧更系不好了,急得我满头大汗。
偏在这时,更衣室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这门压根没上锁,外头不过是礼貌性的敲敲,打声招呼而已的,真要进来,就是轻轻转动门把手的事情……我顿时慌了,这副光景,怎么能见得了人?只能一狠心,深吸口气,双手同时扽住身后的绑带,奋力向内一收——只听见“咔哒”一声……出事了。
门仍旧关着,衣服完好无损,只是我那一扽用力太猛,把自己的肩关节给扭伤了,那一声响,也不知是哪块骨头传出的,我瞬间丧失了所有的自制力,痛得叫出声来。

门被推开了,敲门的那人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瘫靠在试衣镜前那个——衣冠不整、痛苦到满脸狰狞的我。
一阵昏天黑地的胀痛感过去之后,我的大脑才勉强恢复过来意识,向门边看去。
人生真是……苦寒交织,黄连生铁。
我真想绝望地闭上眼。
所幸推门而入的这位,是个见多识广百炼成钢的革命老前辈,他身先垂范地管理起了自己的表情,再拿出“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镇定范儿,默默后退了几步,旁若无人般地,从门外,替我把门给关上了。
仿佛刚才那一幕,完全是我个人的幻觉一样。

可是肩上的疼痛感比珍珠还真啊,能骗得了谁?
我挣扎着站好,背靠在墙上,对着门外叫了一声:“周甘宁!你还在么?”
“在。”隔着门传来的声音,沉重又低哑,简直不像那个我认识了十几年的厚脸皮轻浮男人。
“你能替我把叶皎叫进来一下么?我和她……都没拿手机。”
“好。”

周甘宁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我艰难地等待了许久,那脚步声才再次响起,慢慢靠近,停下。
“叶皎和新郎去门口送客人了,可能一时半会儿来不了。那个……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么?”
周甘宁声音里的迟疑和尴尬,简直就是一剂毒药,更深刻地渲染和烘托了了此时此刻这扇门两端的我们两人之间无的尴尬无比的气氛。

为什么叶皎每结一次婚,我都要在周甘宁面前出一段丑呢?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命运可耻的安排啊?
我的内心咆哮不止,口里却只剩下了哀求:“那……麻烦你进来一下。”

更衣间的一整面墙壁都是试衣镜,照得我的狼狈与羞惭无处遁形。
我面向着一侧墙壁,低着头站着,周甘宁在我身后,替我整理后背的衣带。
我们只是想将它收紧一点,再系个结扣,以免一走动又从前面滑落下来,出更大的洋相……

我偷瞟了一眼镜子,见他也垂着头,目光极其专注地盯着那两根绸带,双手小心翼翼地在几个穿孔处拉扯着。
尽管他看起来已经极其谨慎小心了,可手指还是免不了会触到我背上的皮肤。
那指尖的一点点温度,就像是会咬人一样,每被它触到一下,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一颤,旋即整个人也打起晃,像是随时要向墙上倒去。

“别乱动。”
那个低哑的声音又从耳后传来了,还带着温度。他明明说得那么轻,那么沉抑……传入我耳中,却如同霹雳弦惊,震得我头皮发麻,感觉心脏颤的比身体还厉害,手心都捏出汗来。

“你,快点儿,随便绑一下就行了。”
“嗯。”

他今天的话少得反常,却令我的神经紧绷到快要窒息了,那短短几分钟时间,仿佛长过了我们相识的数十年。

……

小S在她的综艺节目里说过,当和另一个人无意间肌肤触碰时,突然感到好多只小蝴蝶扑扇着翅膀在你肚子上飞来飞去的颤动感……

那就是,恋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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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于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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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30 17:1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爱情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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